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打她电话关机,发短信也不回!我担心她一个人在酒店里睡死了,便去酒店敲门找她。”
“我发现,她昨晚就没在酒店住,东西虽然还在酒店里,可是人就不见了,也联系不上。”
“我想过来问问你,有没有若萱的消息。”
穆可急疯了,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洛一心觉得穆可一个大男人,因为找不到人便急哭,挺没出息的。
却又为刘若萱高兴,若不是穆可真心喜欢刘若萱,又怎么会急成这个样子。
“会不会被他爸爸找到她,带回刘家了?”洛一心猜测。
“如果是那样就糟了!她爸爸一直逼她打掉孩子呢!”
洛一心赶忙上了穆可的车,打算去刘家看看刘若萱回家没有。
穆可的车子拐出医院,上了高速,刚开没多久,后面一辆油罐车忽然失控,以超速的速度从后面猛然冲来。
穆可见状猛打方向盘。
穆可还以为让出路可以避过一劫,可在旁边的路面上行驶着一辆载满乘客的公交车。
如果现在变道冲过去,誓必会撞上载满乘客的公交车。
穆可便又向着反方向猛打方向盘,一脚油门下去,一个漂亮的飘逸,成功转向避开了那一辆失控的油罐车。
洛一心因为惯性,头部猛烈地向着前面撞去。
穆可生怕她受伤,急忙伸出手拦在她面前,穆可吃痛地闷哼一声。
穆可顾不上咯噔一声的手臂,单手行云流水打着方向盘,车子又是一个漂移,已经移到路边安全地带停车。
穆可吹了一下额前碎发,不屑地“切”了一声。
“和哥斗车技?呵!哥可是赛道上的一匹黑马,斗车没人玩得过哥!”
穆可除了调酒师这个身份,还有一个响当当的身份,就是黑市赌车场上,出了名黑马车手。
当然,“黑马”只是穆可的绰号,因为他在赛道上,就好像一匹横空出世的黑马,玩了好几年的赛车,简直打败黑市无敌手。
抬头再看向刚刚失控的油罐车,已经快速消失在高速的远方,渐渐失去踪迹。
洛一心靠在座位上,脸色一片煞白,大口大口地喘息。
就在刚刚千钧一发之际,她的眼前猛然浮现了张叔开车载着她,和大货车迎面撞上的那一幕。
眼前好像漫过了一片鲜红,她一把捂住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可肩膀还在不住颤抖。
“一心,你有没有事?我送你去医院!”
穆可担心洛一心现在怀孕,刚刚的惊险又伤到胎气,便火速送她去医院。
一直到医生检查完毕,说她需要休息,并无大碍,穆可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心,不好意思,是我连累你了,我不该拉着你和我一起去找若萱。”
“你好好休息。若萱的事,我自己解决。”
穆可正要离开,手臂一紧,挫伤的手臂一阵剧痛,他闷哼一声忍住。
低头看过去,只见洛一心一把拽住了穆可的手臂。
她目光空洞地盯着上方,声音生硬发涩。
“穆可,刚刚是意外吗?”
穆可见洛一心依旧脸色煞白,声音里满是惊怖,微微蹙眉。
“应该是油罐车出问题了!不过也很奇怪,见我躲开了,便好像肇事逃逸似得,跑的飞快!”
“一心,你别多想!路上这种事,经常发生!你好好休息,你就是吓坏了!”
穆可故意说的很轻松。
他玩车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来刚刚的油罐车就是故意要撞他们的车。
也许是道上的人,想找穆可的麻烦,最近他刚刚赢了一笔数额不小的赛车金。
这么想着,穆可又觉得不成立。
道上的人,都知道他车技高超,是哪个脑子短路用车祸害他?
只怕对方车祸车毁人亡,他都毫发无损。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就是对方的人是冲着洛一心来的,根本不知道他穆可是谁。
穆可安慰了洛一心两句,走出病房,站在走廊里仔细回忆。
好像在他和洛一心上车从医院离开后,就有一辆车一直尾随他的车。
是一辆黑色的车,没有挂牌照。
他当时还奇怪,后来那辆车不见了,没过多久便有油罐车从后面向他冲来。
穆可之前也听说,有人几次刺杀洛一心。
那么这一次的车祸,难道真的也是冲着洛一心来的?
穆可赶紧给洛诗茵打电话。
“诗茵,听说墨四少和喻家大小姐准备结婚,这件事是真的吗?你婆婆是墨昱辰的亲姑姑,你应该听见一些风声。”
“我不知道这件事,也没听婆婆提起过,你听谁说的?”洛诗茵一头雾水。
“我道上朋友多,当然是听朋友醉酒后说的!许是他们胡说八道!对了,一心不太舒服,现在在医院,你过来陪陪她。”
穆可挂了电话急匆匆往医院外走。
他先在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什么可疑的车辆,上了车开出医院,不一会又绕了回来。
他还是不放心。
对方要杀洛一心,见没得手,会不会再来刺杀?
现在席家老爷子正在病中自顾不暇,洛一心现在很危险。
穆可不会忘记自己御前侍卫这个责任,但是刘若萱怎么办?
他一阵纠结,坐在车里心乱如麻。
不住给刘若萱打电话,可是刘若萱的电话还处在关机状态。
“若萱,你到底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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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堡。
“哈哈哈!如果昱辰答应了,那就太好了!我们墨家看上的准媳妇,本来就是月儿。”
墨家二老太爷墨淳很高兴,坐在墨老爷子的房间里,笑得止不住声。
墨老爷子靠在床头,先是叹息了一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现在糊涂了,记得事情全部靠备忘录,每天早上起来都要看一看,今天需要做什么,昨天发生了什么。”
“二弟,别看我现在和你说话,可能一会我就不记得和你说了什么,又犯糊涂了。”
“也有可能不认识你了。”
墨老爷子喝了两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接着往下说。
“本来昨天是昱辰和一心那个丫头结婚的日子,但就这样风平浪静过去了,一心那个丫头也没来闹,足以说明她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算那个丫头识趣!不过大哥,家族里的事,我就从来没有插手过,但昱辰的婚事,我还是想多言说一句。”
“喻月才是我们墨家人从小看到大的姑娘,也是按照我们墨家当家主母的标准培养的!”
“你看看大嫂,我们的母亲,还有奶奶那一辈的人,哪个嫁入我们墨家的女人,不是家族从小就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