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你乱说什么呢?”一个穿土黄色衣裳的妓女使了一个眼色。
她担心若是让人知道他们这接待“暴民”,那可是要受牵连的!
“这是给你的!”夏侯刚又拿出一张银票,塞给绿衣妓女。
身穿土黄色衣裳的妓女自然眼红了。
“他们就是!在奴家伺候他们的时候,喝醉了,说了出来!”土黄色衣裳的妓女道。
“今天他们还来吗?”夏侯刚翘了翘唇角问道。
“今晚会来的,这帮人出手也挺阔绰!抢来的银子不心疼!”她道。
“喝酒!喝酒!”仇道立刻道。
夏侯刚又装作没事,人一般和几个妓女喝起来了。
遇到他们,这几个女子注定是喝不过的。
一个一个都被喝趴下了。
“刚子,我有点不行了,头昏!”仇道撑着头道。
“你就躺在这!我出去转转。”夏侯刚道。
夏侯刚端着一壶酒出去了。
老鸨子看他出来了,走了上去,笑道:“客官,红杏绿果她们伺候得如何?若是不满意,尽管与奴家说!”
“很好,很好。她们在陪我兄弟!俺就喜欢端着酒壶四处看看!”夏侯刚装作喝醉了的样子道。
“好,那客官就四处看看吧!”老鸨子道。
“你知道的,我就喜欢偷看偷听!”夏侯刚朝着老鸨子递了一个眼神道。
老鸨子见过的人太多了,当然知道有些客人就喜欢听墙角。
“好,奴家去跟钱老爷请安去了。客官要什么,直管吩咐就是。”老鸨子道。
夏侯刚遂一间屋一间屋地看,也没人拦他。
反正在这里,什么样的人都有!都是来找乐子的。
渐渐的,楼里的灯笼逐一被点了起来。
夏侯刚已经将这栋青楼所有的屋子都摸排了一遍,包括所有的小门和后门。
几个喝醉的妓女都已经被扶了出去。
夏侯刚让老鸨子再重新给他们叫最红的花魁姑娘过来。
“客官,我们楼里的花魁娘子已经被定下来了。虽然那几位客人还没来,可他们的银子已付了。所以花魁娘子不能再伺候其他人了。”老鸨子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
“银子爷爷有的是!拿去,叫花魁来!”仇道很是霸气地将怀里的银票全部拿了出来,拍在桌子上。
“老鸨子,咱们给的银子不比他们给的少吧!”夏侯刚道。
老鸨子看了看桌子上的银票,早就心动了。
可她还是不敢,为难地道:“哎哟,两位老爷,你们是不知道这几个客人是什么人!我可不敢得罪他们!”
“还有什么人,妈妈连银子都不要了?”仇道故作不悦地道。
“还不是那些人!我可是开门做生意的,不做得罪人的事儿!不是我不想赚你们的银子,而是那几位客人若是知道两位爷抢了他们的花魁娘子,兴许要跟你们闹起来。两位爷,我们这里还有很多漂亮姑娘,也是不差的,像什么香秀,春熙,那可是绝色佳人,要不就叫她们俩来伺候两位爷?”老鸨子双手合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