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场惊世大战,好几个大人物都因此变成残废,最惨还是永远要待在床上,不仅路都走不了,吃喝拉撒都已经无法自理。
残废的大佬们整天闹着要死要活,还好儿女们阻止及时,不然还真会闹出人命来。
总之依结果而论,谣言不过是激发了大佬夫妻之间的矛盾,如果能够相信对方,哪还会闹出现在的地步。
根本与谣言无关,而他们心里鬼,所以才会将猜疑和从前的爱全都化成仇恨,甚至连仔细调查也不愿意,哪能够怪谁呢。
当事件平息之后,所有的百姓已经转移议论目标,毕竟看了十来场好戏,即便有的人房子也被毁了,可东西及时搬走,倒也没有损失太大,随便搭个棚,那就是温暖的小窝。
虽然不知道传谣言的人谁,可对他的敬仰就如同滔滔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另外一个组织出现,打着给造谣者筹集丧葬费幌子,骗了很多人的血汗钱,就算骗局的事已经传遍整个大陆,但那个组织过来了,大多数人都愿意掏腰包的。
最终钱也没有落到庆生的手里,就算愿意给,他不敢露面拿,否则那群大人物以及后代子孙都不是好惹的。
后来听说那个组织老窝被端了,所有参与的全都变成残废,而且残的地方都特别到位,根本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经常派人监视着组织成员,庆生当时接到大佬们发起总攻的消息,连饭都顾不上,就想看到无良组织被一窝端精彩画面,当时就是拍手叫好竖起了大拇指。
见有个组织的头目眼神很别扭,而且对着他诡笑,庆生感到一股冷袭上心头,赶紧就是撒丫子跑。
还好是虚惊一场,最后大佬也没找上门来,总算是躲过一劫。试想古往今来,还有谁能够做到如此地步,将谣言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死里逃生的感觉,别提有多激动,这坚定庆生之后的梦想,一定要老实为大陆谣言级别提升做出一切的贡献,就算是要他的命,肯定是不行,就算是要他的身体,那肯定也不行,就算要他的……
最终任何身体部件都没有放弃,就连头发也不舍得拿出一根,毕竟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得拿出尊贵气质来。
从此他就有两个身份,一个是高高在上无比乖巧的大少爷,一边又是出入粗布麻衣出入各种酒馆的谣言制造者。
而且每次都是说那些大人物的闲话,毕竟他也算是人物,交际圈都是在高层,对于大人物那些丑事,看得再清楚不过。
每次穿着粗布麻衣,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调戏着,或者是被嘲讽着,感觉也是倍儿爽,若是亮出身份,肯定会把这群女人吓个半死。
可惜身不由己,已经处于江湖漩涡当中,根本无法将身份说出来,甚至有时候只能干瞪眼,看着拒绝他的女人。
几个喜欢的普通女人,到现在还有印象,虽然都是四十以上的,但胜在成熟阅历高,说起话还有点儿大人气息。
大少爷身份平常和一些高层的狐朋狗来往,都是受过家族专业的培训,看似游荡,确实是挺游荡,但是偶尔间几句话,还是能够看出来,一切都装出来的。
大少爷身份和奴仆差不多的身份,两个都他,却又感觉都不是他,可能是因为年纪见长,对于那些谣言也有些抵触,毕竟人的一生不能只是那么单调。
兴灾乐祸当然是个好事,但要兴灾是人的话,那么既对别人的伤害,也是自己身体的一种伤害,结果只是活得更加痛苦而已。
大彻大悟不足以形容庆生的蜕变,从此谣言界的大佬就退役,他不是大少爷,也不是出入酒馆的奴隶,而是一个安静看杂书的美男子,并且经常宅在家里不出门,一宅就是个好几年。
毕竟家族院子挺大的,玩意儿比外面多,该有的小东西只要去通知声,自然有人送过来,那出去找太阳晒,基本上没什么意义了。
有的时候,庆生也想唉声叹气,有些怀念曾经的生活,简直就如同变脸一般,大少爷的一张假脸,奴隶般出入酒馆的一张假脸。
可惜现在已经都晚了,如果不能再创造三张脸,四张脸,同时一天完成的壮举,他还是早点儿洗洗睡得了,省得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
书中自有颜如羽,书中自有黄金窝。将本先贤的圣书扔到一边,根本就是狗屁不通,既要颜如羽,又要黄金窝,还要不要脸,读点儿书你就追求这些,未免太不把人当回事了。
捡起旁边的春宫图笑话集,这才是有意义的东西,至少暂时能够让忘记一切忧愁,而书中先贤所讲的,不过是教你如何在晚年变成半身不遂。
可见内心有多黑,肯定是生活得金子太多,颜如羽太多,弄得悲惨黑暗不行,才会写一堆东西,为了能够让广大群众也步上后路,已经想挖他祖坟了。
庆生也想写一本书,可惜名字一直没想好,就耽搁下来,听说书写差了要被百姓骂的,书写好了,要被百姓骂,没写书的话,也要被乡亲父老骂的。
最终还是决定出钱找人来写手,也学先贤们腐败一回,其实仔细一想先贤说得也有道理,毕竟人活着,不就图个你死我亡。
宅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将手头的春宫图扔在一边,看时间久了,还不如看狗打架来得有趣。
本来已经大力发展春宫图笑话集,拿出了多少金子元石,结果就只得到这些没用的垃圾。
可把他给气坏了,走在家族的院落当中,见到人都想打一顿,一会儿走来的是老爹,一会儿起来的老娘,甚至还有最珍爱的宠物。
还是下不去死手,最终决定找回老本行,毕竟听说好几个新晋大佬又开始兴风作浪,闹得贵族们怨声载道。
今天特意去拜了神,而且捐不少钱,就怕无法完美进入到曾经的角度当中,毕竟要一人饰演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