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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整条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搬到了他自己的腿上,用这种方式将她的两条修长笔直光滑如玉的秀腿分开,露出了她娇嫩湿滑的S处。

随后,萧晓叶便感到杨伟稍微耸了耸屁股,接着,他下体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葧起的男根便离开了她长满了乌黑浓密耻毛的三角地带交汇处,将浑圆滚烫的龙头分毫不差地顶到了她娇嫩温润、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S处。杨伟的屁股稍微挺了一下,他的整个龙头便插入了萧晓叶温润湿热的下体S处,被她的两瓣柔嫩湿滑的粉唇包裹住了,就像是馋嘴的孩子吞下棒棒糖一样。

就在这时,感觉到今晚将必然失身于这个小自己十多岁,并且还跟自己的女儿交配过不知多少次的健壮赤裸的年轻人的萧晓叶忽然绝望地哭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杨伟的脖子,嘴里还含着杨伟火热有力的舌头在拼命吮吸,但她的眼泪却如走珠般从双颊上滑落下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杨伟健壮赤裸的胸膛上。

“姐,你怎么了?”杨伟被萧晓叶的眼泪浇得忽然清醒了一点,轻轻地将双唇从萧晓叶火热的唇上挪开,温柔地吻着萧晓叶含满了眼泪的好看的睫毛问道。萧晓叶这时流着泪“呜呜”地哭出声来。她说:“我是月月的亲妈啊。你确定要在歼污了我的女儿之后,再把她的妈妈也玷污了?你同时夺走我和我女儿的身子和清白,你拿什么对我们两个女人负责?”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样将几乎被欲火焚化的杨伟彻底劈醒。他悲叹一声,说了句“对不起,妈,我实在是发烧烧得糊涂了,险些做了蠢事,害了你和月月,也害了我自己”,一边说,一边耸着屁股将已经插入萧晓叶体内的浑圆滚烫的龙头拔了出来,同时也放开了死死地搂着萧晓叶光滑赤裸的脊背和大腿的手,颓然沉重地翻了个身,仰面向上闭上了双眼,喘着粗气道:“妈,你别告诉月月今晚的事,算我求您了。”

萧晓叶没想到杨伟居然还能在最后关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偃旗息鼓,心里不由得既惊讶又失落,情绪复杂地看了眼颓然仰面躺下的杨伟,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好。半晌,萧晓叶怯生生地伸出手去,轻轻地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杨伟胯下依然坚挺如柱的男根,慢慢地套弄了起来。

杨伟伸手握住了萧晓叶纤细娇柔的皓腕,微微摇了摇头道:“妈,别这样,我会觉得很别扭。”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道:“你别喊我妈,还是叫我姐。你这样忍着对身体不好,我还是帮你弄出来吧。射出来之后就会好过一些。”杨伟听了摇了摇头,道:“不要了,姐。我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帮我们,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得多留点心。他还在外面的车上,让人家等久了不合适。”

萧晓叶听了杨伟的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是情绪万分复杂地看了杨伟一眼,忽然俯下身去,用火热娇嫩的双唇在杨伟滚烫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便转过身去,窸窸窣窣地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找出那件刚买的还沾满了杨伟浆液的银白色真丝睡衣,就在被子里穿在了身上。不过,她的大红色奶罩沾满了浆液,内裤也都湿透了,所以她的睡衣里面没穿任何内衣,只有她赤裸娇嫩的极品女人的身体。

穿好睡衣后,萧晓叶躲在被子里向外喊道:“刘哥,进来吧。”

很快,那个四十多岁的强壮中年男人就掀开帐篷门帘走了进来,玩味地看着已经躺在被窝里的杨伟和萧晓叶笑道:“嗬,小两口已经躺下了啊?”萧晓叶忽然想到了刚才自己擦拭身子时情不自禁地揉过自己的奶子和下体,又想到杨伟提醒过她自己在帐篷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灯光投射到帐篷上,让帐篷外的人就像在看皮影戏一样,顿时脸羞了一个通红。

当时这个借给他们帐篷住的强壮中年男人就在帐篷外的车子里,她不相信他没有看到她刚才那情不自禁地自渎皮影戏。尽管她在借帐篷的时候就已经跟这个男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但想到刚才自己那副模样,萧晓叶还是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伟正在发着高烧,烧得迷迷糊糊。他听到帐篷里的动静,还是强撑着睁开了眼,结果发现自己睡在帐篷的最里面,萧晓叶则躺在自己旁边。他想起刚才中年男人临出帐篷时说过的那句“我还是要回来睡帐篷的”话,知道今晚萧晓叶和自己要跟这个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挤在一座帐篷里睡一个晚上了,便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皱着眉道:“姐,咱们还是别占着人家的帐篷了。我已经好多了。咱们还是出去凑合一晚。”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看了杨伟一眼,道:“你都病成了这个样子,还怎么能再到雨地里淋一个晚上?这绝对不行的。你放心,我都跟刘哥谈好了,我们在这里借住一晚,会付给他一笔钱,这些都不用你操心的。”说着又向杨伟介绍那个强壮矮小的中年男人,道:“这位是刘哥,全名叫……”说到这里脸红了起来,大概是记不起来中年男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了,不好意思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使劲儿吞了口口水,咽下去了后面的话。

中年男人似乎却并不在意萧晓叶没能记住他的名字,温和地笑道:“我叫刘继超,大概比你们俩都要大一些,你们喊我刘哥就行。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别说钱不钱的,见外了。我是汶川大地震中偷了条命出来的人,那时候也没少受到别人的关照和帮忙,不然早就死在废墟里了。所以,别再提钱的事儿,说不定还是我连累了你们呢。”见杨伟露出不解的神色,便笑着解释道:“我在汶川的时候,汶川大地震;现在到了深南,结果又遇到了深南地震。看来我这个人命不好,一辈子跟地震较上劲了,到哪儿哪儿地震。”说着便笑。

杨伟听了刘继超的话也跟着勉强地笑,但心里却隐隐地还是觉得不妥。他不觉得刘继超有他自己标榜得那么清高,因为明摆着外面这么多逃难避震的人,他有帐篷又有车子,如果真有那份善心,即使不乐意把帐篷让出来,但却总可以把车门打开,让那些遭了地震又淋在雨地里绝望的人们可以有一个暂时的避难处。

杨伟想了想,也觉得萧晓叶的话有道理。自己病成了这个样子,如果搁在往常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儿,几副药吃下去再养两天,大概也就活蹦乱跳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地震一波一波地没完没了地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算是个头儿,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正常的社会秩序和商业秩序。而在这种无政府的混乱状态下,任何一点小病小痛都是致命的。平时几毛钱就能买到的药、面包和矿泉水,现在可能几百块钱都没人卖。现在最不值钱的就是钱,最贵的则是可以用来救命保命的食品、药品和饮用水。

杨伟想通了这一点,也就没再坚持,只是无力地看了眼刘继超,发现他已经开始在脱衣服,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露出了毛茸茸长满了粗长体毛的胸膛和大腿,心里便越发觉得不妥,感觉这人的气质和体格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好人,都像极了混社会或者打黑拳的地棍,于是喘着粗气咳嗽着道:“姐,你到里面睡,我睡中间。”

萧晓叶红着脸看了刘继超一眼,见刘继超眼里有不豫之色,犹豫了一下后勉强笑道:“不用折腾了,你就睡里面好了。姐今晚要照顾你这个病号,在外面能方便些。而且,你这个样子,还有外面乱哄哄的,又隔三岔五地会地震,姐想睡也睡不着,就坚持一晚吧。明天你好些了,姐白天再补一觉。”

第二十章妄想同娶绝色丈母娘母女

萧晓叶一边说,一边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被子里握住了杨伟的手轻轻捏了捏,似乎在示意杨伟不要多说话。杨伟想了想,只好罢了。

这时,中年男人刘继超已经穿着内裤、赤裸着上身钻进了被子里,坐在萧晓叶身边笑道:“你男朋友病成了这个样子,要不要吃一点药?我那里还是准备了一些感冒药的。”萧晓叶咬着唇期待地看着刘继超,说了声“谢谢”。

刘继超从帐篷里的一个大帆布包里翻了一会儿,找出三包大碗面、几根火腿肠和几个卤蛋出来,递给萧晓叶笑道:“我这里有热水,先吃点东西吧。你们大概晚饭还没有吃吧?这该死的地震。空腹吃药会伤了肠胃的。先吃东西。”一边说,一边探着身子从旁边拿过一个巨大的行军保温壶,笑道:“别客气,吃吧。”

杨伟忽然觉得有些羞愧。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刘继超的热心和体贴简直无微不至,甚至连空腹不能吃药这种小节都为他考虑到了,不由得他不感动。他忽然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沾染了悲观主义怀疑论者的坏情绪,居然颓废到怀疑一切、否定一切的地步了?他眼看着萧晓叶在刘继超的帮助下泡了两大碗面,滚烫的热水将方便面浓浓的香气蒸腾得充满了整个帐篷,让他这个病得七死八活其实毫无胃口的人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尽管是亲生母女,但萧晓叶这个比杨伟大十多岁的成熟女人的温柔和体贴,显然不是萧月这种从小没怎么吃过苦的小姑娘所能比得上的。萧晓叶帮杨伟泡好方便面后,用嘴小心地吹着热气,自己再三试过感觉已经不烫了后,这才将杨伟从睡垫上半扶了起来,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自己则搂着他的身子,一点一点地将泡着火腿肠和卤蛋的面喂进他的嘴里。

半偎在萧晓叶怀里的杨伟,只觉得自己赤裸的脊背隔着一层薄纱压在了两个柔软火热极富弹性的奶子上,心里不由得一荡,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居然在被子下将被子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来。

杨伟臊得脸通红,刚想用手去将胯下那根不听话的家伙拘留禁闭起来,不料这时却有一条柔软光滑的腿搭了上来,刚好将自己坚挺葧起的男根压在了腿下,将它撑起来的那个可耻的小帐篷压了下去。杨伟心里一荡,翘着眼皮去看萧晓叶时,果然发现萧晓叶已经羞得脸色通红,一副想要娇羞地唾他一口却又不好意思唾的娇怯模样,连只穿着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杨伟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忽然想如果自己能够同时娶了萧晓叶母女该多好。但这个想法刚从他的心底冒出就吓了他自己一跳,一边在自己心里暗骂自己“臭流氓”,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将手摸到了萧晓叶压着自己坚挺硕大险些害自己出丑的男根的光滑赤裸的玉腿上,轻轻地抚摸着。

萧晓叶的玉腿手感极好,光滑细腻得如同丝缎一般,又软又有弹性。杨伟是个流氓成性的家伙,一只咸猪手手摸着摸着就摸进了萧晓叶的真丝睡裙里,先从萧晓叶光滑赤裸的大腿摸到了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根,接着又从萧晓叶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根摸到了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接着又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她乌黑浓密粗糙蜷曲的三角地带交汇处的耻毛上,还很无赖地用手指抓起了她的一把耻毛,轻轻地在手心里揉搓着。

杨伟的手在萧晓叶大腿、大腿根、小腹和耻毛上乱摸的时候,萧晓叶并没有任何挣扎反抗,只是红着脸楚楚可怜地看了杨伟一眼,连瞪他的勇气都没有。不过,当杨伟的咸猪手继续向下,居然探到了她两腿间湿淋淋的S处的时候,她却再也不能表现得若无其事了,两条腿试图并拢夹紧掩住自己的S处,不料她的两条腿之间却隔着杨伟的屁股,根本没有办法并拢到一起,还是让杨伟的手揉到了她娇嫩湿热的S处上。

萧晓叶闷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很细微的一声销魂的呻吟,接着便红着脸、咬着唇狠狠地瞪了杨伟一眼,嗔道:“别乱动,讨厌。”

刘继超在旁边会心地“呵呵”笑了起来,笑道:“看你们这些小两口这么蜜里调油的,觉得真开心。我也年轻过,也有过你们这样的幸福时光。可惜,我的结发妻子却在大地震中死掉了,至今连尸体都没能找到。我给她埋了个坟,立了座碑,但那个坟里其实什么都没有,连个衣冠冢都不是。”说着,眼里便亮晶晶得夹了眼泪。

杨伟是最看不得女人流泪的人,但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伤心流泪,这时才晓得伤心的男人的眼泪远比女人的眼泪更有杀伤力,那种悲痛似乎更深刻、更铭心,看得杨伟这只老流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心酸起来,满腔的情欲顿时烟消云散,悄悄地将流氓咸猪手从萧晓叶的S处抽了出来,在萧晓叶的大腿根处和私毛上蹭了蹭,将手上沾满的萧晓叶的体液蹭到了萧晓叶的大腿和私毛上,一边蹭还一边安慰刘继超道:“遇到地震这种天灾,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人的命在平常觉得很贵重、很坚强,到了这种时候也不见得比一只蚂蚁强多少,真的是又贱又脆弱。是死是活,一切都看老天爷高兴不高兴。死了的人其实反而解脱了,没有痛苦地去了另一个世界;活着的人才是最难过的。一方面要面对已成废墟瓦砾的家园,一方面还要承受着失去亲人的刻骨之痛。所以说,活着的人坚强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一味沉湎在对死去的亲人的伤心当中,反而会让生活变得更糟糕。嫂子去了天国,一定能得到幸福的。”

萧晓叶自从见到杨伟以来,不是听他油头滑脑地胡搅蛮缠,就是见他东拉西扯地漫天耍浆糊,现在还是第一次听他认认真真地安慰别人说一些正经话。听了杨伟的这些话之后,虽然觉得也不过是老生常谈,没能说出什么花哨和新意来,但杨伟这种真诚的神态却深深地打动了她,让她忽然发现了杨伟身上的另一种品格,这种品格与他平时所表现出来的大相径庭甚至于截然不同,那就是纯真、真诚。这让她的一颗心不由得怦然而动,忽然觉得性格复杂的杨伟变得高大起来、神秘起来,竟然让她从心里生出一种触电一般曼妙的滋味和情愫来,是她从小到现在所没有经历过的。

萧晓叶不由自主地问自己,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难道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同时还是自己女儿男朋友的小男人?她的一颗心顿时变得凌乱了起来。她甚至觉得,让自己从感情上爱上杨伟,甚至于比让自己从肉体上跟杨伟交配更严重,更加让人无法接受。以她现在的心态,已经完全可以接受杨伟对她身体的玩弄,接受杨伟将他粗长硕大坚挺葧起的男根插入自己的下体S处,然后以各种姿势玩弄自己、J滛自己、玷污自己,甚至能够接受杨伟在她体内射浆,搞大她的肚子,但就是不能接受自己会爱上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小毛孩子。

在萧晓叶对自己的认知里,首先她是个老师,她的很多学生都跟杨伟年龄差不多大;其次她还是个母亲,她的女儿也只比杨伟小一岁,而且还跟杨伟谈了好几年的恋爱,为了杨伟离家出走,显而易见早已经被杨伟J滛玷污过了。爱上这样一个跟自己的女儿有着亲密的肉体和感情接触的年轻男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萧晓叶心情矛盾、思绪混乱,一颗心彷徨得进退失据、不知所措。

在一口口喂着杨伟吃掉了一碗面后,她才食不知味地自己把另一碗面吃了,看看时间,似乎距离杨伟吃完泡面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这才取过刘继超手里的药,又用刘继超巨大的旅行保温壶的壶盖接了些热水,要服侍杨伟吃药。

萧晓叶将药粒剥开包装拿在手里,又极细心体贴地吹着壶盖里冒着蒸腾热气的开水,用嘴一次次地试着水温。刘继超看着温柔体贴娇媚性感到了极点的极品御姐萧晓叶,眼里艳羡的神色变得更浓了,渐渐地甚至变得妒忌起来。

就在萧晓叶觉得水温已不是很热,预备喂再次变得昏昏沉沉的杨伟吃药时,忽然又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用杨伟后来的话说就是“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大地就像是达到了强烈高嘲的月月一样,剧烈地痉挛抽搐了起来”。强烈的、令人猝不及防的地震突如其来,顿时吓得萧晓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惊叫,端着装满热水的被盖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大量的热水从被盖里溢出,泼到了她的胸前。

虽然这时水温已不是很高,但还是烫得萧晓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刘继超倒是眼疾手快的,急忙俯下身去拿着刚才萧晓叶擦过身子、奶子,后来又被她夹在胯间压在S处上的那块白毛巾,去帮萧晓叶擦拭洒在胸前的开水。

第二十一章为绝色丈母娘擦拭奶子

那些开水其实大半都泼在了萧晓叶左胸高耸坚挺的奶子上。大量的开水泼到衣服上,顿时将萧晓叶本来就薄如蝉翼一般的真丝睡裙浇透,让萧晓叶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被泼上水的奶子部分,几乎变成了全透明,此刻正紧紧地贴在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上,从外面看上去,只有一片雪白如玉的白花花的肉,而在这堆白花花高高坟起的肉丘上,还有一粒娇嫩粉红的奶头傲然挺立。

刘继超看了萧晓叶紧贴在湿漉漉的衣服下几乎已纤毫毕现的奶子一眼,下体男根迅速地硬了起来,顶着盖在他身上的薄薄的被子高高耸立,撑起了一座极其明显的蒙古包。但刘继超却丝毫不以为忤,甚至都不对自己下体的反应进行任何掩饰,反而继续毫不避嫌地拿着毛巾去擦拭萧晓叶泼在高高耸起的胸前的水。

刘继超擦拭的力道有些大。这样固然将萧晓叶胸前泼下的水很快擦掉了,但同时也弄得萧晓叶高耸坚挺极具弹性的雪白的奶子,也在他有力的擦拭下不断地上下跳动着,即使隔着湿透了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也依然在刘继超的眼前荡起了一波波雪白粉嫩的耀眼波浪,看得刘继超的下体越发坚挺葧起,撑得辈子高高坟起,看得杨伟这个大男人都觉得难为情了。

萧晓叶在最初的惊慌过去后,才发现其实泼在自己奶子上的那些水已经不怎么烫了,顶多把她雪白高耸的奶子烫得有些发红而已,根本不会造成任何烫伤,算得上是有惊无险。

萧晓叶松了口气,这时才发现刘继超居然还在继续拿着那块毛巾,在用力地隔着衣服擦拭自己高耸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这时,刘继超已不再是像开始时那样只是上下用力去擦拭,而是将用手将毛巾隔着萧晓叶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按在了她高高耸起极富弹性的奶子上,转着圈揉着,不像是在擦拭泼在上面的水,倒更像是情人在交配前摸配偶的奶子前戏调情一般。

刘继超极富技巧的揉弄竟然带给了萧晓叶强烈的快感刺激,让萧晓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觉出了不妥,急忙红着脸、咬着唇忍住了,想要嗔怪刘继超借着帮自己揩拭水渍趁机揩油大发国难财,可又觉得当着杨伟的面不好措辞开口,只好羞红着脸娇怯地瞪了刘继超一眼,强忍着心里一波又一波荡起的快感,咬着唇娇声道:“好了刘哥,不用再擦了,我自己来。”说完话后见刘继超依然在不依不饶地揉弄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居然忍不住再次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嗔了一句“讨厌”后,只好向杨伟求救道:“阿伟,你来帮姐擦,别再麻烦刘哥。”

杨伟本来是背靠着萧晓叶斜坐着的,又在高烧之下神智变得有些不清,所以直到这时才注意到刘继超居然借着帮萧晓叶揩拭泼在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上热水的机会上下其手吃豆腐揩油,按着萧晓叶高耸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好一顿揉,心里不由得一紧,急忙伸手抓住了刘继超的手腕,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刘哥,我来帮我女朋友擦好了。”说话时,他还刻意加重了“女朋友”三个字的口音,试图提醒刘继超当着自己这个“男朋友”的面肆无忌惮地揉弄人家“女朋友”的奶子是十分不地道的。

刘继超尴尬地“呵呵”一笑,松开了按在萧晓叶高耸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上的手,笑道:“好吧,你再帮你漂亮性感的女朋友擦擦。外面的衣服我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但是衣服里面的奶子上还浸了不少水,也得擦拭干净了,不然很容易着凉,对你女朋友的奶子也不好。”他当着杨伟的面毫不避讳地说“你女朋友的奶子”,结果搞得杨伟和萧晓叶这对假冒伪劣的“男女朋友”也都红着脸尴尬不好意思起来,彼此对望了一眼,又急忙移开了目光。

杨伟将毛巾握在手里,一时间竟然有些无所适从。他倒是想将手伸进萧晓叶的真丝吊带睡裙里去帮萧晓叶擦拭高耸坚挺的奶子,但他毕竟又不是萧晓叶真正的男朋友,而且俩人之间的关系还极其复杂微妙,这就让他有些犹豫,带着几分期待小心翼翼地问萧晓叶道:“我帮你擦擦奶子?”他当着陌生男人刘继超的面对未来内定的丈母娘说出“奶子”两个字时,一阵强烈的心理快感从心底蒸腾而起,顿时让他压在萧晓叶白皙赤裸丰腴修长的大腿下的男根再次变得坚挺,硬邦邦地顶到了萧晓叶的大腿上。

萧晓叶自然听到了杨伟说的“奶子”二字,也感觉到了他下体随之而来的强烈的生理反应,不由得有些局促地动了动压在杨伟坚挺葧起粗长硕大男根上的修长笔直的玉腿,红着脸娇羞地嗔了句“讨厌”,但却没有拒绝,反而咬着唇微微挺起了胸膛,让她那只沾满了水的高耸坚挺的奶子顶到了杨伟的胳膊上。

萧晓叶娇嫩玲珑的奶头早在刘继超揉弄她奶子帮她擦拭真丝吊带睡裙上的水渍时就已经挺翘葧起,这时更是隔着湿漉漉的薄纱顶到了杨伟的胳膊上。杨伟看了眼坐在一旁激动得满脸通红的刘继超,心里不由得一紧。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杨伟居然没从萧晓叶的肩带处伸手,而是将萧晓叶的睡裙撩了起来,从萧晓叶的睡裙下摆处将拿着毛巾的手探了进去,按在了萧晓叶高耸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上,轻轻地擦拭揉搓着。

杨伟的心里有鬼,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所以拿着毛巾的手也动了点小脑筋、做了点小动作,只用几根指头夹住了毛巾,看上去是在用毛巾擦拭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其实却是杨伟的整个手掌握在了萧晓叶高耸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上用力揉搓,根本不是在擦拭水渍,而是赤裸裸地男女交媾前的调情前戏,甚至舒服得萧晓叶不由自主地咬着唇、红着脸、媚眼如丝地呻吟起来。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臊得一张俏脸通红,娇羞地咬着唇低下头去,强忍着一波又一波从胸部奶子上传来的快感,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

不过,就在萧晓叶低下头去的一瞬间,居然发现刘继超正在胀红着脸,两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自己的下体看,而他下体分身所撑起的小帐篷也变得越发大了。萧晓叶心里一紧,急忙顺着刘继超的目光去看自己的下体,这才发现杨伟的手从自己的真丝吊带睡裙的下摆探进去后,已经将自己的睡裙下摆撩起了老高一段。

被杨伟高高撩起的真丝睡裙的后半部分还好,只是露出了小半个屁股,而前半部分则在杨伟胳膊的撩撑下,最高处已经被撩到了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下部。不过她的身体却并没有露出那么多,应为裙摆自然下垂后又将杨伟的胳膊包裹在了里面,最后遮不住露出来的部分,只有毛茸茸乌黑一片的下体和平坦光滑白皙娇嫩的小腹,甚至连肚脐眼都没露出来。

但这已经足够了。因为之前有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蔽体,所以萧晓叶并不在意盖在身上的被子没能遮住自己的下体。此刻她的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被杨伟的胳膊撩了起来,将她的整个下体和小腹完全暴露了出来,毫无遮掩地被刘继超这个四十多岁、刚刚见面还不到一个小时的男人看到了眼里,这让萧晓叶臊得无地自容。虽然明知道因为之前借用帐篷而不得不答应了刘继超一些条件,使得自己的身子迟早要被他看遍摸遍,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刘继超当着杨伟的面,公然地看她长满了乌黑耻毛的赤裸的下体。

萧晓叶娇羞地呻吟了一声,急忙想要伸手去拽被子遮住自己暴露出来的下体,不料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端着那个还装满了半杯开水的旅行保温壶杯盖,而另一只手则被杨伟的胳膊和身子挡在了背后,根本抽不出来扯被子。她心里一急,便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试图先通过这种方式来挡住自己的S处。

不料萧晓叶羞急之下忘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还夹着个赤身捰体一丝不挂的杨伟。她双腿用力绞紧,其实根本无法并拢到一起,只是将杨伟赤裸的腰腿夹紧了,接着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S处便随着双腿的绞紧而紧紧地压到了杨伟赤裸强壮的屁股上,大量分泌出来的体液也都蹭到了他的身上。同时,萧晓叶的两瓣娇嫩湿润的粉唇也死死地贴在了杨伟一丝不挂的肉体上,杨伟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身体顿时带给了她的下体S处强烈而极端的刺激,一股股滚烫而充满野性的男人气息顺着她的下体S处一路向上,一直冲到了她的心房,撩拨得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发出了一声娇怯销魂的呻吟,舒服得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这种极端的肉体快感让萧晓叶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居然不顾刘继超这个刚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陌生中年男人就在身边窥滛,两条夹住杨伟健壮赤裸滚烫身子的腿开始一张一弛地不断夹紧放松,同时,她白皙赤裸的下体也随着这种收缩而轻微地像迎合骑在她身上抽锸J滛的男人一样挺送着,通过这种方式使得她湿得一塌糊涂、敏感得不成体统的下体S处不断地在杨伟滚烫健壮的屁股上摩擦蹭动,让一道又一道强烈的快感顺着下体直冲向脑海,舒服得她即便使劲儿咬着唇,都无法克制住自己销魂到了极点的呻吟声。

第二十二章摸向绝色丈母娘娇嫩S处

这种极尽香艳的场面看得刘继超血脉贲张,居然当着杨伟和萧晓叶的面将手探进了被子里,接着又探进了自己的内裤里,一把握住了自己高耸坚挺葧起粗长的男根,用力地撸动了起来。

这时,正在借着帮萧晓叶擦拭奶子上的水渍,而用力揉搓萧晓叶奶子的杨伟也发现了不对,急忙用手帮萧晓叶扯了扯被子,遮住了萧晓叶紧紧压在自己赤裸滚烫屁股上的下体,接着又强忍着冲动的情欲从萧晓叶真丝吊带睡裙内抽出自己握着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的手,在她光滑赤裸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摸了一下,虚弱无力地道:“姐,你奶子上的水已经擦干净了。我想吃药睡了。”

萧晓叶听了杨伟的话才蓦然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急忙停止了下体的挺送,想起来刚才自己赤裸着下体当着陌生中年男人刘继超的面在杨伟滚烫赤裸的屁股上不停挺送寻求肉体快感的情形,简直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时之间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萧晓叶忽然觉得一只大手从自己腰后探过,摸上了自己那条没有搭在杨伟腿上压住他坚挺葧起的男根的大腿,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萧晓叶不由得身体一颤,知道那不是杨伟的手,于是红着脸、咬着唇看了刘继超一眼,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也没有再表示什么拒绝和反抗,任由刘继超的那只大手不停地在自己光滑赤裸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游走,任由一丝丝快感从自己的大腿处蔓延向全身。她紧张得全身发抖,却又不得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用被盖里剩下的水喂杨伟吃下了药。

杨伟吃药前看了眼药名,皱着眉说了句:“怎么是白加黑?而且还是有扑尔敏的黑片?有没有感冒解毒颗粒什么的中成药?西药吃了会嗜睡。现在地震不太平,一旦睡得太死会耽误事儿。”

刘继超一边偷偷地摸着萧晓叶光滑赤裸的大腿一边笑道:“我倒没注意这么多的。我以前感冒了就喜欢吃白加黑,很少吃别的药。中成药效果慢,要说起效快,还是西药。咱们在广场上睡帐篷,就算睡着了也不要紧。只要不是地震厉害得把地震裂,而裂缝又恰恰在咱们这座帐篷下的话,我就可以保你没有事。”说着便笑,道:“放心吧。汶川大地震那么厉害,其实也很少把地震裂的。这里很安全,你只管放心养病。药里加了嗜睡的扑尔敏,还不是为了能够更快更好地发挥药效?有这种成分就有用这种成分的道理嘛。”

萧晓叶当然知道刘继超给杨伟吃带嗜睡副作用感冒药的良苦用心,但她想到了之前为了借住这顶帐篷不让高烧的杨伟继续在广场上淋雨而跟刘继超达成的协议,所以张了张嘴,还是咬牙忍住了,反而劝杨伟道:“乖,吃了它。有姐在呢。只要姐活着就不会丢下你,你安心睡吧。”

杨伟心里不是没有怀疑。而且刚才他也看到了刘继超的种种表现,越发觉得这个看上去很真诚的中年男人其实并不简单,对待萧晓叶的动机更是极不单纯。但既然萧晓叶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再拒绝的道理。毕竟是寄人篱下,在人屋檐下,如果再不晓得低头的话就只能碰壁吃钉子了,就算不翻脸,一个“不识抬举”的大帽子扣下来,以后再需要人家帮忙也就不好张嘴了。

想了想,杨伟觉得这场地震恐怕没这么快结束,以后吃喝拉撒睡全成问题,仰仗刘继超的地方恐怕还多,所以尽管心里有疑问,也不得不微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药和水吞了下去。

杨伟很少感冒,感冒后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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