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不远处的人群忽然一阵轰动,小孩子们都散开,傅存安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傅胜意似乎也终于发现不对劲,看过去的时候立马就哭了。
“妈妈!妈妈!”
傅胜意跟在傅存安身后跑,脸上的泪水哗哗的流。
叶曦和晕倒在地,脸色苍白的躺下炽烈的阳光下,阳光将她的皮肤照得通透发亮,但脸上却红红的!
“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我们快叫老师!”
几个小孩子紧张的交流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其中一个小孩子快速的跑走去找老师。
傅存安看见叶曦和没有血色的脸吓着了,眼底星光点点有东西呼之浴出。
紧接着他快速的在叶曦和的荷包里找到电话,然后快速的给一个人拨了过去。
傅胜意在一旁撕心裂肺的哭着喊妈妈时,傅存安接通了电话。
他紧张的声音有些哭腔,“爸爸,妈妈晕倒了,在学校。”
不知道电话那边的傅纪年说了什么,傅存安很快的镇定下来,然后回过头来安慰了一番傅胜意。
“哥哥……”傅胜意委屈的看着他,“妈妈会不会死?”
“胡说!”
傅存安的语气很凶,很严厉!
傅胜意第一次被他这样说话,一瞬间又要哭了。
“哎呀别哭了!”
“呜呜呜啊啊啊!”傅胜意哭得反倒更大声!
傅存安皱着眉头,拿起一旁的欢迎招牌替叶曦和挡住阳光,然后自己的也站了起来挡住更多的阳光。
他低头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汗水不停的流,打湿了衣服!
直到校门口一声急刹车的声音,他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的拨开人群跑出去,然后看见傅纪年风尘仆仆的赶来。
高大的男人从车上急匆匆的下来,难得乱了手脚四处看着,焦急得不行!
“爸爸!”傅存安大喊,指了指自己的身后也很焦急!
傅纪年闻声回头,看见地上躺着的那抹倩影心顿时揪紧了,三步并作两步的快步过去。
伴随着他的脚步声而来的,还有救护车鸣笛的声音。
来之前他叫就救护车,但救护车被他的车速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病房。
屋里开着空调,冷空气将消毒水的味道延展开弥漫在空气中,沙发旁的一颗绿植被空调风吹得轻轻的摇曳。
深色衬衣的男人坐在沙发里,面对着绿植沉默着,深邃的双眼闭着看不到情绪惧。
“吱呀”一声,病房门应声被推开鹊。
“老傅,你哪根神经搭错了!空调开得这么冷,把房子当冻库?”
傅纪年缓慢的睁眼,先看了一眼病床的方向,然后才看向了病房门口。
夏征长推跨进门内,正打算将病房的门关上,身后紧接着就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将门抵住了。
夏征侧目一看,是陈放。
陈放推搡了一把夏征把他推进去,然后一边关门一边说:“他心尖儿上的人中暑晕倒了,所以才这样。”
“我还当是什么大病,又要生离死别了。”
夏征看了一眼傅纪年沉着脸的样子,轻呵着笑了一下。
傅纪年薄唇紧抿着,闻声抬眼看向了正走来沙发的夏征,眼神像啐了毒了一样的。
很显然,夏征用词不当惹他不满意了。
等到夏征和陈放都在沙发里落座,傅纪年手指把玩儿着绿植的叶子,才幽幽的开了口。
“我叫了白灼来。”
此话一出,陈放噗嗤一声笑了。
夏征却是表情凝固了一下,没有刚才那番的气定神闲、神清气爽了。连带着,像是空调也惹了他不开心,手一挥。
“少废话,把这空调给老子开高点!”
“啧啧啧,看你身子虚得哟,这点都受不住。”陈放咋舍。
傅纪年嘴角满意的一勾,“山庄那边来了新鲜玩意,听说是补肾佳品,我送你?”
夏征禁不住他俩的打趣,干脆拿起一旁的空调遥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放下遥控后投过去一个不满的眼神,“我给咱们大嫂道歉行不行,等她醒了山珍海味随便挑。傅大哥你能别羞辱我了么?”
说完,手一挥又补充,“赶紧打电话,也别让白灼来了。”
夏征彻底交代完了,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薄唇紧闭着就没再说话,侧脸看起来有些生气有些无奈。
陈放来了兴趣,正大追问为什么、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傅纪年却手一抬阻止了他。
“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傅纪年薄唇轻启,一开一合。
陈放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叶曦和,回过头来看着傅纪年,见他还是在把玩儿那绿植的叶子。
“差不多了。等她醒了,就可以带她去李姐那边。”
夏征一脸不解的抬头,“李姐?你们俩瞒着我都做了什么好事。”
“放心,挣钱的好事一定带着你,这件事情你最后送礼就行了。”陈放轻笑,嘴角上扬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送礼,那也得告诉我缘由看值不值,若是值我肯定送大礼。”夏征看着傅纪年,“李姐可是圈内做婚纱做出名的,你又想三婚了?”
傅纪年看着夏征蹙了一下眉,没有说话,视线投向了病房门口的方向。
夏征和陈放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双细白的长推跨进了病房,暴露在冷空气时僵了一下。
空气只寂静了一秒,立马被稚嫩的童音打破!
“妈妈!”傅胜意大喊一声,张开手奔向了病床。
傅存安从白灼的身后跨出来,看见屋内的三个男人时先给夏征和陈放打了招呼,最后才看着傅纪年。
“爸爸,妹妹已经报名了。”
“嗯。”傅纪年应了一声,看见床边的那个小身影费力往病床上爬时站了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在傅胜意的厚面帮了她一把,把她抱上了床,安置在床尾。
傅胜意用那双氤氲着水汽的大眼睛看着他,然后又委屈的低下了头,没有在做任何动作。
“妈妈没事,很快就会醒来。”傅纪年摸
摸她的头,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安慰。
“谢谢……”傅胜意小声的说着,完了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旁高大的男人。
“胜意很懂礼貌。”傅纪年会心的一笑,收回手时夸赞。
另一边,傅存安走到床边,抬头询问,“爸爸,我们又要住医院了吗?”
傅纪年没说话,看向陈放。
陈放起身,一撩白大褂手伸进西裤口袋里,“回家也可以,不一定非得在医院,有事就打我电话。”
傅纪年点点头,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回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