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张某人有幸能有尔等忠良,实乃我张思弦的一大幸运,今日我将带领尔等一起共创大业!”
“吼!”
“主公,有何打算?”
“目前我部有多少兵马?”
“回主公,步兵五千,轻骑兵两千,重骑兵两千,弓箭手一千,盾甲兵一千,操控攻城器械一千人,投石车三辆,云梯若干,巢车一辆,攻城车两辆。守城军械则是撞车、叉竿、飞钩、夜叉擂、地听、礌石、滚木若干。”
“地图何在?”
“主公请随我来,此图为冀州九郡,五十四县图。这是我们所处的钜鹿郡,我们手掌一郡六县,其中六县约莫三万人口,而钜鹿郡则有十万百姓,一万两千余将士。”
“此地相临郡县谁最无能,谁最不受百姓爱戴。”
“论昏庸,当属冀州九郡的赵国太守钱究钱瑟忿,论不得民心则是中山郡太守杜江杜太原。前者手下收刮民脂民膏还浑然不知,后者纵容将士欺压百姓。”
“他们的地盘我看上了,趁着韩馥那个废物还没有把冀州拱手让人之前多占下几座郡城。”
王铳有些吃惊的看着张三:“主公何出此言?”
“冀州州牧韩馥文有沮授,武有张郃,在加上冀州物资丰富居九州前三,实属龙腾之地,可是韩馥这个人胆小懦弱,惧战不已,纯属一个笑话,渤海太守袁术在剿灭我师部众之前展现野心勃勃,非常人之辈,我料想他肯定对冀州虎视眈眈,而韩馥这个软蛋肯定会服软把大好的冀州拱手让人。”
“主公为何如此肯定韩馥会心甘情愿的恭送让出冀州?”
“袁氏家族四世三公,威名远扬至于其中的缘由你以后就会知道。”
“那咱们先从何处动手?”
张三思索了一会:“就先从中山郡开始,把咱们打造成一支正义之师,在一步步蚕食韩馥的地盘,如若有半点机会我都不会放过冀州这块肥肉,我们必须在各诸侯会合讨伐董卓之前完成。下去准备吧。”
约莫半日,张三站在城墙之上:
“留下一千步兵当守城之用,剩下的将士随我出征。重骑兵当为先锋,轻骑兵为左右两翼各一千,盾甲兵位于重骑兵之后,弓兵次于重骑兵,两千步兵再之,器械军分五百做后勤运输粮草,五百运输攻城器械,最后一千步兵垫后。”
“是。”
“前方就是中山郡所属的平安县,现在是酉时全军停停下休整,传令开伙吃饭,戌时准备攻县。对了,不必扎营,今晚我们就在平安县过夜,明早再出发。”
时间飞逝,张三身穿黑甲,拔出佩剑:“众将士,预祝我们大捷,上马,冲阵!”
看着漆黑一片的平安县张三扬起嘴角:“此时不战,更待何时!听我号令,轻骑兵,重骑兵原地待命,四千步兵带上云梯悄然靠近,进县后抹杀哨兵,开城门,王德法你带领步兵去破城。”
“是!”
黑甲士卒很快融入黑暗,大约过了半小时,平安县的城门缓缓打开,周围篝火燃起。张三坐在马背上看见此状拔出佩剑:“器械军,输粮军原地待命,所有骑兵,随我冲!”
声势浩荡的马蹄声惊醒了正在酣睡的县令,县令刚刚起床却被两名黑甲士卒架住,他的夫人连连尖叫,黑甲士卒不闻不问,离开房间。县令被带到公堂之上。
“告诉你两个消息,坏消息是平安县破了,从此就是我钜鹿张思弦的地盘,好消息是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平安长。”
“阁下莫非想要造反?”
“我乃韩馥麾下平乱将军张思弦,奉冀州州牧密令特来清剿压迫百姓的杜太原。”
“老夫知道了,老夫定当全力配合张将军。”
“好说,今晚我的军队要在这里休整,明日巳时把平安县的百姓都聚集起来,我有话说。”
张三走出县衙后,王德法急忙追过来:“主公当真是平乱将军?”
“我骗他的,德法你实力几何?”
“末将,先天。”
“我终于知道师傅为什么要饮鸩止渴般的使用法术了。”张三有些无奈的握住佩剑。
“将军,这是为何?”
“无人可用啊,你且说说还有何人与你一般位居先天?”
“校尉钟撰,觅岚;军司马雷黎,程建明,宁培,赵强均是先天。”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待到王德法离开后,一人拦住了张三。
“你是何人?”
“我乃大贤良师麾下董凡,金丹境。”
张三眼睛一咪:“我凭什么相信你?”
董凡内力化形,在虚空中撰写符文。张三看到后有些吃惊,因为这正是张角传授张三‘三书’中的‘符水咒’。
“大贤良师命令十二金丹境在冀州蛰伏,如若主公你遇到困难,我等就会竭力相助。”
“师傅.....”
“哈哈,今日喜上加喜,我又得一员猛将,即日起你就是先锋。”
“是,主公。”
一夜无话,转眼来到巳时。
“各位父老乡亲,某乃钜鹿张思弦,奉冀州牧韩馥密诏前来剿灭贪官污吏。你们不用担心,从现在开始,平安县归我掌管,我部绝不会烧杀抢掠,一切照常,只不过唯一的变化就是每年赋税的粮食均交予钜鹿,另外赋税减少三成。”
“真的假的,有这么好的事吗?”
“难道真的有密诏?”
底下的百姓窃窃私语,却被张三打断:“兵贵神速,具体事宜还等我等凯旋再议。出发!”
“报!...主公,前方居安县得知我军到来,开门迎候。”
“主公,会不会有炸?”
“不可能,居安县不过是和平安县差不多的中型县城,守军最多两千,万万不可能设伏于我等。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拿下一县,这是好事,另外从平安县,居安县的守军中各抽出一千充当步兵。”
“是!”
居安县的县长笑脸相迎:“喜贺张将军的到来,此乃一点薄礼,还望笑纳。”
张三撇了县长一眼,拔剑便砍下他的头颅:“道不同不相为谋,这种贪官污吏就该杀。”
一个耄耋老者颤巍巍的走过来留下热泪:“感谢将军为民除害。”
张三下马扶助老者:“这是我分内之事,从此你就是居安县的县令。”
周围的百姓纷纷露出笑容,张三牵马走出城门:“相关事宜等我等凯旋再议,驾!”
早已等在城外的军队纷纷跟上张三的步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