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一出来,见邱若柳这般模样,自是心疼不已,马上上前,拉着她的手,“柳儿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听到吴氏地声音,邱若柳本来小声抽泣一下就变成了放声大哭。
吴氏连忙吩咐将院门关上,把邱若柳拉至屋里去了,安慰了好一阵子,邱若柳才渐渐收了声,抽泣道:“娘,女儿真的好冤枉。”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欺负到你头上了?”吴氏恨恨地说到。
“是邱若璃!”
听到这个名字,吴氏一愣,接着怒气一下升腾而上,这个三房越来越不把长房放在眼里么?居然敢欺负到她们大房屋里了!
“好,你好好跟娘说说。”
邱若柳匍匐在吴氏怀里委屈道:“今日我本来好心想去找四妹妹说话,可是四妹妹不在。所以我便让六妹妹去请三叔叔过来,也是怕万一四妹妹出什么事情而已。结果没想到四妹妹不但没事,还说我多管闲事!三叔叔也不分青红皂白地斥责我,女儿真是好委屈。”
说罢,又在她怀里哭了起来,让吴氏很是心疼。
她将邱若柳扶起来,擦了擦她的眼泪,“柳儿放心,为娘一定帮你出这个气。”
“娘,你有什么办法?”听到吴氏说要为自己出气,刚刚地委屈一下就烟消云散了,只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邱若璃出丑就好了。
吴氏思量了一下,“柳儿你先回去歇着,为娘自有办法。”
哭了半晌邱若柳也着实累了,便点了点头,“好,那柳儿先回去了。”
待人走后,吴氏才来到里房内,打开一个木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精致的抹额。
这可是她特意为长房老太太做的。
她将这抹额装进了一个盒子里,然后拿上盒子往邱老太太的荣德堂去了。
老太太正在念佛,见吴氏前来,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给母亲请安。等母亲念完经,儿媳再陪着说说话”
吴氏一向是个会看脸色的,现在见长房老太太正在理佛,遂不急地站在一旁候着。
大约过了半烛香的功夫,老太太终于念完了经。
婆媳俩这便开始聊天。
吴氏便将盒子打开,呈了上去,“母亲,今日儿媳整理物品之时,发现了这条抹额,甚是精致,便马上想到了母亲。想着这条抹额配母亲的尊贵,正合适。”
长房老太太看了一眼那抹额,做工精良,颜色也搭配得很好,一看就喜欢得很。
不过,她对吴氏很了解,她即是儿媳又是自己的舅侄女,每次来送东西,总有点什么事情的。
“有心了,那这条抹额,老生便收下了。”她将那抹额接过来,放置桌上,便道:“说罢,有何事?”
果然,吴氏见老太太收下抹额,心里一喜,马上做出一副犹豫状,“母亲,柳儿今日在三房受了委屈,回来就哭得凶。母亲可要好生为柳儿做主啊。”
“三房怎么会给柳儿受委屈?”长房老太太略略不信地道。
吴氏便将邱若柳那番话又擅自改动了一下,说给老太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