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逸王殿下。我等兄弟如今已经是寿县的‘暴民’,也不是焦某不相信殿下。只是焦某若是就这般回去了,那就等于将头颅搁在了铡刀台上,任人宰割。”焦大哥道。
夏侯刚不觉插嘴道:“我们殿下一向一诺千金,此刻答应了焦壮士,绝不会食言。要不然,殿下也不会只身前来赴约,冒险与焦壮士坐在这里了!”
“殿下的仁义,焦某早就耳闻过。只是焦某一个人相信殿下容易,要让那么多兄弟相信,只怕不易。”焦大哥道。
“殿下此来,是为了平息暴乱。殿下本可以带领亲兵来剿灭,可他没有。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殿下的诚意?”周烨霖忍不住道。
他天然就身带一股皇亲贵胄的上位者的气势,就是不说话,站在那里,也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
焦大哥不由得打量起曾凡身后的周烨霖,心里暗暗惊讶:怎么逸王的侍卫比逸王更加令人曙目!
“好,焦某就不多言了。我等自会回去等候逸王殿下的安排。焦某相信能与西戎人大战的逸王殿下不会欺骗我们这些农人!”焦大哥道。
曾凡起身,与焦大哥伸出了手。
回去后,周烨霖立刻召见了寿县的县令以及负责管理下面乡村里收粮的守备等人。
仇道却有些心不在焉地屋里自顾自地喝起了闷酒。
“道,你怎么了?”曾凡瞅见他似乎有什么心事儿,遂问道。
“凡子,我想带田荷走。”仇道道,“寿县的事情解决后,我们马上就要跟着殿下回云城了吧!”
曾凡自是听夏侯刚与仇道玩笑的时候听说过这个花魁娘子,遂玩笑似道:“她可是妓女,你就不怕带回去,丢了你的颜面?”
不巧这句话正说中了仇道的心思。
“行了,瞧着你这表情,是被我说中了吧!既然你介意,那就别来真的了。既然是风月场所的人,那就陪着她玩一场也就罢了!”曾凡道。
“行,我去了!”仇道一顿手里的酒杯,猛地站起身来道。
“就知道你,不得手,你是不会干休的。”曾凡笑道。
仇道对他说:“若是殿下寻我,就说我……”
“知道,就说你出去有事了。放心!”曾凡道。
他们三以前在一块儿的时候,仇道就是三个人当中,心思最多的。
他喜好美色,青楼勾栏也去过。
且说他来到寿县最红火的青楼前,想起田荷那风情万种的样子,不由得喉咙干涉了起来。
待他刚走进门里,老鸨子认出他来,眼神里多了一丝惧怕。
那日他与夏侯刚将二脖子等人掠走,她自然知道。
“不用怕,爷可不是土匪。爷背后的人,说出来吓死你!”仇道说道。
“哎哟,我的爷,我们这里可是合法经验,没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老鸨子连忙上前赔笑道。
“田荷呢?”仇道懒得与她啰嗦。
“歇着呢。马上叫她起来伺候!”老鸨子立刻换上了一副笑颜道。
片刻后,田荷打扮一新,来到了仇道和夏侯刚常来的那间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