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还有什么好说,大婶和武昌战在一起,白色的力量,黑色的力量,此刻竟不相上下。【全文字阅读baoliny】
多少年没正式打过架,大概有五千年,不对,或者有一万年,当动起手热血沸腾那一刻,大婶会自己而战,没有其它多余的想法。
毕竟独自一人生活的时间太长,所有打斗技巧全都忘了,被武昌渐渐压制,对方用黑泥可以变换出四只手,甚至更多的手,让人防不胜防。
“你好像在笑,明明已经被我完全压制,居然还能笑出来,看来你一个人在外边也要憋疯了!”
武昌身上六只手就已经让大婶疲于应付,突然又是窜出一只手,将她打飞出去。
“奇怪,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存在,而我对你们却一点儿了解都没有,黑色应该不能进入白色才对。”
“你知道的事还真少,不过我可没空告诉你,要问就问那两个母妖怪,她们再清楚不过。”
急着收拾雪儿,武昌再次主动出击,现在正是打败大婶的最佳机会,两人实力相差不多,若让对方缓过劲儿来,那就不好了,都是万年前的存在,那个能够小看。
“砰!”“砰!”
六只黑手击在大婶的身上,还好被一棵巨大黑树顶着,大婶露出笑容,白光笼罩的双手砸在武昌身上,巨力之下半个身体扎在黑泥里。
“真是够拼的,知道打架打不过我,就要跟我拼命,那就看谁的命更硬点儿!”
没有任何势弱,黑泥又是冲上天空,和大婶拳脚相加,两人嘴角都有血,两人身上到处是伤。
果然不是手多比较好,武昌身上的黑泥最多变幻出了六双十二只手,而大婶只有空拳一双,伤势比起武昌来说,重得太多了。
“变化,变化,让我变红!让我变化!!”
娘亲可是为她而战,雪儿已经看不下去,可是现在的样子根本参与不了战斗,到底该如何是好。
“雪儿……快走,赶紧走啊!难道你连师姐的话都不听了!”
凤舞的声音显得有些空明,仿佛是在用出最后的力气在说话,整个人躲在地上只有眼珠子可以动弹。
“师姐,不行!娘亲为了保护我……她会死的,不行,我绝对要救娘亲!”
凤舞的表情痛苦异常,她已经无力去管任何事情,只能默默等着一切的到来。
“哈哈!活该你们两个,现在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上天之子,瞧我凤紫身体倍棒,走路轻盈,随便那么一回首,怪物全都被我倾倒,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谁才是大陆第一美女,谁才大陆第一小可爱!”
感觉到无数人的掌声欢呼声,凤紫张着如同走在云端上一般潇洒自在。
“啊!娘亲小心,让我飞上去!”
连跳几下,可身为凤族人,雪儿真没学会用两个胳膊怎么飞。
而凤舞只是吐着小血,瞪着旁边吃喝玩乐的陈羽,意思再明白不过,正在用他来练亲的媚术,不过凭现在的样子,估计要死不瞑目。
“一定是本女主过于闪耀,傻子和疯子不敢看过来,怕眼睛被刺眼,果然不愧那个凤族出品的人物,还是有点儿水平的。”
凤紫如同旁观者一样,根据事实认真点评着凤族,也就是她的家族。
“你看我干什么,别影响我吃黑果子,就算你以前漂亮的跟仙女一样,可好汉不提当年勇,毁就毁了吧,反正小凤凰已经长大,大陆第一美女早晚都要让位,早让位心里不会那么难受,你明白吗?”
果然是灵果,就是颜色奇怪些,陈羽吃的有滋有味,并且身体恢复了很多,不过总体来说这种战斗依然没他参与的份。
而旁边的躺尸凤舞却不停地瞪着他,具体来说,应该是瞪着龙角,赶紧就是往怀里塞,被贼惦记可不自在。
“刚才你主动袭击那滩烂泥,再加上对方又死了那么多兄弟,真以为你还能当那个所谓的向丑,他们还需要向导吗?所以赶紧想办法杀了黑泥,这样咱们才有可能走出去。”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来气,咱们是有点儿仇,可那么也不用这么狠,直接就是把我踹飞出去,知道那几下有多疼,现在你还有脸让个伤员过去对付那种强者,讲理好吗?我有那个本事,还会当个讲故事的,我怎么那么惨!”
如果说在远古战场他能做些什么,恐怕只有是讲故事赚点儿零花钱,否则那个人是他能打过的,就算龙在吼之前后面的五个跟P虫,那境界也不低。
可以说这一趟十亿两黄金彻底浪费,甚至有可能幻境之外身体已经被饿死,毕竟已经两天没吃饭,水也喝得很少,花钱买罪受,原来就是这个样子。
“那就等死吧,你就在心里祈祷让黑泥能够放过你,最后虔诚一点儿,否则你绝对会死!”
当初将陈羽胸口打穿他还能活着,现在不过是点儿小伤而已,凤舞以为他是在装伤呢。
说的有些道理,可站都站不起来,陈羽也很无奈,看来只能用老办法,反正黑色神果吃了不少,希望左臂能够原谅他。
墨刀干起老本行,划在左手指上,热血冒出来,陈羽将脸转到一边,开始喝着宝血,这种味道真是越喝越着迷,可也没祝尔晴、李秀兰、书香那么夸张,大概是自己身上的血,那口味都自主产生免疫了。
不然的话,让宝血主人疯狂喜欢上这个味道,每天吸个过瘾,那估计活不过十天。
“你在干嘛呢?刚才的话都听到了,你快被杀了,能不能争气一点儿。”
只要样死黑泥老大,再将其他十来个正在消化吞噬身体的怪物杀死,那么凭借她独有的魅力,完全可以不动一草一木,追着所有怪物吓死他们。
绝望笼罩在凤舞的内心,也许应该运用更加温柔的方法,不然连她都会发疯。
“砰!”
又是被打飞出去,大婶脸带笑容没有一丝痛苦的感觉,可能悠久的岁月早就将她一切感觉都磨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