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昭把岁禾抱到花洒下,“站好。”
在进门时岁禾脚上的高跟鞋就被他甩在了玄关,她赤脚站着,手背在身后,脚趾头扭在一起,像是小学生在受教育。
她嘟囔:“这身裙子好贵的……”
璩昭将领结拽松,扔下去,财大气粗道:“我再给你买。”
他在解衬衫扣子,岁禾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他,下巴、喉结、锁骨……无一处不精致。
岁禾拽着纱裙,突然想逃。
腰还酸着呢。
璩昭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手下动作一顿,向她凑近,两人鼻尖快要贴在一起,他温柔地说:“敢跑,干死你。”
岁禾缩紧了脖子,今晚的璩昭有点不一样。
让她兴奋得想要跳起来的恶劣。
越是这样,她就越要挑战。
岁禾足尖刚换了个方向,璩昭长手一伸就捞过她的腰。
一点也不乖。
他握紧了她的下巴,把她脸上的肉都捏在一起,“故意的?”
岁禾的心跳愈发地快,噇孔里像是盛满了七零八落的碎钻,水灵灵的在流动星河。她盯着璩昭,毫不犹豫地踮起脚,也不怕璩昭捏她的脸会疼,在他下嘴唇嘬了一口,“就是故意的。”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璩昭亲着岁禾,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吮着她的舌尖,搅着她的唾液,手还在她的身上到处摸。
手摸到腰窝,这里是岁禾极为敏感的地方,她痒得向后退,压下了控制花洒开关的手柄,“唰”的一声,水呲出来,瞬间打湿了两人。
刚出来的水是凉的,岁禾抖了个激灵,她抱紧了璩昭,小腿勾住他的,体内顿涌无限的空虚。
水珠淋进乳沟,由里至外地把薄纱浸湿,曲线毕露,肌肤嫩生生的白,好像真的会发光。
当真是湿身诱惑,比脱光更能让人兽性大发。
璩昭看着眼红,挺起下胯撞她的腿心,埋头在她肩窝亲吻,吮吸声啧啧作响,参杂在淅沥水声中,旖旎满盈。
岁禾享受地抬起脸,逐渐温热的水悉数拍打在她脸上,眼睛都快睁不开,索性妆淡,倒不影响美观,她张嘴呼吸,水灌进喉咙,险些呛到,“璩昭……痒。”
璩昭拢起岁禾的**,用力地捏,似乎要捏爆才罢休,衣服皱成一团,**激凸,他一口含住,再一咬一一
“啊!疼!”其实比疼痛更多的,是瘙痒。
身上衬衫过分沉重,璩昭胡乱地脱掉,卷起岁禾的裙摆,撕开形同虚设的丁字裤,他用掌心揉了一把花穴,对准翕动的肉缝,往前一插,就将**送进了桃花林。
“呃……”
臀沟的细带磨着后庭,刺疼刺疼的,不容岁禾把注意力放在上面,她就被璩昭的龠送带到了**深渊。
一边乳在薄纱之下,一边乳暴露在空气中,红艳艳的奶尖挺立,被吸得红肿,一眼过去就是缀了草莓的奶昔。交合处因为**过猛而团出细微浓密的沬儿,囊袋垂着,沉甸甸地甩上**,鞭打出勤率,鞭打出刺激。
“璩昭……璩昭……”
岁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璩昭的名字,她现在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他。
璩昭是毒药。
理智告诉她不能去尝,她却偏偏要把毒药放进杯子里。当初在心里说好不要去碰杯子里的水的,可是到头来她还是把水喝了个干净。
从未有过这一刻的清醒。
岁禾知道自己重生的意义了。
命运让她遇到璩昭——不再是两不相干的平行线,而是一辈子都要纠缠在一起。
像现在一样。粗大**凶狠生猛地**着她的嫩穴,把蠕动的手臂**到外翻,溢出来的糜**呻吟声还要多得多。
身体怎么都满足不了的**啊。
岁禾腿根剧烈抽搐,卡在腰上的纱裙掉下来,盖住交合处。
有两片薄纱跟着**捅进了阴穴,极具存在感地摩擦着嫩壁。岁禾尖叫着**,五指张开往上一滑,新鲜的五道痕迹在紧实的背部突出,水流经过,璩昭闷哼,窜过电流一般地,爽。
肉根死死地堵住出口,马眼大张,精液飚出去,填满了子宫。
岁禾被烫到,她将甬道收得更紧,舒服得流泪。
璩昭抱着岁禾粗喘,和她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射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