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占据此方世界已经很久,是时候该换个人了。”时辰道人沉声开口。
杨眉大仙看着天宇上新生的大道不断蔓延,眼眸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担忧。
“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此方天地的确实该换一换人了。”魔祖罗睺沉声开口。
“鸿钧倒是真能沉住气,到现在都不现身。”
“道真,仙界在和何人大战?”太上沉声开口。
“新的大道之主。”
“奇哉怪哉,为何老夫无法推演到此人的来历。”杨眉大仙皱着眉头开口。
“空间道祖有所不知,此人身负时空大道法则。”
“不可能,他若是身负时空大道法则,我和时辰不可能无法感应。”
“二位道祖乃是界外之人,此人乃是界内之人,有盘古大神的道韵庇护,一切皆有可能。”天帝道真笑着开口,负手而立,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
“道真,鸿钧道祖到底在图谋什么?”
“合道三千大世界,炼化盘古精血,以此进阶永生之境,三位道友是也不是?”
“小小童子,也有此番心思,倒是难为了你。”时辰道人笑呵呵的开口。
“谁人不曾年少,但是少年终究会长大成人!”道真不以为忤,笑着开口。
就在这时,归墟忽的沸腾起来,无尽的灰色气流横扫四面方,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便弥漫笼罩了方圆数十万里的区域。
同一时间,天地间忽的电闪雷鸣,狂风呼啸、黑云压顶,无数颗大星闪烁不定,其上散发出无穷的力量,极不稳定。
在新的大道周边,无尽的雷霆汇聚其上,其内各种雷霆光华狂暴愤怒,一只好似鲲鹏一般巨大的雷蝶从那雷霆之翻涌而出。
金色蝶翼,紫色躯体,两侧的蝶翼上雕琢着黑色红色的斑纹,狂暴的气息从那雷蝶身上散发而出。
在那雷蝶的身上,一个五短身材的小人儿,手持一柄雕龙长枪,身后披着一个金色的披风,如同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一般,威风凌凌。
雷蝶之后,则是无尽的雷灵大军,寒星古月夫妇二人站在最前方,在两人身侧,数道比他们还要强横恐怖的身影一字排开。
在寒星古月等强大的雷灵身后,则是浩浩荡荡的雷灵大军,雷界刑司的刑刚等人赫然在列。
当日天河和五行金参从玄黄界离开之后,便直接回归了雷界,因为天河和五行金参的出现,雷界的整个格局都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如今的天河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凌沦落为丧家之犬的弃儿,而是主掌整个雷界命运的太古雷蝶!
太古雷蝶成年之后,便会主掌雷界,这个万古以前留下来的铁律,更何况以天河的修为和五行金参相助,整个雷界无人是两人的一合之敌。
故而,天河主掌雷界,超乎寻常的顺利!
在雷界之,天河继承了来自于雷界积攒数十万年之久的底蕴,一举进阶混元大罗境界。
成为雷界之当之无愧的第一强者!
进阶成功之后,天河便察觉到了外界的异常,带领着雷界的强者,浩浩荡荡的赶赴万古洪荒!
“雷帝出世了。”
“原来他便是雷帝!”
“站在雷帝身上的那位,应该是五行大帝吧!”
伏羲和秦无忌等一些和吴铮熟悉的生灵,皆是目瞪口呆,不止是他们熟悉五行金参,其实洪荒的很多生灵都曾目睹过五行金参的风采,谁能想到,这个嘴花花满嘴没有正经话的五行金参,竟然是传说的五行大帝。
“五行大帝的修为不可能这么低吧?”
“修为低,没看到五行大帝他老人家站在已经跻身混元大罗境的雷帝身上吗!”
天宇极高处,天河虽然离地面极远,但是下面的声音谈话却是瞒不过他,听闻下方生灵的交谈,恨不得把五行金参这货从背上丢下去。
五行金参早已经跻身太乙境巅峰,这一次在雷界,借助天河进阶的道韵,一举跻身混元大罗境界,虽然修为没有天河高,但也相差不远。
只是这货擅长隐匿修为,故而下方的很多生灵看不透彻而已,不过五行金参的这些障眼法,却瞒不过半圣和圣位强者。
“恭喜雷帝重掌雷界!”道真笑着开口。
“天帝,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雷帝说笑了,天地间没有绝对的朋友,同样也没有绝对的敌人!”
天河根本就不接话,奇怪的是一向口花花的五行金参也没有开口。
白蝠见天河和五行金参现身,身形一闪便出现在雷界附近,与此同时,秦无忌和伏羲也站到了雷界旁边。
其态度不言而喻!
女娲想了想,和太上三人抱了抱拳,然后身形一闪,站在了伏羲的身边。
随后,西牛贺洲的孙德胜心念一动,站到了伏羲的身边,他想的很清楚,不管是仙界还是佛门,恐怕都不会待见他,反倒是天荒岭,因为之前和吴铮有过些许交情的原因,能成为很好的庇护之所。
“你们几个小家伙有什么想法?”祖龙开口询问青龙圣等妖族半圣。
“回禀老祖,晚辈以为,和天荒岭交好,百利而无一害,至少吴铮不会害我们。”
“晚辈亲眼见证天荒岭的崛起,吴铮此人值得托付。”
“晚辈附议。”
北俱芦洲的五尊半圣纷纷开口。
“同时掌控时空之力,此人不容小觑,二位道友以为如何?”祖龙沉声开口。
“能在外界搅起这么大的动静,此人恐怕已经有了圣境的实力,本座以为可行。”
语毕,祖龙元凤始麒麟三尊妖族大能达成一致,在墨圣等人的引荐下,站在了雷界的前方。
“老祖,咱们是不是也前往天荒岭一方?”严圣小心翼翼的开口。
陆压眸光闪烁,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仙界已经出现了一尊半步道祖境,魔祖罗睺自成一方,现如今并没有显露出好坏偏颇,时辰道人和杨眉大仙已经是道祖境,他们两人向来独来独往,也不是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