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对方到了我的身后,枪顶腰处,让我猝不及防,光是这么一出,我就知道对方身手很高,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也只能乖乖的,一动不动,那时候感觉自己真的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我也不禁冷静道:“你一开枪,惊动就大了,”
“少给我废话,我这是无声手枪,啵的一声,打爆你的心脏,”对方枪口一抬,顶着我的后心,然后一个黑头套罩在我的脑上,
我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看见了,低声道:“你想干什么,”
他沉声低语道:“小子,你又想干什么呢,”
我低声说:“只不过上花园里来看看而已,在这里住这么久了,还没来过,刚翻墙进来,发现有人进来了,所以就藏着了,”
他冷哼了一声,说:“听起来很合理,能在这酒店住的,倒不算普通人,你看到些什么,”
我说除了刚才那个男人和女人,然后现在就看见你了,
他又是冷哼一声,枪口在我后心处一顶,沉道:“我现在没时间跟你扯了,走吧,赶紧滚离这个地方,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要来,白天开放的时候再来,晚上别乱闯,”
他推着我,在迷雾中行走,很快到了那大门处,他伸手轻轻的推开了门,然后将我顶出去,又轻轻的关了门,
跟着这货顶着我,将我往楼下带,谁知没带两步,这家伙也真狠,枪柄一砸,敲在我后脑上,
我脑中剧痛,眼前一黑,然后晕了过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痛,包上了白纱布,好像后脑被人家给砸透了,旁边还有个护士,长得挺迷人的,对我微笑道:“您醒啦,”
我看了看,那里的设施还是很不错的,居然是单间病房,右手还扎着抗感染的点滴,我问这是哪里,
护士说:“这里是双庆大酒店的医疗服务中心,我是您的专职护士,”
“哦,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有些好奇,问道,当然,我知道这五星级酒店有医疗服务中心的,
她说:“是一个很高大的先生,戴着墨镜,把你送来后,说一定要好好照顾,”
我想了想,倒不知道她说的是谁,说:“你认识他吗,”
她摇了摇头,说不认识,但说话声音挺有磁性,很好听,
我眉头皱了皱,暗想莫不是姚梓,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他算是我见过的男人中说话相当磁性好听的,其次就是他爹姚东徕,
当脑子里冒出姚东徕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心颤了一下,也觉得莫不是他呢,这倒是有意思了,他居然救了我一命,可我却要和他二儿子比试,但愿吧,不是他,
我想了想,问道:“被送来的时候,伤势是不是挺严重的,”
她笑了笑,说是的,后脑被钝器给砸破了,血流了不少,要是不及时就医的话,恐怕血流不止会死人的,不过我们已经及时缝合了伤口,缝了七针,但也是硬伤,脑部中度震荡,问题不是很大,需要休养一周左右就好了,
我哦了声,点点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早上七点钟了,这晕过去的时间也不是很短,可是,晚上八点还要和姚翔比试呢,这下子真爽了,妈的,没捉到袁竞平的奸,反而挨了这么一下,比试还怎么搞,
那个姘夫,下手也太他妈黑了,居然把老子后脑都打破了,还好我被及时送医,现在感觉头疼,身上倒不怎么乏力,
我道:“看来,我也是遇上好心人了,捡了条命回来,医药费是别人帮我垫付的吗,我得还人家,”
护士说不用啦先生,您是酒店的客人,您的安全没有得到最完善的保护,酒店方面表示很抱歉,连袁总也批示了,说要免除您的医疗费用,并且会支付相应的误工、营养费用,
我有些愕然,不禁淡笑摇了摇头,说袁竞平这娘们儿居然也有仁慈发善心的时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护士听得惊愕,然后只能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
我闭上眼睛,说谢谢你了,我想再睡会儿,你也熬了一夜,也休息去吧,
护士说您休息吧,我得在这里陪着您,一会儿还要换药水的,
我道:“对了,把针给我拔了吧,这抗生素打多了对身体不行,我很排斥这个,”
“先生,这个恐怕……”护士有些难为情,
我说没什么的,帮我拔了吧,相信这里的医疗条件,我的伤口经过处理之后,能消的毒就已经消了,
我这么坚持,护士也没有办法,只得帮我拔了,还帮我按了一会儿针口,
确实,那药输得我脑子里有些昏沉,很想睡觉的感觉,没多久,我再次睡着了,
当然又一次醒来的时候,自然醒,临的中午了,感觉后脑不是那么疼了,
我醒来后,护士是不在的,但不到三分钟,护士就过来了,给我端来了一大碗营养汤汁,要喂我喝,
我说没事,我自己来,
结果,坐了起来,自己端着汤一口气喝光了,我问她,能不能给我提供牛肉和米饭,牛肉要清炖的,放香菜和少许盐就可以了,
她说可以的,便又出去,半个小时后,她为我端来的清炖牛肉和大碗米饭,这样的牛肉味道并不好闻,连她都有些皱眉,但我还是很快吃完了,
饭一吃饱,血液进入胃部居多,脑子里缺血,于是又有些困恹恹的,我又睡过去了,
到了半下午的时候,我被护士叫醒了,醒来一看,哦,是袁竞平带着姚翔来了,这对母子让护士出去,护士很恭敬的点了点头,退出去了,
袁竞平不屑一笑,在我病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姚翔就站在她身边,嘲笑的目光看着我,说:“夏冬,我说你光头开花很好看吧,果然不错,这要是脑后的伤搞到额头上了,估计这造型就是一日本人了,”
我闭上眼睛,说:“如果你姚二少是来看我笑话的,请你离开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他冷道:“你现在睡着我家的病床,用着我家的药,占着我家的地盘,你还让我离开,不是笑话吗,”
若放在从前,听到这话,老子爬起来就走,但现在不是以前了,我淡笑起来,说:“你家的安保服务不够好,这是你家应该为客人提供的便利就医条件,你不懂这些就别说话了,”
他冷道:“你懂,你懂得不得了,看看你那身手,被人背后给干了一个猛的,躲都没躲开呢,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讲懂与不懂吗,你说,就你这样的反应,你他妈还拿什么跟我比试,”
我暗说你他妈要是遇上你妈的姘夫,你也同样是这个下场,那时,袁竞平终于说话了:“翔儿,别刺激他了,他就是个泼皮无赖,你怎么说他,他都会不在乎的,因为没什么血性了,”
姚翔说:“这种人,我会打得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袁竞平呵呵一笑,说他哪里是我儿对手呢,然后,她又道:“夏冬,鉴于你被人敲了闷棍子,受了点伤,所以今天晚上的对决取消,改到明天,”
我靠,老子就说她心要善良的话,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我不禁睁开眼,看着她,冷道:“行了吧袁总,就我这种情况,今天比和明天比,有什么屌样区别吗,”
姚翔冷道:“区别就是今天晚上比,我只用一条腿就能干爆你;明天晚上比,我就得再加上一条腿;后天晚上比,加一只手;大后天,我就双拳两腿,你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