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决定了。”莫恒安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那今天想去哪里玩,想吃什么好吃的?”
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这一切的苦楚就让他来担。
“什么都不想吃。”杨越怜轻轻捶了捶的他胸口,娇嗔,“谁让你昨晚不温柔的,我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莫恒安一怔,然后利落地翻身,看着她:“小怜,我们不去吃饭了吧。”
杨越怜懵了:“啊?”
“嗯,今天哪里都不去。”
两人在B市玩了几天便回C市了,莫恒安直接全款买下了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李越怜没想到房子竟然只写了自己的名字,她讷讷地:“我……”
莫恒安道:“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他停了几秒,继续说,“一直以来我都没送过你什么礼物,现在我把我的全部都送给你……”
“可……”她还是很犹豫,“但这也太贵重了。”
莫恒安低低一笑:“这是我的全部,当然贵重了。那你……”他眸光深情地看着她,“那你会好好地珍惜吗?”
“当然会了!”杨越怜重重地点头。
本来打算好去见温父温母,但因莫恒安要四处比赛,便把日子退后了。
这天,莫恒安刚结束了一场比赛,他靠在休息室里小憩,就接到了杨越怜的电话:“恒安……”
电话那边的声音隐隐有些欢喜,但又夹杂着微颤。
“怎么了?”他问。
杨越怜呼了一口气:“我怀孕了……”
莫恒安愣住了,蹭的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然后问:“真的?”
“真的。”
杨越怜现在在医院,她心情略微复杂但也在意料之中,她拿着检查的结果单子,怔怔地靠在墙上,又轻声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
莫恒安的心情一点儿也不必杨越怜复杂,他按了按眉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答她:“比赛下午就结束了,我晚上回去。”
挂了电话,莫恒安订了回去的票。
回到家,莫恒安拿出钥匙开门,便看见杨越怜靠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睡着了,桌上放着一张白纸,他换了拖鞋放轻脚步走过去。
莫恒安拿起桌上的白纸,看了几秒,是孕检结果,他放下,然后低腰一把将杨越怜横抱了起来,他的动作很轻,可杨越怜动了动还是醒了。
她模模糊糊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惊讶道:“你回来了?我等你等得睡着了。”
莫恒安抱着她进房间:“以后累了早些睡,不要等我了……”
杨越怜撇撇嘴:“只是今天有些累,以后就不累了。”
莫恒安被她逗笑了:“你都算到以后不会累啦?”
“对啊!”
莫恒安把杨越怜放在床上,又替她掩了掩被子,他坐在一旁,突然摸了摸杨越怜的肚子。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肚子微动,里面有东西顶了顶他的手掌。
莫恒安微怔,却说不来上是怎么感觉,好奇妙,隐隐还有些激动。
杨越怜垂眸,眼里全是柔软的笑意:“医生说有五周左右啦!”
五周,一个多月左右,正是他们在B市的那段时间怀上的。莫恒安低低笑了笑,卧室的灯光有些昏暗模糊,杨越怜并没有看到他眼底的笑全是苦笑。
杨越怜的心情很好,她缓缓地预想关于未来的生活:“读完研究生我就不读了。以后你在外面打比赛,我一边工作一边带孩子。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她看着莫恒安。
莫恒安笑着应道:“你说?”
杨越怜抿了抿嘴:“以后你的比赛能不能少一点儿啊……我怕你经常出去打比赛,到时候回来孩子都不认识你了。”
莫恒安点头:“再过几年我就退役了,转到幕后工作,时间就多了。”
“真的呀,那太好了。”杨越怜笑了笑,又突然问,“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将杨越怜抱在怀里:“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都喜欢。”
杨越怜靠在他胸前,静静地说:“我喜欢男孩儿。”
“为什么?”
“要像他爸爸这样呀,又帅又厉害,是不是?”
“是,是。”男人被她夸得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莫恒安在家陪了杨越怜一天,晚上吃完饭,两人去逛附近的一个家具超市。
“这个台灯的光不错,对眼睛也好点儿。”莫恒安很喜欢放在卧室的小物件,总觉得有了这些东西,家里都温馨了几分。
“但是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呀。”
莫恒安道:“买了备用,等那个坏了再用这个。”
“……”杨越怜十分无奈,“不能屯东西,家里都放不下了。”她说完立刻指着不远处的衣帽架:“我喜欢这个。”
“好看。”
莫恒安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摸了摸架子是实木的,他说:“买。”
刚说完电话就响了,“我去那边接个电话,你自己小心点儿啊,想要什么重的东西,等我来了搬。”
“知道啦。啰嗦。”杨越怜推着他往安静的地方走。
她又逛了床上用品的东西,挑了两个抱枕,一转身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但她并不是很想看到这个人,便转身离开。
“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那人追了上来,抓着杨越怜的手臂。
杨越怜挣扎开来,她退后几步回头,拧了眉头:“吴为,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退后一点儿距离,吴为便向前一步:“你说呢?”
杨越怜四处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莫恒安的身影,她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已经明确地告诉你了,我有男朋友,并且已经打算结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吴为看着她这张脸,不知为何,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喜欢上了她,喜欢得无法自拔,哪怕是不折手段也要得到的东西。
“所以呢?”他反问杨越怜。
杨越怜一愣,被这个人的无赖给折服了:“意思就是请你离我远一点儿!”
“可我……”吴为望着她邪笑,放慢了语调,话语藏在嘴里,怎么也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