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
闪光灯,咔咔的响。女人的惊叫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睁眼一看,妈的,我躺在床上,赤果着。床上有两个女子缩在我身边。床底下了一个缩在沙发那里,另一个缩在电视墙角那里。
我想翻身起来,却发现驴子还坚,身上却有一些无力感,头昏脑胀的。记者在对我拍照,冲进来四个强壮的jc,直接让我起来,让四个果女都赶紧穿上衣服,回去接受调查。
我懵逼了,有一种被人下了套的感觉。地上居然还有针管,那种东西太刺眼了,我不禁一看我的手臂,妈的,怎么也有针眼?
谁给我下的套?是谁?我在慌乱中保持着冷静,思索着情况,但也只能面对接下来的事实。第一,我涉嫌票娼,行拘七天,处罚金三千;第二,我涉嫌藏毒、吸独,收容教育半年,罚金五千。
第二点特别重,因为在我的背包里搜出了十克纯度极高的海洛英,这也太坑爹了。
这样的事实,让我彻底成了新闻人物,在成都xx看守所内,电视和报纸上的新闻都有,说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少年,一个篮球、足球新星为何堕落到留着光头发型、身带控制刀具、藏毒、吸独、票娼这种地步,是家庭教育的失败还是社会教育的失败?
我被带回忠烈祠派出所后,什么都没没收了,连打个电话的权利也没有。那个时候,大约都是午后三点了,可心姐和常远亭的宴请早就结束了,可我还在圈套之中挣扎出不去了。问什么,都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我说我没有吸独,没有票昌,但都不可能。
在看守所内,一同关押的家伙们,拿着异样的目光看我。有个好事者,身上纹着青龙,一看就是经常进去出来的主,说我,嘿,小子,看不出来啊,你他妈在外面过得还潇洒啊,一人铳四个,忙得过来呀?
我不想鸟他,他却让我去厕所里摸黄鱼。我知道那是让我在公共厕所的蹲坑里捞屎,闷声拒绝了。谁知这家伙立马一挥手,叫人揍我,揍到我去为止。
我也正窝火的时候呢,找不着发泄的,一顿暴打,打得一伙人哭爹叫娘,雪流满面,满地找牙。
管教闻讯赶来,看着十来个倒地的家伙,直接给我两电棍,把我打得快晕了,然后拖走,另行关押。
我一个人一个单间,日子就那么过。
外面的世界,大抵从新闻上也能了解一些。反正,我是被一中彻底开除了,再也读不了书呢!一中还开了大会,强烈批判我这种行为、作风,呼吁大家珍爱生命,远离毒品,从我做起,坚决同一切低俗行为作斗争,要以夏冬为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引以为戒,树立远大的人生理想什么的。
收容教育的日子里,我一直是单独的。放风有人跟我打招呼,想开玩笑,老子一律揍,拳头在里面很好说话,你硬,谁都服你。当然,管教的电棍才最硬。
一个人的日子,思考人生,训练没停下。没有人来探望过我,因为没人知道我在哪里,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
我很意外,居然三英帮没动我。照理说,他们势力那么大,我被关起来了,很轻松就能搞我的啊,为什么不搞?这好像不是三英帮的风格吧?
其实我已经感觉到了,楼展、高晓东这样的人物,才是许凌锋手底下最精锐的力量。很可能许凌峰不会要他们的钱,或者说进贡,但他们还是要听从许凌锋的。但这两位把钱给邱梅贞,很可能说明邱梅贞和许凌锋有同道的嫌疑,但谁更高级一些,我觉得都差不多。
我出来的那一天,还是原来的那一身,宽大的黑色t恤和短裤,运动鞋,标配背包,但少了龙牙,因为它是管制刀具嘛!
当然,手机没电了,银行卡还在我身上,我交的罚金也是用卡取的。妈的我就那么被执法了。这有人在整我,但我得一样一样去证实。
2007年3月11日上午,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从里面出来了。
三月春风抚面,微微有些凉,我还有点鸡皮疙瘩。身上很脏、很臭,在里面的训练也没有停下过,头发生得长了许多,脸上花里胡哨的,形像很挫。而黄渤早在2006年底就因为《疯狂的石头》而火了,那时候从里面出来的我,大抵也就他那副剧照屌样了。
我在大街上走了会儿,找了家不错的男装店,一进去人家服务员那个眉头皱得不行了。可我一口气挑了两套上下、内外衣物,刷卡付帐的时候,人家已经当我是大爷了。
我拿了衣物,离开店子找了家挺不错的宾馆住进去,手机充电,美美的洗个头、洗个澡,全身冲下来的都是道道污水。
洗完澡好好躺下来,睡上一觉先。好多天没睡过舒服的床了。那时候看起来,我就是那么没心没肺。确实也是,那个时候急什么急,出都出来了,身手也没荒废,比以前还生猛,应该做的事,一样都不会落下;读不了书,咱还真就一事无成吗?
当我睡醒的时候,已然午后了,肚子有些饿。先退了房,到宾馆对面一家西餐厅美美的吃了顿午饭,抽了两支烟,然后再去附近美容美发店剪了个发型,还是推光,光了很爽的感觉。不过那时候看我,已经不太像光头版的黄渤了,更深沉、更冷峻、更健壮,只可惜了我的身高,还他妈175,没办法了。
一切搞定,下午四点多了,我打车直奔飞翔时代。到了那里,黄礼春看到我都快哭了,直问我冬哥啊,你关哪儿了啊,怎么我们都找不到你啊?
我把他拉到他的办公室里,说你丫别哭了,半年了,老子出来了就行了,赶紧给我查一查那天晚上我和李幽城来喝酒的时候,有什么人在我们酒里下了手脚的。
黄礼春说事发后他就想到了那一点的,所以把监控仔细查过来了,发现我和李幽城坐雅间那里,根本没有任何人去过,当然除了他先前陪着过去之外。
我说那行了,你没事儿,事情发生在天佑大酒店。
黄礼春有些鬼头鬼脑的,说冬哥,会不会是城哥故意搞你?
我淡淡一笑,说你怀疑错了,李幽城和我是生意上的伙伴,他没有理由搞我。
黄礼春说那也是,这一直以来,李幽城罩着场子,什么黄、赌、毒都不敢往这里钻,效益也越来越好了,这开业大半年来,净盈利都过140万了,除了城哥那一部分,剩下的都转我帐上了。
我点点头,说效益好了,从管理到员工,工资上浮百分之十吧!
黄礼春听得高兴,连忙谢我,然后问我晚上怎么安排。
我说不用安排了,我要和李幽城吃饭去。
随后,我就在黄礼春的办公室里打了李幽城的电话。李幽城接到我电话,还是很兴奋,说:“冬子,出来就好。这事情我查了查,天佑大酒店那边监控没拍出个啥来,反而是拍到了你一脸兴奋的样子,从房间门口出来,去了酒店七楼的迪厅,最后还带了四个性感暴露的女子回房间。”
我淡笑说:“城哥,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他说你当然不是,这是有人坑了你,坑得还不浅呢,毒品可能是有人给你注射的,但你喝大了没感觉,只当过它的副作用让你迷失了本性。
我冷笑道:“坑我的是谁?你知道吗?”
他说这个就不好说了,然后马上问我什么时候回果城。
我说等办完一件事情之后再回去。
他问什么事,需要帮忙不。我说不用了,我自己能搞定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