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最怕入戏。
璩昭就像是被炸弹闹了个擦边球,他心里想着要折磨岁禾,手上动作却总会放轻就怕伤害了岁禾。
岁禾的内裤被扯坏了挂在脚踝,她躺在毛绒绒的地毯上,睡衣敞开在两边,白嫩丰满的乳摊成两汪泉水,红肿的奶头被夹在指缝中,时不时的拉扯揉捏让其不断胀大。
岁禾挺着前胸,胯骨羞耻地高高抬起,身体通红,唇瓣微启,呻吟声梗在喉咙断续成了被剪碎的布。
她空洞地盯着吊灯,**爬了满脸,心中疑问自己是在演戏还是在现实。
埋在她两腿间的头颅头发有点刺硬,蹭在大腿上,发痒。
强奸犯好温柔,让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做何事。
璩昭在伺候岁禾。
他认真的说着自己的台词,说他跟踪岁禾跟踪了好久,终于可以品尝一番她的味道了。
痴汉得丧心病狂。
岁禾哪里受得了?璩昭光是靠舌头,就把岁禾送上了**两次。
花心里如同藏着弹簧,被用力压扁再松开,弹簧弹得高,一注晶莹剔透的汁水就喷射了出去。
肉穴都被喷湿了,糊了璩昭一脸,他全都吃进嘴里,吞下去,又去和岁禾接吻,“这是你的味道。”
岁禾迷茫地看他,鼻尖人中都是红的,“璩昭,我要。”璩昭揺头,说:“不,你并不知道我的名字。”
**就在这句话进行的时候插进了软烂泥泞的媚六。
一层层的软肉裹上来,吸附性极强,吮着肉根不放,奈何抵不过璩昭耸腰奋进的力道,大大小小的花唇犹如雨打的浮萍,随性器进出摆布,翻来覆去地被**到红肿磨薄。
幸有浪花作伴——**挤成白沬团在交合的缝隙处,跟着潮涌奔腾,汁水横流。
“啊……啊……啊……”
下体被不停的狂插猛送,眼泪滑过太阳穴,岁禾想逃又被拽回来,璩昭吻着她,叠起她的一条腿,命得汗如雨下。
逃什么逃?
不许逃。
逃了他就把她关起来,没日没夜地**她,把她龠哭,把她龠坏。
“被强奸还夹这么紧?”璩昭啃着她的奶头,急不可耐的模样像吃到鱼的猫,“你说你是不是欠的?”
岁禾抱着他的脑袋,口是心非:“……不是。”
璩昭暗骂一声,将她翻过身,一只手就制得她死死的。
丰满的翘臀在他面前揺着,他一巴掌过去,岁禾吃疼,身体一晃,从后面都能看到**甩动的波浪。
璩昭箍着她不让她动,从后入穴的快感比直入更浓,六壁无限挤压,长了无数张嘴的媚肉拉扯着盘踞而上的青筋,舒服到不行。
真会夹。
璩昭蛮力地撞,毫不留情,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岁禾尝到了新鲜的滋味,她小腹越收越紧,她知道,自己又要喷了。
“璩昭……”细若无声。
璩昭猛然一撞,“都说了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岁禾呜呜地哭,快感的叠加让她爽得快要昏死过去,“我不行了……啊……不行了……”
“不准。”璩昭霸蛮说道。
他要和她一起。
冲刺动作仿佛被上了发条,**打开最大马力疯狂地捅着六,岁禾眼前掠过一道黑影,视线范围好似信号尽失的电视画面,粗糙雪花遍布。
身体里那根**快要爆炸了一样,愈发膨胀。岁禾抖如糠筛,扭过头看他,“别……别射进去……”
“你没有选择权。”璩昭冷漠道。
他通身一僵,窄腰绷紧,肉根深埋在阴穴中,囊袋一抽一抽的,存货就悉数交代了出去。
……
“璩昭,我再也不玩了。”
好累,身心俱疲。
璩昭食饱餍足,很好说话,他横抱起睡衣被扯得稀碎的岁禾,走出衣帽间,宠溺地亲她,“好。听你的。”
“这是最后一次。”
璩昭靠在床头,岁禾伏趴在他胸上睡得昏沉,呼吸灼热。他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脸,眸色阴霾,像在摸有生命却没灵魂的娃娃。
千方百计地不愿意出门,说什么都做,连强奸游戏都奉陪。
看来有鬼。
璩昭轻嗅岁禾的发,目光缱绻温柔,氤氲着的深情翩翩——
岁禾啊,你说你喜欢我,我真的差一点点就要被迷惑了。
我要你的全部。
这点喜欢,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