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们,今天的第二更来了!说好的爆发就在今天!
闻言,龙五吓得差点将刚刚喝进嘴里的豆浆喷出来,幸好他反应快,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是两眼瞪圆着看向对面的澹台学君。
“怎么,这么简单的条件你也不答应?”澹台学君微微蹙眉,不得不承认,这澹台家的十九小姐的确天生丽质,加上家学熏陶,举手投足,清雅如兰,就连此时微微皱眉的动作,怜弱清幽,让对面的BOSS级直男直接龙五手足无措。
“这……不是我答应不答应的问题,你这军师当得好好的,学什么武啊?打架是男人的事情!”龙五一脸为难道。
“我自幼体弱,其时孩童时爷爷就请了拳脚师傅教我一些基本的入学套路,我现在身体能与正常人无异,还是多亏了当年爷爷的先见之明。如今需要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我最近觉得身体越来越力不从心,这才想请你教我一些配合吐纳法门的功夫,这样对我的身体也许会有好处!”澹台学君说得楚楚可怜,看着龙五的眼神里居然多了一丝哀求的味道。
龙五心慌意乱,连忙收拾心神,均匀地吐纳几番后,这才平复了心境,苦笑着解释道:“真不是我不肯教你啊,青龙境不是人人都能练的,练得好会成为一代高手,练不好很可能最后走火入魔反而对身体有害。你若真想学些功夫,我可以教你一些别门别派的东西,不过那些我也只懂些皮毛,就怕错教给你,也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澹台学君知道龙五此言不虚,微微有些失望地叹息一声:“原要也就只是想强身锻体,既然如此,这说明没有这个缘份,强求反倒不美,罢了!”说着,便起身离开了餐桌,留下一脸愕然的龙五目送她离开。
等那身影消失时,龙五这才反应过来,喃喃自语道:“不是说几个条件吗?这才第一个,说不定后面的我可以呢?”
李云道不知何时已经打完电话走了出来,坐在餐桌旁取了一碗清碗,一边喝着一边笑道:“小师叔,像你这样的人,活该当一辈子的单身汪!”
龙五又不是傻子,岂会听不出李云道话中的讽刺之意,没好气道:“我又没撒谎,青龙境的确不适合女孩子练,当成师娘就是为了这个跟师父翻脸的,师娘认为师父敝帚自珍,不肯把青龙境拿出来交流探讨,一气之下才发了毒誓一走了之。”
李云道闻言,惊异道:“还有这档事情?快,还有什么猛料?”
龙五自知失言,没好气地瞪了李云道一眼道:“你可别在外面胡说八道,老头子要是知道我把这些事情都捅出来了,回头一准儿杀上门来找我们的麻烦!”
李云道耸耸肩膀笑道:“这是不是意味着,你有把柄落在我的手里?”
龙五翻了个白眼,捡起一只包子咬进嘴里,呜咽不清道:“反正嘴巴长在你身上,我是没法子管你的,但你要记得,你把老头子的丑事抖搂出去,回头他揍我一顿解了气,终归还是要去寻你的麻烦的!我呢,打不过老头,但我现在比他跑得快,你好像目前还没这个本事……”
李云道吃了憋,却也不生气,只是若无其事道:“诶,我问你啊,你师娘长得好看吗?”
龙五撇嘴道:“无可奉告!”
李云道突然凑近了道:“你想不想与澹台化干戈为玉帛?”
刚刚还抱胸一脸抗拒模样的龙五立刻笑得比花儿还灿烂:“云道,小师叔最近刚刚研究了一套步法,在实战中很是管用,要不……”
李云道摇了摇头道:“你还是跟我八卦八卦师娘的事情吧!”
龙五却没上当,连连摇头:“师娘可比澹台学君可怕多了,老头儿年轻时多威风凛凛的大人物啊,每次在师娘前,也就只有望风而逃的份!”
李云道见这招不管用,便沿着龙五的话继续道:“这么说起来,你师娘比你师傅还厉害?”
龙五却摇头道:“要真打起来,两个师娘也不是老头儿的对手,可是那是师娘啊,给老头一百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跟师娘动手啊!”
李云道点点头:“你见过你师娘?”
龙五得意道:“那是当然,那天我正在和面,师娘就打上门来了,说‘你徒弟欺负我徒弟,我就找你这个当师傅的算账’……咦,我跟你说这个干嘛……”龙五反应还不算太慢,很快便发现绕着绕着,自己又被李云道绕了进来,连忙起身,逃离李云道的言语“魔爪”。
“嘿,反应还挺快!”李云道看着龙五狼狈逃窜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刚刚那番话里,已经透露出不少信息了。李云道并不是真的对老青龙两口子之间的感情八卦感兴趣,他只是想早些弄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上次在山城,父亲王抗美透露出一些关于母亲李秋萝真正死因的线索,他很想早些抽丝剥茧,还原当年的事情真相。
女人没法练青龙境这种事情,大体是应该是老青龙那两口子用来欺骗世人的鬼话,按龙五前前后后透露出来的信息,师祖母离开老青龙的时间大体上应该就是母亲李秋萝逝世、自己被交给老喇嘛、父亲王抗美假死在北非等一系列事件发生的那一年。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父亲王抗美说他也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只是才理出来一些头绪,只知道跟圣教是有些关系的,但是前因后果却无法真正串联在一起。
想起那处总是长满紫色秋萝的坟头,那泛黄照片上笑得那般天真烂漫的姑娘在那里沉睡了几十年,李云道便心中微微有些酸楚,其实她应该有更加美好的人生,若是当年她碰到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王抗美,也许此时此刻,她还能在那森林的边缘,踏着青草,摘一朵秋萝插在耳边,唱着那婉转轻盈的山歌。
有些事情,会永远被历史的尘埃掩盖。
有些事情,却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步一步地揭开面纱,露出本来的面目,哪怕那里是面目疮痍的伤口,但真实总是要好过虚妄。
出门时,看到坐在驾驶位上的霍去病换了一身正装,这才注意到,这个毕业于英国剑桥大学的高材生其实除了司机兼保镖,还有很多别的事情可以做。
只是,眼下可能时机还不太成熟而已。
“先生,去哪儿?”见李云道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不说话,霍去病恭敬问道。
“哦,去首都国防学院。”李云道这才反应过来,微笑说道,“去病,当司机和保镖无聊吗?”
“还不错。”车子启动时,霍去病也笑着回答道。
“不会觉得屈材?”李云道问道。
“屈材只针对有才而无处施展的人而言,我跟在先生身边,随时都有很多机会,所以谈不上什么屈材不屈材!”霍去病自信地笑着道。
“你自己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过吗?”李云道又问道。
霍去病不假思索道:“打算过。”
“哦?说来听听!”李云道来了兴致。
“助先生打下一片大大天下,去病为你驻守一方!”
李云道刚刚喝了一口纯净水,闻言差些一口全喷出来:“这……这谁给你灌输的?我家老头?”
霍去病摇了摇头:“先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宿命。我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因为红狐先生从小便教导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只是觉得,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就像李牧为赵守北门数十年不破,李药师注定三千铁骑破突厥,这都是命中注定的!”
李云道一时间哑口无言,长久才道:“你这宿命论从哪儿听来的?”
霍去病微笑道:“红狐先生从我很小的时候,便给我讲述了很多华夏战神的故事,我欣赏武帝麾下那位与我同名的猛将,霍去病能成名,除了因为他有个舅舅叫卫青,更重要的原因是有个赏识他并在他十七岁时就封他为镖骑大将军的主子。所以,一个人成功有内因,还也必须有外因。红孤先生用二十年时间帮我铸就了质变的内因,二十年后,先生您便那个外因了。”
李云道微微一笑:“去病,我发现你一个很好的演说家!”
这回,这个身高直追李弓角的年轻人居然腼腆地笑了起来:“先生,我其实小时候很不爱不说话,后来是红狐先生鼓励我经常在公开场合演讲,所以如今才变得这般话痨。”
李云道想了想道:“其实,我觉得比起现在,你更适合在红门内执守一方。”
等红绿灯的时候,霍去病笑着回头道:“那去病便静候先生问鼎。”
李云道微笑摇头道:“当年李牧死,赵国亡,所以李牧困守赵国北门数十载,我是远不如李牧那般重要的,但处境其实也大差不差,既然答应了老爷子坚守国门,那便就是哪里也去不了喽,更不用说接手新红门内的那些事情了!”
霍去病微笑沉默了片刻,说道:“凤驹少爷还太小,有些事情,其实还是得您亲自过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