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在张牧野面前怂得跟狗一样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只能哭鼻子求饶的赵坚和刘波,到了这酒吧里,俨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别提多嚣张了!只见赵坚和刘波的声音最大,刘波那一头的黄毛,还有那大耳环摇摆得,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偏偏,还没人敢动他们。
只见前面一个服务员,似乎在端酒水的时候,不小心碰了赵坚一下,赵坚顿时勃然大怒,猛的推了服务员一把,甚至扇了服务员一巴掌。
旁边走来一个保安,正是刚才不让张牧野和陆菲停车的家伙。他想冲过去给服务员出头,却被一个保安头子呵斥:“滚一边儿去,你敢动赵大少一下试试看。”
喝退了小保安后,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过来,不但没敢对赵坚兴师问罪,甚至,还主动而亲热的询问,有没有弄脏赵坚的衣服?需不需要修理这个服务员一顿给赵大少出出气?需不需要添加饮料?需不需要来瓶鸡尾酒?需要什么口味只管告诉他们就行。
而后,起来的服务员还得不住的向赵坚点头哈腰说对不起对不起之类,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他们是什么人?”刚才拦车的小保安问道。
“你我,包括夜店老总都绝对惹不起的人。”经理淡淡说完就走了,留下个小保安愣愣的,连夜店老总都惹不起的人物,那会是怎样的存在?
难怪,能不像供祖宗样供着他们吗?不看僧面看佛面,赵坚和刘波刘雨啥来头?酒吧的头头们,那是门儿清。
张牧野无奈的笑一笑,也没去打招呼的意思。这几个蠢货,张牧野看都懒得看。
张牧野和陆菲喝得正开心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小年轻端着一杯酒走过来,笑眯眯的说:
“陆菲是你吗?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好巧啊!”
只见这年轻人长得倒也颇为潇洒,称得上帅气,梳着大背头显得更有派头。他无视张牧野直接坐到陆菲身边。但陆菲却直接靠近张牧野,礼貌却绝不算亲近的微笑:“李飞,你好。”
张牧野问道:“他是谁?”#@$
陆菲明显感觉到张牧野语气有些醋意,她心里甜丝丝的,张牧野因她而吃醋更显得对她的重视。陆菲回答:“他是我中音的大学同学。”
想了想怕张牧野误会,有加一句:“普通同学。”
张牧野这才点点头,对陆菲的回答很满意。
李飞的眉头却皱起来,显然对陆菲的回答很不满。但也不好发作,毫不掩饰对张牧野的敌视:“菲菲,他是谁?”
只见陆菲甜蜜而骄傲的说:“他是我老公,前不久刚领的结婚证。”%(
“你老公?”很明显李飞的脸扭曲了一下:“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的语气中有压抑不住的怒气,还没等陆菲说话,只见张牧野笑道:“你是谁啊?我和我老婆结婚要通知你?”
不知为何,曾经对张牧野信心十足的陆菲,此刻居然微微拉了拉张牧野的衣角,显然担心张牧野得罪这个李飞。
果然,只见李飞冷冷一笑:“你他妈说话给我注意点,千万别给自己惹祸。”又把目光转向陆菲,柔声道:“菲菲,放着那么多追求你的人不嫁,你怎么会嫁给这样的蠢货?希望你以后别后悔!”
却见陆菲脸色一变,轻声道:“李飞,这是我老公,请你说话尊重点。”
李飞双手一滩:“关键他有让我尊重的实力吗?”
张牧野目光趋冷:“就凭你,也想看我的实力?”
只见陆菲俏脸一白:“牧野,他……他来头很大。”但张牧野压根儿不当回事,来头很大?他倒想知道这来头有多大?
这边说话声挺大,除了李飞的几个朋友,连林静那边也是转过头来。林静看见张牧野眼睛亮了一下,但看见身边陪伴的陆菲,明亮的眼睛又黯淡下来。
只见刚才林静的老板、那个梳了大背头的老板赶紧跑过来,一边递烟一边点头哈腰:
“哎呀呀,没想到是李少?什么风把你这尊大佛给吹来了?今天李少所有的开销我请,在场谁也别给我抢啊!”
另一个李飞的朋友,也挺帅气小伙,但眉宇间却是掩盖不住的嚣张:
“我们李少大学就喜欢菲姐,居然敢和李少抢女人?你他妈是活得不耐烦吧?识相的给李少道歉,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另一个李飞的朋友、看起来黑黑壮壮的年轻人说道:
“李少,有时候良家妇女没意思,玩起这种有妇之夫,反而更让人有快感。”顿时引起四周年轻人阴阳怪气的笑声。
张牧野站起来,猛的拽过黑黑壮壮的年轻人,阴冷的说:“你他妈说什么?”
“我说玩你女人更爽!而且我看你估计是xing,要不要我为你代劳?就怕你女人被我搞了后会念念不忘,从此再也不搭理你了。”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阴阳怪气的奸笑。
“啪!”张牧野一巴掌狠狠扇过去,这黑黑壮壮的家伙哪是张牧野对手?被扇得晕头转向:
“说话最好给我注意点,再有下次,就不是打耳光了!”张牧野说道。言语嚣张根本不把李飞这群狗腿子放在眼里。
李飞“嗖”的站起来:“你敢动我的人?”与此同时李飞那帮狗腿子们,也纷纷站过来把张牧野包围,只等待李飞的号令,就把张牧野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眼看就要打架,这时不远处的林静说道:“大家都别动,他可是四海网络创始人兼ceo张牧野!你们打了他,会有麻烦的。”
此话一出,顿时惊了四周所有人一把。
尤其是李飞的瞳孔更是明显的收缩了一下,他没想到陆菲嫁给的,竟然是四海网络的创始人张牧野?!
这可来头即便是李飞看来,那也绝对不算小啊!
倘若此刻单论成就不论家势的话,张牧野毫无疑问甩了他十八条街,与张牧野一比他立马就像一个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