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好像确实如此。”
陈羽哭丧着脸,跟死了一堆老婆的样子,简直悲屈到不行,都怪这张嘴,以后绝对不乱说话。
“那是自然,输仙子相貌不输舞仙子,既然舞仙子被人称为大陆第一美女,输仙子自然也是第一,只不过输仙子很少出门,知道的人太少了。”
龙在吼自认一代天骄,半天没说上话,抓住机会就赶紧说出大实话,整个气氛好了很多。
“激萌!那得萌成什么样,才能用激萌来形容!”
张三摇遥雾状身子,不能理解乡下人的恶趣味,光是念出来就觉着非常别扭,根本难登大雅之堂。
“激萌的凤紫!凤紫萌萌哒!凤紫好萌啊!凤紫是一种态度!”
听到激萌,凤紫从泥潭里爬出来,刚才睡了一觉,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从今天开始,她就要多出一个头衔,大陆第一女萌主。
陈羽无话可说,雪儿和凤紫,就是凤舞和凤书的缩水版,确实当得起萌这种字。
甚至让他产生一个念头,或许凤紫没有疯,每当遇到好事就会出现,怎么看都像是故意装疯卖傻,就算犯了大错,谁会跟疯子计较。
真是好算计,差点就让一个小女孩给骗了,人心果然险恶,尤其是生在凤族,天就已经注定,绝对不可能成为好人。
“激萌的凤书……”
凤书小声念了几遍,发现有些不太通顺,不像激萌的凤紫,感觉一气呵成,非常的合拍子。
凤书一时有些感伤,还好,多念几遍之后,感觉通顺很多,等回到凤族,就将学到的萌字宣扬出去。
当然不能提从乡下流出来的,否则那群丫头绝对会嫌弃。
“陈兄真是大才,居然能想出这么一个有趣的字,一个草字头,底下是日和月,真是一个好字。”
龙在吼摇头叹息,可惜龙族一辈子都用不上萌,倒是可以用上草。
草——日——月——
陈羽嘴巴半天合不上,没有研究过萌字,原来根本不是以貌取人,里面隐藏着生物最重要的本能,没有它世界早就已经没有生灵的存在。
怪不得,在以前的世界里,萌字没有像其他新字和新词一样,很快成为过去时,一直活跃在各种舞台之上,下至刚学会说话的婴儿,上到满头银发的老人,都对萌字念念不忘。
“龙兄误会了,这是我们乡下的口头语,可不是我创造出来的,真是惭愧。”陈羽随意应付着,毕竟以后觉得仰仗龙在吼的力量。
“是我口误,不过,陈兄不用介意什么乡下和城市,圣兽老祖们,全都是生于山间,不照样成为大陆上的传说和秩序,谁敢说乡下人不行,我龙在吼第一个锤死他。”
“龙兄说的在理,都是人,何必区分那么清楚,大家一起和谐生活该有多好!“陈羽没话找话,已经快聊不下去了。
“虚伪至极!”
张三嗤笑一声,从未见过如此虚伪的对话,再说龙在吼不是龙族,流着青龙的龙脉,一多半不能算是人,只是形态差不多而已。
“什么才是不虚伪,你告诉我,和朋友之间闲聊几句,互相舒缓下心情,多好的一件事,你非要多嘴,知道吗?你一个未来人,别一直待在我们这儿,万一影响到历史发展,后果谁来承担。”
“多的是人承担,我是无所谓,反正就是灵魂体,想死都没法再死一次。”
“好了,给我闭嘴!本少羡慕你行了吧,本少羡慕死你了!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慢走,不送!”陈羽下了逐客令,完全当自己是黑林的主人。
如今黑林只剩下小机一个人,理应由他掌管黑林,而身为小机的朋友,陈羽有资格发号施令。
“哦,那我真走了,不过,你可别后悔哦。”张三故弄玄虚,笑得十分阴森。
“什么意思,难道说等下我会遇到什么危机,所以你才一直待在这儿,想要保护老子,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真的做人那么失败,到处都是跟你一样的疯子仇家!”
光是想到张三杀他的理由,陈羽就来气,就是因为一个名字,就要拼了命从未来过来杀他,简直开玩笑。
“聪明!你竟然这都能猜到!陈二我还是小看你了,不过这样才有趣,你还有时间,既然历史已经改变,你不如也试着改变一下,或许能找到阴死我的办法,我可是非常期待。”
“开什么玩笑!!!”
陈羽大吼一声,陈三就算了,怎么还有其他人,而且看样子,估计还是要杀他,到底哪出问题了,还讲不讲道理。
“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仇家何止一两个,等着吧,按照记载,不久之后那个人就要出现了,到时候一定非常刺激,可惜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不想再看你的怂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张三一副悠哉的样子。
“等等,说清楚点,是谁,又是谁要杀我,不对啊,这是在幻境当中,没有其他人在,难道说是跟你一样,又是未来人!”
“再次猜对,否则你以为呢,就凭你现在的小武士境界,能惹到什么天大的人物,实力越强,越容易接触上面的世界,可这对人来说并不是好事,上面的人没有一个好惹,而你几乎将上面的人全都开罪一遍,光是大陆超级强者,想杀你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原因呢?我确实偶尔说话不中听,但不至于吧,未来的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能惹这么人憎恨,不顾一切地杀了我,我真的难以理解。”
“想知道吗?”张三问。
“这不费话吗?”陈羽怒骂。
“真的想知道?”
“我……”陈羽无奈摇摇头,对张三太了解了,“你接下来是不是想说,看到你这么想知道,老子就偏偏不告诉你,气死你小子!”
“呃,你不按套路来,害我白高兴一场。”
“幼稚!”
老人就是跟孩子一样任性,以前不相信这话,现在陈羽再相信不过,眼前的老家伙,至少两千岁,已经老到不能再老,幼稚到不能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