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要怎么明白,难道说,非得小彤被你的好女儿毁掉内丹,身死消亡,才算明白吗?了不起的龙族长啊,有种的,你就找出一个说服我们虎族的理由,我们虎族不是不讲理的人,但是,对于不讲理的人,我们同样不会讲理,怎么样,龙族长,我很给你面子吧,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给我们虎族,以及凤族一个解释呢。”
虎震先是拦住了准备出去叫人的虎岩,脸色铁青说道。
虎岩一愣,还是放弃了,看着一旁舞仙子愤怒的表情,也是跟着怒不可遏起来。
此刻,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龙霸天,甚至连路过的一只狗,也大势所趋看了过去。
如果龙霸天拿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等待着他们龙族的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灭亡。
“我……这……”
龙霸天看着周围所有人,茫然寻找着,却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又该说什么。
“唉!龙霸天,我对你真的失望。”虎震摇了摇头,放开阻拦虎岩的手,任由虎岩冲了出去。
“不,不要,虎族长,难道你真要和我们龙族闹掰吗!”龙霸天看到远去的虎岩,急切说道。
“不是我想跟你们龙族闹掰,是你们龙族欺人太甚,逼得我们不得不出手,来吧,龙霸天,刚才的热身应该已经结束,手底下见真章吧!”
虎震语毕,身影瞬间消失,再度出现的时候,带着狂卷之风的一拳已经朝着龙霸天的面门打去。
龙霸天不敢大意,赶忙就是躲开,然而,这一拳打空,却还是在龙霸天的脸上流下了血痕。
上古圣兽白虎,拥有掌控风暴的力量,而虎震的这一拳,显然汇集了风暴之力。
“虎震,你这是玩真的?”龙霸天将脸上的血迹擦掉,眼睛当中凶光大作。
“什么真不真,假不假,我不懂,我只知道,不光是你流血了,凤族长也流血,并且比你更惨,更冤枉,龙霸天,我给你解释的机会,然而你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要表现得更明显一点吗?龙霸天,别再装蒜了,我知道你们龙族跟凤族的矛盾有多深,若不是今天老子不请自来,估计凤族长就要栽在你的手里,龙霸天,你真是好深的算计。”虎震气愤难当,尤其是当想起,和龙霸天儿时一起打闹的样子,他更加气愤。
“哈哈!!”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龙霸天听到虎岩所说,竟然是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却带着一股悲凉之意。
他真的太想笑,因为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太好笑了,他根本忍不住。
合着,他龙霸天现在已经成为所有人痛恨的存在,甚至因此,还将整个龙族的命运给葬送了。
多么好笑的一幕幕,如果不笑出来,他会觉着对不起上天的安排。
众人一时,被龙霸天的笑声所惊到,不明白,对方此刻为何还能笑出来。
趁着众人失神的时候,身穿红裙的新娘子,朝向人少的一边走去,看样子是想逃走。
“站住!老子叫你走了吗!”
庭院当中,除了龙霸天的笑声之外,异常的安静,然而,突然又是一声暴喝响起,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怒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今天的新郎。
听到此声,新娘子本能就停了下来,好像知道,是在叫她一样。
陈羽身子颤颤巍峨,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似的,然而他的眼神却始终盯着前方的新娘子,并且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
众人随着陈羽的目光看去,自然发现,在一群人围着下,新娘子就要离开,顿时,场面炸了锅。
“抓住龙韵儿,别让龙韵儿跑了,为咱们族长报仇!”几个凤族人见此,怒不可遏之下,率先冲了出去。
“好个无耻之女,竟敢不想逃跑,老子实在是好不了!”虎族等人怒拆几句,也是跟着冲了过去。
“韵儿快跑!”“保护公主!”
龙霸天,以及龙族子弟,立刻反应过来,朝着最先动身的凤族人冲了过去。
然而,龙霸天还未前进几步,就感觉一道强悍的力量从侧面袭来,不敢硬扛,只好往后边躲闪,和龙韵儿距离越来越远,只能眼看着,凤族人点燃手中的火焰,一起打向了龙韵儿。
“韵儿!”龙霸天眼睁睁看着,如此多的圣火直接打向自己的女儿,却无力阻止,一时悲从心来,怒吼一声。
“哈哈!”
陈羽解脱笑出来,本来他准备告诉众人,新娘子是假的,根本不是龙韵儿,然而,看到凤族、虎族等人攻向冒牌龙韵儿,他当然乐得如此。
还好,凤小彤的伤看上去没有大碍,只是伤了一颗辅丹而已,本身的内丹应该没事,这就足够了。
显然对辅凡没有了解的他,做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能在偷袭下活着,就已经不错,再去想更多的事情,也只有本身受到伤害的人啊。
“呵呵!”眼看着,道道圣火逼近,冒牌龙韵儿,以及龙韵儿身边护着的黑衣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皆是笑了起来。
“哦,这就是所谓凤族的圣火,跟普通的火焰有什么区别?就凭这种火焰,还想伤我?”冒牌龙韵儿讽刺道。
在场之人听到此话,却是大感意外,凤族的圣火,有多强大,他们再清楚不过,龙韵儿,竟然敢嘲笑,甚至想硬接圣火。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道圣火,而是十多个凤族高强者,所一起打出的圣火,在场当中,恐怕有一个人敢硬接此道火焰。
就在圣火即将快要碰到冒牌龙韵儿之时,陡然从龙韵儿以及七八个黑衣人身上闪出一道红光,伴随着红光,几人身上陡然笼罩在熊熊火焰之下。
“什么!”
众人惊讶异常,没想到会等到这个结果,身为龙族公主的龙韵儿,竟然用起火来,并且想要用火对付圣族的圣火,简直难以置信。
就在此时,凤小彤的目光,却是陡然一凝,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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