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说公司出了点事,我得马上去趟公司。你跟阿伟继续睡,不要管我。”说着,急匆匆地拎起包开门走了。
杨伟担心地道:“看赵哥的样子,好像公司真有事。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何芸叹了口气,摸着杨伟的胸膛道:“谁知道。公司的事他从来不跟我说。我只知道他最近似乎有些不太顺,公司好像有一单出口到日本的产品出了问题,海关和国检都在查。”
杨伟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别的不懂,出把蛮力还行。”
何芸笑道:“你把你的蛮力都使到嫂子身上就行了。现在的事可不是靠拳头能解决的。要是靠拳头能解决,也就不用操这么多心了。”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抚弄杨伟的男根,娇怯地道:“阿伟,再跟嫂子弄一次吧?你哥不在家,咱俩放开了弄。你想不想弄嫂子的后门?”
第十九章美少妇家的神秘书房
杨伟听了精神一振,胯下长枪立刻挺立出鞘,兴奋地道:“想的。”
赵广群去公司后,杨伟和何芸又弄了两次,一次走后门,一次走正路。
这次俩人不再担心被人发现,尽情地纵送抽锸,十分尽兴。
事毕,俩人又一起到浴室冲洗清理。
俩人把浴缸放满热水,面对面地坐了进去洗鸳鸯浴。
洗了一会儿,杨伟的男根再次葧起,於是又插进何芸的身体里,俩人在浴缸里搂抱着再做了一次。
等俩人高嘲后又冲洗乾净了身子,出了浴室才听到何芸的手机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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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芸急忙去接手机,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道:“好,我马上去公司,你等我。”又向杨伟道:“嫂子马上要去公司处理点事,可能一天都回不来。家里的钥匙在客厅茶几中间抽屉里,你别忘了带。嫂子再给你些钱,你自己到外面去吃饭,不要等你赵哥和嫂子。”
杨伟急忙推辞,说自己有钱吃饭,不肯要何芸的钱。
何芸从坤包里取出一摞钞票,大概有两千元的样子,一把塞进杨伟手里,道:“拿着,别当嫂子是外人。”说着便去穿衣服。
杨伟见何芸一件件地将黑色丝袜穿上,又在|乳|头上贴好|乳|贴,接着穿起一件性感的吊带短裙,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心说何芸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是那种男人心目中‘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的理想女人。想着,下体忍不住又挺立了起来。
何芸穿好衣服后看了杨伟一眼,发现了他坚挺直立、巍峨粗壮的男根,忍不住笑道:“坏小子,心里又动了什么坏心思?嫂子穿这套衣服漂亮不?性感不?”
杨伟红着脸“嗯”了一声,道:“嫂子,等你办完事,就穿着这套衣服让我弄一次好不好?”
何芸娇羞地赏了杨伟一记九阴白骨爪,笑厍:“臭流氓”,然后又揽住杨伟的脖子,向他索吻。
俩人接吻的时候,杨伟明显发现了何芸的心不在焉,於是推开她道:“嫂子,正事要紧,你先去办事吧。”
何芸叹了口气,道:“阿伟,无论嫂子做了什么事,希望你都记住这几天跟嫂子还有你赵哥的情分,不要瞧不起我们。我和你赵哥都不是坏人。但这个社会就是个逼良为娼的社会,你不去吃人,就只能等着别人来吃你。嫂子走了,你再睡会儿。”
但杨伟已经没心思睡觉了。
他知道赵广群的公司肯定出了不小的事,否则不至於这样火急火燎、半夜三更地去处理。
他心里着急,但又不方便打听。
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是挺微妙:说亲近,其实才只认识了不到三天,无亲无故,凭着一个萍水相逢女医生的介绍,他凭空住进了人家家里,接受了人家盛情的款待,看上去亲如一家,实际上还是个陌生人;说疏远,他们之间,尤其是他跟何芸之间又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而且他也感觉到何芸对他是绝对真心的,绝没有玩弄欺骗的意思。就算是赵广群,他也能感觉到他的善意。偶尔也有醋意。但作为丈夫,即使是作为像赵广群这样一个思想前卫的丈夫,又有谁能看到别的男人趴在自己妻子身上抽送S精而无动於衷不吃醋呢?
说到底,他跟赵广群夫妇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已经微妙到了极点:有坦诚,有欲望,有爱恋,有信任,有嫉妒,还有……竞争。
这种关系是最难相处的。
彼此间有些事,互相关心又担心交浅言深,所以,赵广群夫妇公司发生的事,杨伟并不敢深问,生怕人家有些不方便说的地方。
但他又忍不住担心。
杨伟焦躁地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子,心里也渐次安定下来,想自己不过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无钱无权无势,有些事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自己能帮什么忙?帮忙打架倒是可以的。可是,到了赵广群这个层面上,有些问题是靠打架能够解决的吗?
如果是,可就太简单了。
既然帮不上忙,杨伟索性也就不再瞎操心。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多。
想了想,杨伟还是没动何芸给他的钱。
他不想被人当成吃软饭的面首。
他打开客厅茶几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串钥匙,挂在自己腰上,又把何芸给他的钱塞进了抽屉。
杨伟想了想,觉得今天该去人才市场碰碰运气,也该给萧月通一个电话,问问她那边的情况。
他只在赵广群家住了两个晚上,其实对他家里的结构还不熟悉,只去过厨房、卫生间、客厅、赵广群夫妇的卧室和客卧,还有一间屋子没有去。
那间小屋始终关着门,应该是赵广群的书房。
杨伟在这几间屋子里都没发现电脑,於是就走向那间关了门的屋子,想用电脑到自己邮箱里下载个人简历,打出来后去人才市场碰运气。
杨伟拧了拧门,发现门锁着。
他从腰上取下那串钥匙,挨把在门锁上试了试,不料却都打不开。
这倒让杨伟起了好奇心,心说这对夫妇有什么重要东西放在书房,居然整天把门关得紧紧的。
他想,既然赵广群连家里的钥匙都有备份,那么,依着这个性格去判断,书房的钥匙肯定也会有备份,只是没跟其他钥匙放在一起而已。
想到这里,杨伟开始在家里翻找,最后居然在赵广群的鞋盒子里找到一把钥匙。
杨伟这时的好奇心已经达到了顶峰,拿了这把钥匙就去试着开书房的门,不料一下子还真打开了。
杨伟走进书房之后打开灯,立刻就被震惊了。
原来这个“书房”,远比杨伟想像的要大,应该是跟隔壁打通了连在一起的。
杨伟这才想到,这两天住进赵广群家里,从未见到对门有人出入。尤其是那扇防盗门,把手上都积满了灰,显然已经很久没开了。
这时他才明白,原来赵广群家对门的房子,也是赵广群的。而且,赵广群从来不走正门进去,因为他已经把这两间房打通了墙壁,连成一体,只需要从书房就能进入到隔壁屋子。
让杨伟感到震惊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这间巨大的房子的装修,根本不是按照书房或者居家设计的,而是有些像一个巨大的摄影棚。
第二十章书房电脑里的香艳视频
房间的结构已经完全被改造了。整间房子的女墙几乎被全部打掉,串成了一个巨大的空间。
这个空间以暧昧的粉红色为主色调,虽然打掉了女墙,但还是分出了不同的功能区。
有巨大的雕花木床,铺着奢华暧昧的红色床单,还撑着粉红色纱帐,有些像拍电影时皇帝妃子出浴更衣的地方。
有巨大的浴盆,就在离床不远的地方。
浴盆旁边,还放着一张水床。
这张水床杨伟并不陌生。
在岛国出产的爱情动作片上,杨伟曾无数次瞻仰过这种水床:其实就是用来搞男女合浴、人体精油按摩的。
这样的一种布置,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暧昧滛靡的气氛。
杨伟继续向屋子里走去,居然还发现了一整套的X虐工具,有挂在墙上的皮鞭、手铐、警棍、红色绑绳、电击器、女王皮装等,还有放在桌子上的蜡烛、超高跟黑皮鞋等。
墙边是一个黑色的床,跨床还有一个类似单杠的铁架子。
杨伟越开越是激动,伸手拉开了一个壁橱的橱门,又在里面发现了各种情趣制服和睡衣。
这时,杨伟的男根已坚硬如铁,愤怒地冲天而立。
杨伟忍不住用手握住了阳根,轻轻抚慰着。
这时,他总算找到了一台电脑,就放在巨大的落地窗边。当然,落地窗是被厚厚的黑色绒布窗帘挡住了的,外面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杨伟敏锐地感觉到,这台电脑里,一定有一些他根本无法想像的东西。
他走过去打开电脑,果然发现设有开机密码。
但这些根本难不倒他。
他回到原来的房间后找了把螺丝刀就回到了“书房”,用螺丝刀卸开主机壳后,取下主机板电池,反复按电脑电源键为主机板快速放电,随后又装上主机板电池,重新把主机壳装好。
再次开机时,果然开机密码被取消,电脑顺利启动。
电脑居然采用的是已经落伍但保密性却极强的WindowsNTsever系统,进入系统后又提示需要帐号密码。
这更难不倒在大学里就经常攻击学院电脑网路,以谋取更多许可权和免费上网时间的校园骇客杨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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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便输了一个万能密码,便轻松登入了系统。
进入系统后,杨伟很快就在一个隐藏资料夹里找到了一些视频。
他深呼吸了一下,用颤抖的手点开了一个视频,随后就彻底惊呆了。
视频上,何芸被捆绑着双手吊在一个铁架子上,嘴上贴着胶带,被死死地封住。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下体却赤裸裸一丝不挂。
一个赤条条的肥硕老男人站在何芸对面,用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后,扶着坚挺的阳根插进了她的身体,随后便拼命耸动着屁股抽送起来。
何芸被吊在铁杆上,流着眼泪拼命摇动着头挣扎着。
但一切都无济於事。
老男人的阳根在何芸身体里激烈地进进出出,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低吼一声,浑身颤抖着扑在了何芸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又用嘴乱拱着何芸坚挺的胸膛,胡乱亲吻着她的奶子。
几分钟后,老男人从何芸下体里抽出阳根,用手握着在何芸大腿上蹭了蹭,把阳根上沾着的体液蹭到了何芸的腿上,又用手猥琐地捏了捏何芸挺翘的屁股,笑道:“真是个尤物。”
这时,一丝|乳|白色的浑浊体液从何芸S处流了出来。
她拼命地绞动着双腿,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料老男人却根本不为所动,喘着粗气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扯过一张面巾纸开始擦拭下体。
这时,老男人的正脸出现在了视频中。
杨伟看着那张面皮松驰的脸,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他关掉这个视频,又点开了另外一个。
这个视频上,何芸穿着一袭纯白的婚纱坐在房间那张红色大床上,一副新娘子的打扮。
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中年秃顶男人缓缓走进镜头,很绅士地坐在了何芸身边。
但这个中年秃顶男人却不是赵广群。
中年秃顶男人笑道:“赵太太这身打扮又清纯又性感,真是让人望而心动。”一边说,一边张开手臂揽住了何芸的腰,用手撩起婚纱后,放到了何芸婚纱下的大腿上,道:“赵先生真是会玩,居然想了这么个角色扮演的游戏来,果然刺激的。”
何芸笑道:“刘关长说笑了。今天晚上我不是赵太太,而是刘关长的新婚妻子。刘关长想怎样我都行的。”
中年秃顶男人呵呵笑了起来,道:“既然是我的新婚妻子,那你还叫我什么‘刘关长’?哪儿有新娘子喊新郎倌官职的?不亲热,生分。”
何芸妩媚地笑了笑,腻声道:“云生,今晚你想怎么玩儿我?”
刘云生一手抚摸着何芸的大腿,一手从何芸婚纱V领里探了进去,握住了何芸的一只奶子,揉捏着笑道:“你没戴|乳|罩?阿芸,我想得到你想了好久了。你这么美,在我眼里跟仙女一样。能干你一次,让我死了都甘心。”一边说,一边急不可耐地在何芸身上乱摸,又把嘴凑过去,要跟何芸接吻。
何芸皱着眉推开刘云生凑过来的脸,强笑道:“刘关长,广群提前没跟你说,咱俩只能交配,不能接吻吗?”
刘云生腆着脸道:“就吻一下,让我亲亲你的香舌。”说着,又把脸凑过去,要吻何芸。
何芸强笑道:“刘关长,这不好。”一边说,一边偏着脸躲避刘云生的嘴,又伸出手去帮刘云生解腰带,道:“刘关长,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赶紧洞房吧。”说着便把刘云生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了下来,伸手握住了刘云生的阳根,轻轻揉弄着笑道:“都这么大了,还等什么?我下面也湿了,快插进来吧。”
杨伟目瞪口呆地看着视频,
觉得视频中这个何芸是如此陌生、如此遥远、如此难以理解。
这还是那个温柔善良、娇俏喜人的小女人吗?
这还是那个喊他阿伟,动不动就脸红撒娇的好嫂子吗?
这还是那个被男人的阳根一碰,就会娇怯呻吟、动情脸红的害羞女人吗?
尽管他也和何芸两口子滛靡混乱过,他却从未觉得何芸是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但现在视频上这个女人,又的的确确让他感到了一种陌生的气质:冷漠,不把一切当回事。
这时,视频上的两个人已经纠缠着倒在了床上。
第二十一章应聘成为玩具厂工人
刘云生此刻已经浑身赤裸,将依然穿着婚纱的何芸压在身下,把婚纱下摆掀到何芸身上,露出了何芸赤裸如玉的下体。
何芸没穿内裤,翘起两腿搭到了刘云生肩膀上,又用手引导着刘云生的阳根抵到她的S处,用甜到发腻的声音道:“刘关长,快插我吧。”
随后就是俩人纠缠在一起交媾的场面,何芸肆无忌惮地大声叫着床,但杨伟从中却听不出丝毫快感和投入。
杨伟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麻木地看了一会儿后,见刘云生已经在何芸小腹上射了精,刚想关掉视频,不料却听何芸说了一句:“刘关长,今晚我也如了你的愿,让你压在我身上干了也射了。那我们那批货……”
刘云生笑道:“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
杨伟心里涌起一阵愤怒,恨恨地关掉视频,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
资料夹里的视频还有很多,但杨伟已经没有心情再看下去。
不过他却起了心思,心想这个视频是刘关长,那么其他视频呢?估计也都是些大人物。这种视频如果自己拷贝一份,关键时候就是杀手,是千金难换的宝贝资源。
想到这里,杨伟打开电子邮箱,将所有视频打包后给自己发了一个超大附件。
随后,杨伟又下载了自己的简历,列印出十几份后,小心翼翼地清理了电脑上的一切痕迹,这才关闭电脑,偷偷溜出了这个巨大的“书房”,将门锁上,又把门钥匙放归原来那个鞋盒子里。
杨伟有些后悔看了那些视频。
他觉得那些视频严重亵渎了何芸这个温婉可亲的嫂子,亵渎了他心目中惊为天人的女人。
杨伟在人才市场逛了一天,简历全都投掉了,却没有任何收获。
大企业张口就要“硕士以上学位,研究生以上学历”,小企业倒是想招揽他,可惜他一听工资,一个月才不到两千,在深南这种高消费的城市里,两千块钱一个月连生活费和房租都不够付。
从人才市场出来后,杨伟又百无聊赖地遛达进隔壁的劳务市场。
跟人才市场相比,劳务市场气氛刚好相反。
人才市场是“人才”围着企业转,拼命向用人单位抛媚眼希望获得青睐;劳务市场恰恰相反,反而是企业围着“劳动力”转,拼命地吆喝着招工,开出了种种优厚条件。
其中有一个玩具加工厂喊得最响,说要找企业流水线工人,计件工资,熟练工底薪5000还另有计件奖金;新手底薪3000加计件奖金,而且“包吃包住”。
杨伟听着好笑。
在大学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高喊着“知识改变命运”;踏入社会后马上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果然是“知识改变命运”,不过却不是向好的方向改变,而是将命运扯向舛途。
杨伟自嘲地想,自己如果没知识多好,那就可以安心去当个工人,拿的工资可比被知识改变了命运的大学生高多了。
他有些玩世不恭地遛达到那个玩具工厂招工摊位前,煞有介事地问长问短,说自己小学没毕业,可不可以报名,结果对方立刻热情地拉住他的手,说小学没毕业不要紧,只要腿脚利索不是残疾就能做了这份工,哪怕连幼稚园没上过都不怕。还亲热地给杨伟发烟,笑道:“现在工厂就喜欢要没文化的,学历越低越好,肯出力也容易管理。知识越多越反动,那些学历高的大学生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干啥都觉得屈才,眼高手低其实啥也干不了,工厂想想就腻味。”
杨伟听了这话万分懊丧,心想自己花家里那么多钱读了这四年大学,读出来后却给人留下如此坏印象。
对方热情地发给他名片,还留了他的手机号码,又吹嘘了一大通企业的发展前景,最后说了一句话让杨伟动了心。
他说:“我们企业可是曾经的军工企业,老字型大小国企,底子很深。现在改制后被东方投资集团收购成了其子公司下属的玩具生产基地,也算是傍上了大树。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东方投资集团杨伟是知道的,是深南市上缴利税第一的大财团。
有这样深的资金背景,工厂就算经营再差也不愁生计。而且,背靠着大树,以后发展晋升的机会就多。
杨伟抱了个“宁为鸡首,勿为牛后”的宗旨,居然还真对这家“包食宿”的玩具工厂动了心,最后心一横,乾脆就在那里报上了名,并根据对方要求签订了一年的劳务合同,随后当场得到通知,让明天就可以到工厂报到上班。
杨伟诧异地问:“这样就行了?也不用面试什么的?我这兜里还准备了烟酒糖茶准备走后门用呢。白准备了?”
那个招工负责人呵呵笑了起来,道:“你刚才逗我玩的吧?老实告诉你,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大学生。大学生气质不一样。学究气、学生气、书卷气都有,就是没有人气,因为读书太多,跟这个社会脱轨了,不接茬。现在哪家企业不是招工难?你肯到我们企业做工,我巴不得准备烟酒糖茶走你的后门。不过,签了合同后就不一样了,咱俩就成了劳资关系。以后你就得烟酒糖茶勤得瑟着走我的后门了。小夥子,我看你很对眼的,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工厂有什么事罩不住,可以到人事科去找我。”说着递给杨伟一张设计精致的名片。
杨伟接过来看了看,上面印着三个大大的字“於德利”,职务是人事科科长。
杨伟知道人事科在哪个部门都是实权科室,以后少不得用着人家,於是赶紧赔笑道:“原来是于科长,以后还请多关照。”
於德利呵呵笑了起来,道:“没问题,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杨伟走在回家的路上,想想自己明天就成了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工人,觉得生活弄人,有些悲从中来,心想明天开始自己可就得夹着尾巴做人,把那些所谓天之骄子的优越感都揣兜里不敢拿出来见人了。
他也为自己今天草率的决定感到纳闷。
他想了又想,没觉得作为新手工人多出来的那1000元工资对自己有多大诱惑力,而真正对自己形成诱惑的,其实是“包食宿”这三个字。
他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实在是不想再在何芸夫妇家住下去。
第二十二章亵渎美少妇薄纱睡衣
看了那些录影后,他有些害怕面对何芸夫妇,虽然他从不认为何芸是一个坏女人。
他在外面一个地摊上吃了碗拉面,一个人遛达到很晚才回家。打开门后,发现赵广群夫妇依然没回来,心里倒松了口气。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何芸的号码。
他按了下接听,手机那头传来何芸疲惫不堪的声音,道:“阿伟,嫂子和你赵哥晚上要在外面办事,可能回不去了。你自己在家睡吧,晚饭出去找家饭店吃,别吃地摊上的东西,当心吃坏了肚子。”
杨伟一一答应着,心里有些感动,几次张嘴想告诉何芸自己明天要离开这里到工厂上班的事,想了想还是没说。
晚上躺在赵广群和何芸俩人的婚床上,杨伟心乱如麻。
赵广群和何芸俩人都对他极好,他本来是极舍不得离开这里的。
但他现在又必须要走。
杨伟躺在何芸宽大奢华的婚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着昨晚跟何芸两口子三人行那种荒唐滛靡秽乱旖旎的事体,想着早上看到的那两段G情视频,又想着何芸柔软白皙光滑如玉的少妇玉体,心里热一阵、凉一阵,下体分身早已坚挺得不像话,胀得他难受。
杨伟索性脱光了全身衣服,用手去抚摸安慰分身。弄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於是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内的衣柜,在里面翻找出何芸的一套黑色薄纱情趣睡衣套在男根上,自己则躺在床上,用手隔着何芸的情趣睡衣抚弄安慰自渎,心理上得到了强烈刺激,不一会儿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低吼着将万千子孙喷射到何芸薄如蝉翼的睡衣上。
等高嘲过后,杨伟又用那件睡衣仔细擦拭了一下男根,这才把它重新放回到衣柜里。
赵广群夫妇一夜未归。
看过那些视频后,杨伟已隐隐约约地猜到他们俩晚上去做啥了,心里一阵阵地泛酸。
想着何芸白皙娇嫩的身子被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拼命蹂躏,何芸则翘着修长圆润的双腿媚眼如丝、娇喘呻吟的样子,杨伟的心里就会像燃起一团火一样热得不行,胯下的男根再次昂扬,胀得难受。
看看时间,已是早上六点半。
杨伟强忍着蒸腾的欲火,到浴室里冲了个澡。随后,他在客厅茶几上留了个条子,说自己已找到工作,今天报到,以后就住工厂宿舍了,请赵哥嫂子不用担心。然后把钥匙放到原来抽屉里后,出门扬长而去。
杨伟到大街上简单吃了根油条、喝了碗豆浆,接着就照昨天於德利留下的工厂地址,一路按图索骥寻了过去。
他身上带的钱不多,不敢打车,只好去乘公车。
这一路转下来他才明白为什么光明玩具厂求贤若渴:原来这个厂没在市区,而是建在距离市区十多里外的郊区。
转了三路车后,疲惫不堪的杨伟终於来到了光明玩具厂大门口,跟保安说自己是签了合同来报到的工人。
保安指着一处破旧的大楼说:“喏,那就是厂办公楼。二楼上楼梯后左拐第三个门就是人事科,挂着牌子,你就去那里报到。”
杨伟揣着手找到人事科,推门进去后发现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他也不着急,无所事事地排在队尾,瞪着天花板想心事。想人生的起落际遇,想社会的残酷无情,想未来的不可捉摸……当然,想的最多的,还是何芸美好的肉体,以及他跟何芸夫妇旖旎迷乱的那一夜。
正想到不可开交、滛靡秽乱、脸红耳热、下体昂扬的时候,却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道:“嘿,这不是那个冒充小学没毕业的大学生吗?今儿个来,有没有带孝敬烟、拜山茶?”
杨伟听见这声音就知道是於德利来了,咧着嘴一笑,道:“原来是于大人来了。来,吸烟。”说着便递给於德利一支红塔山。
於德利看了看,笑道:“果然是天之骄子,出手不凡。这还没挣钱呢,已经抽上红塔山了?我革命半辈子,也只是个抽哈德门的命。”说着把红塔山夹到了耳朵上,又分给杨伟一支哈德门,笑道:“抽这个吧,同甘共苦。红塔山留着回家跟老婆办完事后慢慢吸。事后烟吸起来最过瘾。”
这话顿时惹来满屋子老娘们的哄笑。
这些老娘们都是人事科的职员,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有漂亮的也有难看的,听了於德利这话后,纷纷表示疑问,说:“於德利,你跟老娘办完事咋也没见你吸事后烟?”
于德利皮着脸笑,道:“胡说。像我这么正派的人,这一辈子注定要死在家里那一个婆娘肚皮上。你们这些老娘们,老夫倒是想趴到你们身上狠狠抽送一番,可惜受党教育多年,有那心,没那胆儿啊。”
於是又惹来众娘们一通嘲笑。
于德利指着杨伟道:“这个是大学生,冒充小学没毕业的文盲来报到。咱不能埋没人才。虽然不能让他坐办公室,但适当以权谋私还是可以的。老刘,你给他安排去质检科,让他做一个车间质检员。”
杨伟赶紧问:“质检员工资待遇高不高?”
於德利没好气地道:“不比一线工人低多少,而且工作轻松,会玩的话,还有点小权,别人得求着你。”
杨伟笑道:“这行。于大人,这包红塔山孝敬您了,够您跟嫂子一个月的事后烟了。”
於德利嘿嘿讪笑着接过杨伟的香烟,笑道:“老夫号称一夜七次郎,你这包烟顶多吸三天。”顿时惹来众娘们一片嘘声。
有了於德利的关照,杨伟很快办好了一切手续,领到了一把宿舍钥匙。
杨伟出了办公楼,走了好久才找到工厂宿舍楼,然后发现那座楼年纪应该比自己还大,结构陈旧、楼梯老化,就连厕所还是最早的那种水泥地面的公共厕所。
不过这座工厂曾是军工厂,所以管理还是规范,宿舍楼里的卫生很好,乾净得跟军营有一拼。
杨伟进了宿舍,发现里面共有三张吊床,其中只有一张标着“无人”。
第二卷工厂集体宿舍里的美少妇
在前身是军工企业的光明玩具厂工人集体宿舍里,杨伟与工友的年轻美艳妻子不期而遇。从刚入宿舍,不慎在美少妇薄纱透明睡衣上喷射开始,到后来亲眼目睹美少妇被众舍友当众脱衣抚摸猥亵爆浆,再到后来杨伟与娇艳迷人的美少妇嫂子在宿舍男厕所偷情欢爱,直到最后他发现整个集体宿舍共妻不共产的内部约定:这究竟是独身在外务工人员的荒滛还是无奈?校花级漂亮女友的到来,让杨伟再次选择逃离……
第一章集体宿舍邂逅轻纱美少妇
现在是上班时间,宿舍里除了杨伟外没有其他人。
杨伟看了看,便选了那张标着“无人”的床躺了上去,心想到底有军工厂的底子,内务管理都比那些没底蕴的乡镇企业好太多,连行李都给职工准备好了,清一色的白床单、绿被套,真是有军营的感觉。
这套行李已经浆洗得有些发白,显然不是新的,以前肯定有人用过。不过看上去还是很乾净。
杨伟把手伸到被子下,觉得被子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使劲儿一拽,发现原来是个部队上的作训帽。
他无所事事地把帽子戴到了头上,站起来去门边照镜子,觉得自己戴上这帽子后显得非常英明神武,很有军人的铁骨英姿。
正在自鸣得意的时候,杨伟忽然又发现一丝不妥:自己头上戴的,可不正是绿帽子吗?
他一把扯下帽子丢在床上,“呸呸”地往地上唾了几口唾沫,连骂“晦气”,想如果自己戴了绿帽子,那肯定是萧月赐予自己的。
毕业后萧月几天没给自己打过电话,会不会真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呢?
他忍不住想到了何芸拍摄的那些G情视频,想来想去忽然觉得有些神思恍惚,仿佛那正被吊在铁杆上下体赤裸的女人不是何芸,而是萧月;那穿着婚纱被秃顶男人压在身下拼命抽送的女人不是何芸,也是萧月。
他这样傻乎乎地站在地上想着,越想越是激动,忍不住就解开腰带,将男根从裤子里掏了出来,用手轻轻抚弄着。
现在距离下班还早,他并不担心被人发现。
就在他神游物外、血脉贲张、即将释放的时候,宿舍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薄纱吊带睡裙的年轻漂亮少妇推门而入。
睡裙下,坚挺丰硕的双峰若隐若现,黑色茂密的丛林也几乎一览无余。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手上还端着个盆子,似乎刚从外面洗头回来。
杨伟本来就要达到高嘲,这时突然又受到这种香艳的刺激,顿时龙头一抖,一道道J液喷薄而出,几乎全部射到了美少妇的睡裙上。
最远的一道,甚至射到了少妇的脸上和嘴边。
美少妇吃了一惊,随后就红了脸,笑道:“你是新来的?怎么大白天窝在宿舍里做这种事?想了就去找个女人,现在的女人又不贵。你长这么帅,说不定还有倒贴的呢,何必要用这种方式发泄?男人一直用手容易得病的。”说着,若无其事地从杨伟身边走过,顺手还关上了门。
在与杨伟擦肩而过的时候,美少妇甚至还有意无意地用大腿蹭了下他依然坚挺的男根。
杨伟在她经过自己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把她挺翘的屁股,结果得到了她媚笑着的一个白眼,说:“讨厌”,随后伸出舌头来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