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浅语?”她细细的思索,脑海里面似乎恢复了一些清明,只是那么一瞬间,随即就又被一种排山倒海的欲潮所代替。
他的嘴巴已经吐掉了小草莓,回过头来,去安慰另外一个,大手还不忘将那些白色的精油朝她的隐秘地带涂去。
他的手一碰触到那神秘地带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团晶亮的液体,他嘲讽的一笑,眼前的这个清纯千金小姐,已经早已不复之前的清纯和高贵,只是成了一个很普通的拥有欲望的女孩子。
“不…..你这是干什么?”感受到下面传来的一种灼热感,她本能的感觉到一种羞耻感,这么个亲密的动作,应该是她的丈夫所做的,不应该是别人的,想到了她的丈夫,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路伟健和白浩宇的脸在不断的交替着,甚至,在两个人出现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暗影处一个脸上挂着嘲讽笑容的白若风。
“不….不要!”她本能的想要逃离,那种灼热感越来越强烈,她已经深刻的感觉到似乎那里已经燃烧成了一团火,几乎让她承受不了。
“乖,待会你就会感觉到舒服了!”他轻轻的安慰着她。
“不….你到底是谁?”虽然迷情香水起了作用,但是,她依然能够感觉出,这个在动自己身体的男人带着一定的危险性,她只能下意识的想要去拒绝。
“你干嘛啊?”她吐气如兰,从她嘴里出来的气息都似乎带着一种灼热。
“嗯,舒服吗?”他邪魅的扬起眉毛笑。
“放开我!”她无力的挣扎着。
下面越来越热了,她无法控制的流出了一些液体,她努力的想要夹紧双腿,但是,仍然无法躲避那点灼热,她开始急切的想要去寻求一丝冰凉。
“乖,岔开吧!”他诱惑着她,像是看着心爱的玩具般。
“不!我不!”她可怜的摇了摇头,像是受了伤的小绵羊让人疼惜。
他不由分说的用大力气掰开了她的双腿,努力的让那神秘的地方张开。
她无比羞耻的闭上了眼睛,任命般的用双手拼命的挡住了。
“嗯,效果不错哦!”他有些成就的看着那微微张开的花瓣,还带着点点的露珠儿。
“乖,每个女孩子变成女人之前都会要走这一步的!”他轻轻呢喃,病态的眼睛里面射出了夺人的光芒。
“不,不要好吗?”她嘤嘤的哭泣着,身子却背叛了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迎合,想要去更多。
“嗯,待会你会更加的舒服了!”他的双手犹如弹琴一般,从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掠过,每每掠过的地方,洁白象牙般的肌肤都会变成了一种诱人的粉红色。
他轻轻笑了一下,似乎很满意自己带给萧紫冉的这种异样感觉,他微微的打量了一下她的反应,发现差不多了,才转过身,从水床旁边的抽屉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盒子来。
“是?是什么东西?”萧紫冉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水床的床单。
“是一个很好玩的东西呢,这样的东西除了我那孤儿院的老师和我一起玩过,其他的女人没有玩过哦!”他神秘的说道。
“不!不要好吗?”她哀求着,想要大声的叫,嗓子却发干,什么也喊不出来。
“放心,你那么娇嫩,我一定会好好的呵护你的!”他轻轻嗤笑着。
“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禽兽,你怎么不去死啊!”她浑身颤栗着,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瓣,努力的不让另外一种夺人心魄的感觉流露出来。
“你的身体背叛了你啊,你嘴上在骂我,其实你心里是很欢喜的对吗?”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去死!”她咒骂着,却无法阻止白若风将那盒子里的冰块全部都拿了出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惊恐的睁大眼睛。
他细长的手指从她的神秘处划过,那种灼热感来的更加强烈起来,她忍不住轻声哼了哼。
“叫吧!”他说。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死死的咬住了唇瓣,不让自己再次发出声音来。
一些冰块被他弄的碎碎的,抓了一把,攥在了手中,一点点的朝那神秘的地方给送了进去。
“啊!”她一时间忍不住那种冷热交替的感觉,尖叫了起来,只是,她的声音发出的是嘶哑的呻吟。
“嗯?感觉好吗?”他的手指从里面轻轻的搅动着。
“你变态!”她哀哀的哭泣着,想要去挣扎,只是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终于,在一种莫名的冰火交替中,她喷出了一团银亮的液体。
萧紫冉有一瞬间,真的希望自己能死过去了吧,死过去了,就不会承受这种羞人的折磨了。
“还没有完,这只是前奏哦!”他诡异的笑了笑,又从盒子的底部将那些冰块全部放在了她的身上之后,他突然抽出了一个又黑又长的东西来。
“这是什么?”萧紫冉看到那东西的时候,恶心的想要吐。
“嗯,这是我孤儿院的老师最喜欢的东西呢,它很神奇的,可以让你瞬间到达天堂,只是不知道你的那么狭窄的地方,可不可以容纳它呢?你看看那花瓣是多么的诱人啊?我相信白浩宇一定不舍得将你抛弃,你信我说的吗?”他嘲弄的斜睨着她。
“你这个混蛋,你放了我!否则我变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她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沫儿,但是体内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她只能用疼痛来刺激自己。
“放了你?难道你不愿意享受我的按摩吗?我独一无二的按摩手法,让你体会到了天堂的滋味,让你享受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难道你不感激我吗?为什么要恨我呢?”他似乎有些委屈。
“你变态的死疯子!”她咬着牙骂。
“骂吧,骂吧,待会你就会求我了!”他嘲弄的摆弄着手里的又粗又黑的东西。
“这是我孤儿院老师用过的哦,我喜欢那上面的味道,带着一种久远的怀念,我从来没有洗过啊!”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