薄到几近透明的睡裙挂在胸上,璩昭一边吃着绵乳,一边用手指破开紧闭的肉缝。
睡裙是他买给岁禾穿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光是看到岁禾穿上,他就硬了。
“嗯……璩昭……”岁禾的眼前被蒙上了暗色的领带,紧密的压迫感让她像让人指着一般,被乱发遮住的额头,小巧的鼻尖,红肿的唇和被咬出牙印的下巴,她在娇喘,舌尖顶着上颚,口干舌燥。
什么也看不到,刺激感和羞耻感蔓延到她的血液里。
**被吮吸,被拉长,再被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感觉就好像有成百上千的蚂蚁钻进了她的骨头缝,让她痒得全身都在冒汗;两只腿被分开,手指捻着阴蒂还不够,挑开蚌肉就往里捅,非得把水都搅出肉穴才罢休。
红的穴,白的指,糜烂色情的画面,**已湿到不行。璩昭胡乱地撸了一把肉茎,对准被捅出小孔的缝隙就将硬邦邦的棍子送了进去。
甬道被填满,所有褶皱都被撑开,岁禾下意识缩紧了肉壁,紧密贴合着滚烫的**,她舒爽得说不出话,双手乱挥试图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找到璩昭。
她想接吻。
在璩昭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接吻。
打从一开始,就是璩昭让她知道接吻的美好的。
璩昭撑在岁禾的上方,耸腰挺动,腹肌形状明显,茂密的丛林里,**插进**发出海水与礁石拍打的声响。他看着岁禾被**支配得嘴巴都合不上的神情,就像在欣赏一朵娇艳的花,将将盛放,美不胜收。
这朵花,只有他能采,别人不行。
电闪雷鸣一般地,璩昭竟产生了一个荒诞的念头——岁禾本来就是为他而生的。
璩昭突然狠狠地吻住了岁禾。
两人如同行走在沙漠中的浪者,彼此的唾液就是唯一的水源,谁喝得多,谁就活得久。
然而他们都没察觉到,交合处那源源不断的**,比汗水、唾液……更要丰沛。
岁禾又泄了一次,这点她总会输给璩昭。璩昭趁她还在享受**带来的泯灭快感,他将她猛然托起,抱着她,边走边命。
“这样舒不舒服?”
**生机勃勃,不断地上顶,岁禾尖叫间,缠绵的蜜汁顺着腿根滑下来,滴了一路的地毯。
没有正面回答,急促的呻吟就是最好的答案。
璩昭停在窗前,让岁禾以背向他,他从后顶着岁禾,扯开领带的结,他掰过她的下巴让她看窗外,“喜不喜欢这样?嗯?”视线恢复光明,岁禾皱着眉头适应亮光。
冬天走了,春天来得暖昧不清,它和夏天纠缠,躲不过,燥热的天气如约而至。
有热浪在空气中蜉蝣,它们在唱歌给尘埃听,细细小小的粉尘快乐得在光下都镀了薄薄一层金辉。
岁禾的曈孔里住进了摧璨,她情不自禁地把小璩昭夹得更紧——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窗边**了。
明知道身处高楼不会有人看见这番风光,可她就是兴奋,兴奋得想让璩昭更用力一些。
那些她不愿意接触的人,全都被踩在脚底下。她在他们面前交欢享乐,他们却看都看不得。
“夹这么紧,”璩昭舔她耳后,“看来是很喜欢了。”
轻薄的睡裙滑下来,若隐若现的**被璩昭掌控在指间,岁禾翘着屁股,脚尖几乎碰不到地面,她挺着胸,呼吸的热气洒在玻璃上,花穴有规律地夹击如刀的性器,跟长了嘴一般,会吸人精血。
璩昭吻着她的后颈,在花道的紧缩愈演愈烈之时加快了插送,他一口咬住鲜嫩白皙的肩肉——
**之际不觉疼痛的岁禾剧烈的颤动,璩昭朝花心射出精液,腰腹紧紧贴着岁禾,脖颈上青筋爆出,牙齿还在肩上停留。
以前她咬过他的手腕。
然后她跑了,让他看见女的就恶心。
现在他要把这一口还回去。
只可惜舍不得让她痛,他连重口都不敢下。
就算是她回到他身边的奖励吧。
……
给岁禾洗了个澡,**的璩昭抱着**的她走出浴室,两人缠绵得像幅画。
小心翼翼把岁禾放上床,她的脸还没沾上枕头就抱住了蓬松的棉被,空调温度调得太适合睡觉了。
璩昭转身,随便找了条短裤穿上,他没上床,只是蹲在边缘,用手指去戳岁禾的脸。
软软嫩嫩的,还透着粉,健康白皙得好似夹着草莓酱的糯米糍。
他放轻了声音问:“宝宝,你觉得南尔皞怎么样?”
二月之后,南尔皞风头极盛,人人夸赞,绕是璩昭,都曾后悔过当初帮他的忙。
但如果再重来一次,璩昭还是会帮南尔皞。
他只不过让南尔皞走了一步好棋,剩下的还得看南尔皞自己的造化。
南尔皞是个野心勃勃的人,璩昭很欣赏,多一个敌人不如多得一份人情。再者,帮一个小忙,换来不被人打扰他和岁禾的生活,挺值。
并不是璩昭不自信。
而是他不允许岁禾的时间被闲杂人等占据,一分一秒都不允许,即使闲杂人等仅是闲杂人等。
岁禾快要入睡,听到问话,她迷迷糊糊地回:“你最好。”
璩昭笑,亲她的嘴。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