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昱辰和洛一心讲了很久的大道理,最后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永远不要和一个女人讲道理,更不能和孕妇讲道理。
她们不是不讲理,简直就是无理也能辩三分的超级品种。
最后墨昱辰弃械投降,“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去洗澡,你快点起床吃饭!”
“不然晚上,你又胃痛睡不着。乖,起床吃饭。”wavv
墨昱辰软声哄着,洛一心总算从床上爬起来。
她一边吃,还一边说,“你这个渣男!再让我看见你和哪个女人眉来眼去,我就先把那个女人的眼珠子挖下来,然后再挖下来你的。”
“好好好,你也是。”
“什么叫我也是?我哪有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好好好,你没有。”
洛一心总算满意了,得意地扬了扬小脸,“这还差不多。”
墨昱辰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么蛮不讲理,幸亏是我,换成别的男人哪受得了。”
洛一心撇嘴,“别说的好像你度量很大似的。”
“本来就很大,已经能撑轮船了。”
洛一心被逗笑,“快去洗澡,多洗几遍!我不喜欢我的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墨昱辰无奈摇头。
想他堂堂墨家四少,墨氏家族的当家人,竟然已经沦落成十足十的妻管严。
墨昱辰洗澡出来,洛一心已经吃饱了,正抱着一杯柳橙汁,享受餐后甜品。
“我想知道,你今晚玩的是一场什么戏?司俊泽为什么看着你的眼神,又怕又恨?”
墨昱辰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关了他几天,只给他水喝,不让他上厕所。”
“噗。”
洛一心刚刚喝进去的果汁,全数喷了出来。
她咳嗽了好一阵,对墨昱辰竖了竖大拇指。
可想而知,指给一个人水喝,还不许上厕所的后果是什么。
怪不得司俊泽对墨昱辰的眼神,又惧又恨。
让司俊泽那么好面子的男人,自行方便,那简直是他的人生噩梦。
洛一心忍不住笑起来,“你担心司俊泽又散播流言被你虐待,你便先下手为强,直接发布出去我们两家很和睦的消息出去是不是?”
墨昱辰挑眉看了看洛一心,“算你聪明。”
洛一心继续竖起大拇指。
“墨家四少,果然够腹黑!不负大黑这个名字!”
墨昱辰横了洛一心一眼,她赶紧闭嘴,接着又笑着问。
“雨菲找到了吗?”
“找到了。”
墨昱辰坐在床边,放下潮湿的毛巾,抱住洛一心。
她也一样抱住他,望着他俊美的容颜,唇边笑得甜甜的。
最近喜事不断。
他爷爷答应他们的婚事了,墨雨菲也找到了,墨昱辰也凭借腹黑手段,解决了外界的流言蜚语。
外公也醒了,虽然只是醒来吃了点东西,便又睡过去了,但好歹有好转的迹象了。
爸爸的真凶也找到了。
虽然还没有证据指认洛天星,但洛天星已经跑不掉了。
虽然还没找到墨昱辰四叔墨连湘的死因真相,但真相也应该不远了。
墨昱辰现在只担心,墨星瑜失踪了,会不会在幕后又搞什么名堂。
他实在看不透,也猜不透墨星瑜到底想做什么。
看似好像为了紫金堡被关押的那个疯女人,现在也已确定那个女人就是已经死去多年的席冰清。
洛一心的亲生母亲。
如果让洛一心知道,自己的妈妈被关押在紫金堡,已经神志不清,又会是什么反应?
而墨星瑜的真正目的,似乎不是为了墨氏家族的继承人身份,那么真正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那些刺杀洛一心的人,又到底是谁?
虽然最近一直没有危险再出现在洛一心身边,但不保证在今后的日子不会再出现。
墨昱辰缓缓俯身,吻上洛一心柔软的唇瓣。
她浅浅回应,抱紧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温柔点。”
“嗯,我会很轻很轻……”
夜色浓郁,皎洁的月光流淌着清冷的光辉,洒下如梦如幻的轻纱,柔和了一室旖旎。
……
洛诗茵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调绘了欧式花纹,烘托着水晶吊灯,看着富丽又堂皇。
现在是晚上,吊灯散发着浅黄色的光芒,柔和的光线却让她双眼刺痛。
可她的身体好像毫无知觉了一眼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上下起伏的呼吸,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司敬冬站在阳台的窗口吸烟,一根接着一根。
房间里充斥着呛鼻的烟味,几度让洛诗茵差点咳嗽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司敬冬捻灭烟蒂,转身看着床上瘫着的洛诗茵,声音浅浅地说。
“我不喜欢强迫,也不喜欢被人觉得我很渣。”
“实在讨厌,我们就离婚吧。”
洛诗茵努力翻个身,抓紧身上的被子,遮住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
眼泪在眼角缓缓落下,忍住声音里的颤抖,声音极力平静。
“既然结婚了,我就不会离婚。”
“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承受。”
司敬冬冷笑一声,带着几分残忍,“为了钱,你这个女人还真贱。”
洛诗茵闭上眼睛,任由司敬冬嘲讽谩骂。
司敬冬见她毫无回应,更加生气,扑上床,压住娇小颤抖的洛诗茵,大手死死钳住她纤细的手腕。
“你就不恨我?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不恨我?”
看到洛诗茵泛红的眼角,晶莹的泪珠,司敬冬只觉得心口的某个位置,似被什么东西狠狠扯了一下。
他本来不在乎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一直小心翼翼地隐忍,一直用她的安静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粗暴残戾。
他很生气,忽然很想将这个女人从身边赶走。
“恨!当然恨!”洛诗茵大声说,眼中的泪水渐渐消退,只剩下一片清冷。
“只是我不明白,选择和我结婚的人是你,为什么又想离婚?”
“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是你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又一次次这样对我?你到底想证明什么?还是说这样对我,能满足你有缺陷的心里?”
洛诗茵的话,就好像点燃炸弹的引线,司敬冬粗暴地捏住她的脖颈,手指狠狠用力。
洛诗茵呼吸困难,脸色渐渐淤青,依旧毫不挣扎地静静望着他。
“如果杀了我,你觉得很好玩的话,那就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