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是好心,原来是想趁机欺负我。”却没再挣扎,反而两条腿搭在一起,紧紧地盘在了杨伟腰上。
杨伟双手托住何芸的翘臀,委屈地道:“嫂子,我可不是故意的,真没想到会这样。”一边说一边往岸边走,托着何芸翘臀的手随着脚步的节奏上下起落,让自己粗长硕大的男根在何芸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发出了“啪啪啪啪”的声音。
何芸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把头无力地靠在了杨伟肩上,磨蹭着杨伟的脸娇痴地道:“你这坏人,还说不是故意的。好舒服,再用力些,再快些。”
杨伟受到鼓舞,步子颠得更大更急了。
杨伟一边在何芸身体里抽送,一边抱着何芸赤条条的身子走到岸边,喘着粗气说:“嫂子,我把你放下来看看你的脚。”
何芸扭动着身子,用蚊蚋般的声音道:“不要。先把事体做完。好舒服。嫂子快要来了,你再快些,再用力些。”说着,迷离着双眼把温热的双唇凑了过来,向杨伟索吻。
杨伟就这样赤身捰体地站在岸边,托着同样一丝不挂的何芸的屁股,上下剧烈地运动着。
何芸双腿紧紧盘在杨伟腰间,双手揽着杨伟的脖子,坚挺丰盈的|乳|房死死地压在杨伟赤裸的胸膛上,闭着双眼与杨伟激烈地接吻。
在杨伟持续不断地激烈抽送下,何芸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终於,在杨伟的一次猛烈冲撞下,何芸踏上了快乐的巅峰,闷哼一声,浑身痉挛着死死抱住了杨伟的脖子,把头无力地垂在了杨伟的肩膀上。
杨伟这时也到了最后关头,一边激烈地在何芸体内抽送,一边喘着粗气问:“嫂子,我可不可以把J液射到你身体里面?”
何芸娇羞地道:“射吧,都射进去吧。我要给你怀一个孩子。”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猛地挺了一下屁股,将分身顶到了何芸身体的最深处。就在这时,他的男根龙头一阵酸麻,随后大股大股的J液便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何芸身体的最深处。
何芸突然受到大量J液连续不断地冲击,再次闷哼一声,用哭泣般的声音道:“好烫,好舒服。我又来了,又来了一次。”
高嘲余韵过后,何芸红着脸在杨伟肩膀上咬了一口,道:“你太坏了。又让你欺负了嫂子一次。”
杨伟呵呵一笑,也没从何芸身体里抽出男根,就这样抱着何芸往车子边走去。
何芸娇嗔道:“你先拔出你的家伙来,否则它还在我身体里乱动,搞得很难受。不会吧,你怎么又硬了?”
杨伟喘息着道:“嫂子,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这一次,俩人足足做了半个多小时。
期间,何芸达到了两次高嘲。
等杨伟再次S精后,何芸浑身上下已经没了一丝力气,趴在杨伟肩膀上道:“臭流氓,你太厉害了,把嫂子可折腾坏了。”
杨伟得意地笑了笑,没说话。
这半个小时也把他给累坏了。
他怕弄疼了何芸的伤脚,开始只是站在地上,抱着何芸抽送。
后来累得实在不行,这才坐倒在地上,让何芸骑在自己身上做。
到最后S精的时候,他也累得一丝力气都没了,好容易才抱起何芸,将她抱到车上,自己则抽出面巾纸,帮何芸和自己清理下体。
清理完下体后,杨伟又去帮何芸揉脚,揉了大约半个小时,何芸起身试了试,果然不再疼了,笑着夸杨伟道:“小子,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除了会玩女人,还会推拿按摩。”
杨伟笑道:“嫂子老说我玩女人。其实,我才是个真正的老实人。嫂子既然说我玩女人,要不我再玩嫂子一次?”
何芸红着脸嗔骂道:“想得美!嫂子再让你玩,就要被你玩死了。”
杨伟呵呵一笑,揽着何芸的肩膀,就那么赤身捰体地躺在了车边的草地上,道:“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可惜,明天的面包还没有着落,我还得继续去找工作,去觅食、生存、奋斗。”
何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道:“阿伟,你没问题的。你还年轻,不缺干劲和本事,缺的只是机遇和经验。有什么事需要嫂子帮忙尽管说。嫂子和你赵哥毕竟在社会上打拼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一些社会阅历和资源的。能帮你的,肯定要帮。”
杨伟半撑起身子看着何芸,感动地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嫂子?你真的要帮我?”
何芸道:“当然是真的。嫂子没事儿骗你干嘛?”
第十章三个人的无边春色
杨伟道:“那嫂子现在就帮帮我吧。我又想要了。”
何芸红着脸垂了杨伟一把,嗔骂道:“你去死。你个小孩子居然还食髓知味、乐此不疲了。男女间的事偶一为之是乐子,沉湎於此就是荒滛,不止对身体不好,更可怕的是伤神,搞得你再没有心思做别的事。历史上因为耽於美色丢了江山的皇帝有多少,后世子孙对他们又是个什么评价?你也是念过大学的,这些道理都不懂?嫂子可不想你变成小色鬼,整天价就想着男女那点子事,把要做的正事都忘了——上来吧,嫂子也想了。”
杨伟荡笑着抱住了何芸柔软如水的身子,翻身压了上去。
何芸抬起双腿搭在杨伟腰上,喘息着道:“轻一点,慢一点,下面都被你弄肿了;身体里也全是你的脏东西,讨厌。”
杨伟趴在何芸白皙柔软的身体上耸动着屁股,感受着何芸身体里的湿润温热柔软紧箍,舒服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喘着粗气道:“嫂子太美了,身子也软,真想一辈子都趴在嫂子身上不下来。”
何芸娇嗔着捶了他胸膛一下,道:“乱说话。那样岂不得累死?稍快点儿,好大,好舒服。”
这次俩人足足做了四十多分钟才各自尽兴。
何芸温柔地用面巾纸帮杨伟清理完下体后,又去擦拭自己的S处。
就在这时,何芸的手机响了起来。
何芸看了下手机号码,说:“是你赵哥”,然后就光着身子拿起手机,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何芸再次回到车旁,冲杨伟笑道:“你赵哥让咱俩晚上不用回去,他说他也来这里,咱们一起露营野炊。”
杨伟有些嫉妒地道:“好浪漫。还不赶紧穿衣服?”
何芸吓了一跳,道:“还得清理作案现场。擦拭下体的面巾纸都得挖坑埋了。”
杨伟呵呵笑道:“嫂子很有偷情经验嘛,手脚老到。”结果遭了何芸一个大大的白眼。
俩人销毁作案工具、清理作案现场,忙活了一身臭汗后又下湖清洗了下身子。
何芸撩着清澈的湖水使劲擦洗下身,心虚地问杨伟:“帮嫂子看看,洗得乾净不乾净?”
杨伟笑道:“嫂子再搓就要破皮了。已经很乾净了。”
何芸这才甘休。
俩人忙活了半天,见四周已被坚壁清野,环境比没作案前还乾净,於是彼此对望了一眼,会心地笑了。
半个多小时后,俩人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了湖边的草地上,开始聊人生和理想。
赵广群晚上八点多才驱车赶来,一身短裤小衫的休闲打扮,见到何芸和杨伟后显得非常高兴,冲杨伟笑道:“你们倒会挑地方玩。这地方我和你嫂子都没来过几次,不过却是当年我和你嫂子情定终生的地方。当年就是在这里,我把你嫂子彻底拿下,玩了一手先J后娶。当年追你嫂子的人老多了,可以从深南一直排队到北京。要不是我下手早先上了你嫂子,现在你嫂子还指不定在谁床上,被什么人压在身下捅呢。”
何芸听了赵广群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原地起了个飞腿,在赵广群裤子上留了个大大的脚印,然后娇嗔道:“你又乱讲话,粗俗,龌龊。”
赵广群哈哈一笑,似有深意地说:“这地方,可是男女交配偷情的洞天福地啊。”
这话听得杨伟心里怦怦乱跳,心虚地看了何芸一眼,乾笑两声,不敢接话。
倒是何芸机警,倒打一耙道:“是不是你带别的女人来这里偷过情?”
赵广群赶紧正色道:“向毛爷爷发誓,绝对没有。我只跟你在这里交配过。”
赵广群说这话的后果是又遭了何芸一记飞腿。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从车子上搬下烧烤炉、啤酒和羊肉串,又拎着开山斧去劈了些乾柴,燃起篝火后就开始烧烤喝酒、唱歌跳舞。
赵广群和何芸跳舞的时候已经喝多了。他的手极不老成,撩起何芸的裙子在她身上乱摸,也不在意杨伟就在旁边看。
何芸被他撩起裙子后,整条大腿和小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在熊熊的篝火下显得光润如玉。
何芸娇嗔着去打赵广群乱摸的手,但却收效甚微。
赵广群涎着脸跟何芸打游击,敌进我退,敌退我追,不依不饶地对何芸娇好的肉体大肆轻薄,最后居然连何芸的内裤都被他用巧妙的手法扒了下来,丢在地上;又将何芸贴在|乳|头上的|乳|贴扯掉,扔进篝火里。
何芸娇羞地用粉拳捶着赵广群的胸膛,嗔骂说“讨厌”,但赵广群才不在意,依旧嬉皮笑脸地在何芸身上乱摸,让杨伟心惊肉跳地过足了眼瘾。
虽说何芸的身子杨伟看了个遍,但偷着看是一种滋味,在人家丈夫面前公然看又是一种滋味,绝不相同的。
俩人跳了十多分钟。到后来何芸见反抗统统无效,乾脆听天由命,任由赵广群当着杨伟的面对她的身子大肆轻薄。
最厉害的一次,赵广群居然把她的裙子全部撩了起来,一把掀到腰间后,又用手臂压住了,让何芸下体完全暴露在杨伟跟前,就那么扭动着曼舞。
这一次何芸居然没有反抗,只羞红着脸把头靠在赵广群肩膀上,任由自己的下体完全赤裸着暴露出来。
这种情形完全不同于杨伟跟何芸单独在一起时的赤裸偷情,相比之下,杨伟这个当事人得到的心理刺激甚至比偷情更厉害。
俩人这样跳了一会儿后,赵广群居然又借着酒劲脱掉了自己的短裤和内裤,露出了坚挺葧起的阳根,直挺挺地顶在了何芸的阴阜上。
杨伟看得目瞪口呆,联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都不晓得。
他看了看眼前空掉的酒瓶,心说那天喝酒赵哥的酒量也没这么差,怎么今天才喝这么几瓶就醉成这样?他倒是知道饮糙亦醉的典故,但苏五奴喝面糊汤也能喝醉是因为想卖妻搂钱,那么赵广群又是为了什么呢?要说钱,赵广群吃一顿饭都够他杨伟辛苦赚一年的。
这时,赵广群已经不顾何芸的反抗,强行将阳根挤进了何芸的两腿之间,挺了挺屁股,插进了何芸的身体。
何芸呻吟了一声,用粉拳捶打着赵广群的身体娇嗔道:“流氓。阿伟也在呢。”
赵广群呵呵一笑,道:“怕什么,咱们是合法夫妻,还不准交配了?”说着便耸动着屁股,踩着舞步在何芸身体里抽送。
第十一章在美少妇丈夫面前媾和
他的阳根没有杨伟那么粗长,这样站着一边跳舞一边抽送,实际上最深也只能插进去个龙头而已。但即使如此,这样的交媾还是让俩人兴奋异常。
何芸紧紧地搂着赵广群的脖子,脸色潮红一片,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赵广群则咬着牙在何芸身体里进进出出,喘息越来越粗重。
但这样的情形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
这时,杨伟只听到赵广群猛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就见他紧紧地抱住了何芸不再动弹。
何芸有些失望地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了吻赵广群沾满汗水的脸,又将手伸到俩人下体的结合处,握住赵广群露在她体外的大半个阳根,轻轻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就在赵广群阳根离开何芸身体的一那,一股股浓稠的J液就从何芸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蜿蜒而下。
何芸没有去擦,只是温柔地扶着赵广群坐倒在篝火旁,笑道:“你累了,先休息会儿。”
赵广群擦着脸上的汗强笑道:“你跳得还不尽兴,让阿伟再陪你跳一会儿。”
杨伟听了吓一跳,急忙推辞道:“赵哥你别开玩笑,我不行的。”
赵广群挥了挥手,道:“韩晓枫都夸你跳舞跳得好,你还有什么好谦虚?陪你嫂子跳个嘛。”说着便看着杨伟笑。
杨伟看了看满脸潮红未褪的何芸,为难地道:“嫂子,我……”
何芸咬着唇,向杨伟伸出了手道:“来,陪嫂子跳一支。”
杨伟又看了眼赵广群,发现他笑得阳光憨厚,并没有戏谑捉弄的意思,心里渐次安定下来,爬起身拉住何芸的手,跟她抱在了一起。
开始时俩人跳得都很矜持,一个如绅士般彬彬有礼,一个如淑女般含蓄有度,无论牵手还是揽腰,都是蜻蜓点水、恰到好处。
赵广群在旁边看俩人跳舞,一边看一边不屑地吹口哨喝倒彩,道:“你们俩这样算什么跳舞,身子隔那么老远,是在决斗么?要像我们刚才那样跳才有味儿。”
何芸红着脸狠狠地白了赵广群一眼,娇嗔道:“流氓。居然鼓动别的男人干自己老婆。”
杨伟也红着脸笑,腼腆地道:“赵哥好会开玩笑。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敢那样对嫂子?”
赵广群瞅着俩人嘿嘿直乐,笑道:“绿头巾是个好东西。现在哪个男人没绿帽?你们俩到煞有介事了。人生在世不就为求一乐嘛,想那么多干嘛?”说完便嚷嚷道:“没劲没劲,你们俩这样好没劲。”一边说一边打起瞌睡,不到五分钟就呼噜声大作,身子一歪,倒在篝火旁睡着了。
杨伟见赵广群睡着,心里紧绷着的一根弦顿时松了,双手用力,将何芸紧紧地揽在了怀里,在她耳边呵着气问:“嫂子,赵哥是不是有点早泄?”
何芸掐了他屁股一把,嗔道:“不准你乱说。他能抽送五分钟,这怎么算早泄?”
杨伟笑道:“反正你没达到高嘲,是吧?在我看来,不能让女人达到高嘲的男人,都算是早泄男。”
何芸道:“阿伟,不准你这么说你赵哥。你赵哥是个好人,从大一开始就追我,追了三年,始终如一,无论受了我多少气都没灰心也没动摇。毕业后我俩自己创业、白手起家,没白没黑地打拼,这才有了今天这番事业。你赵哥以前很厉害的,一个晚上能插我五六次,让我达到十几次高嘲。这几年他是压力太大,累坏了。”
杨伟道:“我理解的。我心里一点都没有看不起赵哥的意思。我只是说,这样弄得你不上不下,你会很难受,觉得你也挺不容易的。”
何芸叹了口气,道:“生活就是这样的,得到一些,就得失去一些。我们俩从一穷二白的三流大学毕业生,用了没几年的功夫混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付出些东西怎么能行?现在都流行说草根,其实别看我和你赵哥现在有一些钱,心里头还是拿自个儿当草根,所以看见你才觉得格外亲,才会不遗余力地来帮你。草根不容易的,生活,事业,爱情,这些我们曾经视为神圣的东西,一旦流落到物欲横流的社会中的时候,我们才会突然发现,它们什么都不是。只有欲望才是真的。想做事,想成功,必须迎合这个社会的欲望,不能有底线,有底线的人都在受穷。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不停地发泄自己的欲望,迎合别人的欲望,满足大家的欲望。所以,黄赌毒才是最暴利的行业,以为它们都跟人最原始的欲望紧密相连。”
杨伟笑道:“我才刚刚从校门迈进社会,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嫂子现在有发泄自己性的欲望,那么我也就必须迎合嫂子这种欲望,从而才能满足咱俩一起高嘲的欲望。嫂子,我说的对不对?”说着,便将手从何芸裙底下探入,去摸她已经光洁溜溜的屁股和大腿。
何芸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刚刚说话说得好好的,你又来动手动脚。万一被你赵哥醒了发现怎么办?”
杨伟一边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已经硬得不像话的阳根,一边说道:“赵哥不会介意的。你不是也说过,赵哥似乎有暴露凌辱娇妻的欲望吗?我看也是。赵哥这是在给咱俩创造机会呢。没听说‘朋友妻,不欺朋友会生气’吗?”
何芸又好气又好笑,娇嗔道:“刚才‘朋友妻,不可欺’也是你说的,现在又来说这些话。你这人,两面三刀,根本不像是个刚毕业的青涩学生,倒像是混迹社会几十年的老油条,油滑透了。”话未说完便觉得自己S处被一个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顶住。
何芸看了躺在地上昏昏而睡的丈夫一眼,叹了口气,悄悄分开了双腿,随后就觉得那根粗硬硕大的家伙滑进了自己体内,撑得自己的下体几乎容纳不下,虽然只进来半根,但也让她充实得如在云端,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
杨伟也担心被赵广群突然醒来发现,所以不敢过分造次,依然把手规规矩矩地揽在何芸腰间,跟何芸踏着节拍舞动。
第十二章只带了一顶帐篷
他的阳根是从短裤前门抠出来的,插入何芸身体后又被何芸的裙摆掩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俩人是在交媾。
杨伟一边扭动着身子在何芸身体里抽送,一边趴在何芸耳边小声道:“嫂子,刚才赵哥在你身体里射了好多,现在我的半根龙茎就泡在他的J液里呢,又暖又滑,好舒服。”
何芸被他充满挑逗意味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急忙用手捂住嘴,浑身战栗着道:“快,阿伟,快亲亲嫂子,嫂子要高嘲了。”
杨伟听了,急忙把嘴印到了何芸柔软温润的唇上,随后便觉得自己嘴里多了一条热情似火、柔软灵动的舌头,拼命地在里面搅动着。
杨伟毫不客气地含住了何芸的香舌,使劲儿吮咂了一下。
这时,何芸猛地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双腿绷紧,死死地抱住了杨伟,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道:“好舒服,嫂子又高嘲了。嫂子跟你干,这么短时间就能高嘲,呜呜呜呜,太舒服了。”
就在这时,赵广群却翻了个身爬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瞪着一双醉眼道:“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顿时吓得杨伟一个哆嗦,刚要推开搂着自己拼命接吻的何芸,结果又听赵广群道:“呵,你们俩还在跳舞呢?好亲热。不过,这个样子才叫跳舞嘛,你们刚才那不是跳舞,是比武。”说着,摇摇晃晃地走向车子,道:“天不早了,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到公司上班,好大一堆事等着做呢。”
杨伟见赵广群明明看到自己跟何芸搂在一起接吻,居然也丝毫没有介意,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也就不再掩饰,趁着赵广群背对着俩人的时候,把手伸进何芸的裙子里,扶着她柔软挺翘的屁股,耸动着下体,狠狠地抽送起来。
十几下后,杨伟一泄如注,将无数的生命精华喷射进何芸的体内。
何芸被他灼热滚烫的J液一阵冲击,居然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再次达到高嘲,浑身颤抖着死死地掐住了杨伟的胳膊,在剧烈快感的冲击之下,居然一口咬在了杨伟的肩膀上,疼得杨伟差点叫出声来。
就在这时,赵广群已经从车上扯下了帐篷回过身来。
杨伟心里一惊,急忙撅着屁股从何芸下体里拔出还在抖动着喷射的阳根,匆忙将它塞进了裤子里。
何芸也赶紧放开了紧紧抱着杨伟的胳膊,重新跟杨伟有礼有节地拥在一起,彼此饱含深意地对望了一眼,继续开始跳舞。
赵广群看着他俩笑道:“你们还跳?快来帮忙弄帐篷。想跳舞你们有的是时间嘛,等我去上班,你们在家里随便跳,脱光了跳都没人理你们。”
杨伟听得心头怦怦乱跳,咬着牙强笑道:“赵哥太会开玩笑了。”
何芸狠狠白了赵广群一眼,嗔道:“这是你说的。到时候我俩真光着身子搂在一起跳舞,你可不要吃醋。”
赵广群瞪着醉红的眼笑道:“有什么好吃醋?就算你让阿伟把阳根插进体内我都不介意,想抽送内射都随意。我是模范好丈夫。”
杨伟越听越胆怯,急忙松开何芸,跑到车子边帮赵广群整理帐篷,笑道:“赵哥这么照顾我,拿我当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嘛。我对嫂子只有敬重仰慕的,天日可表。”
何芸这时也走了过来,娇嗔着拧着赵广群的耳朵道:“你整天这么口没遮拦地胡说八道,也不怕吓着人家阿伟。人家可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哪儿你这么多龌龊心思?整天就想着那点子脏事,也不怕丑。”
赵广群笑道:“你可别小看现在的大学生,他们什么都懂,对不对,阿伟?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苍井空、武藤兰、小泽玛丽亚、波多野结衣等德艺双馨的演艺界名人。”
杨伟在寝室里跟室友斗嘴斗惯了,听赵广群这么说,忍不住撇了撇嘴,不屑地道:“赵哥,你说这些未免老土。你说的那些都是过气的明星了。现在德艺双馨的演艺界新星可是妃悠爱、橘梨纱、绪川里绪、吉川爱美和野宫里美。”
气得何芸红着脸嗔骂道:“你们这两个老色鬼,没一个好东西。”
赵广群则和杨伟默契地对望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三个人一起动手忙活,很快就将一个天蓝色的户外帐篷支了起来。
帐篷支起来后,赵广群就开始忙活着从车上往帐篷里搬睡垫、营灯。
何芸道:“你搬这些东西干嘛?还不赶紧帮阿伟把他的帐篷也支起来?”
赵广群拍了拍脑袋,懊丧地道:“坏了,你一说我才想起来,车上好像只有这一个帐篷。”
何芸狠狠白了赵广群一眼,娇嗔道:“你这人,整天丢三落四。一个帐篷怎么睡?难道你要让阿伟睡野地里?”
杨伟赶紧道:“不要紧的嫂子,天又不冷。我睡野地或者车上都行。”
赵广群道:“那怎么行。野外再说潮气也重,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在野外露天睡一夜,非变得跟你的名字一样。”说着,饱含深意地看着杨伟笑。
何芸好奇地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赵广群笑道:“男人那话儿,受了潮可是容易阳痿啊。不刚好跟阿伟的名字契合若节吗?”
杨伟听了脸色一红,讪讪地笑了笑。
他因为自己名字的谐音没少遭同学耻笑。
同学笑他父母没文化,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容易造成歧义的名字。
其实只有杨伟自己知道,自己这名字并不是父母给起的,而是跟那个年代没根没底没背景的农家子弟一样,名字都是派出所户籍民警给捏造的。
他父母当时给他起的名字是“杨卫东”,虽然一样没文化、很直白,有些像小学生向老师表决心的保证书,无非想向党国表白一下自己坚定的政治立场,希望下一代能够跟他们一样,誓死扞卫伟人毛爷爷。
不料派出所民警是个不解风情、不懂政治,只认得印有毛爷爷头像手纸的俗人,登记的时候不见当事人孝敬印有毛爷爷头像的手纸,於是大不高兴,大笔一挥少写了个字,成了“杨卫”,一样与不雅词“阳痿”谐音。
第十三章两男一女同床共枕
“杨卫”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曾挣扎努力过,向派出所提出过改名申请,要求派出所为他拨乱反正、平反昭雪,还原其当年的真实姓名“杨卫东”。
杨伟自己觉得,“杨卫东”这名字再俗也比“阳痿”好。
不料杨伟并没有认识到根子上的问题,一味纠结于“杨卫东”这个名字的政治含义,以为派出所的员警叔叔见他境界如此高尚,一定会受到感动,尽快给他恢复“杨卫东”这个名字。结果可想而知,他因为不懂送毛爷爷牌手纸,所以再一次毫无例外地被民警起了另外一个名字“杨伟”。
还是“阳痿”。
杨伟这次彻底无奈了,只好继续用这个猥琐的容易造成歧义的名字,杨伟。
赵广群拿杨伟的名字寻开心,杨伟并没觉得什么,但何芸却不乐意了,狠狠地白了赵广群一眼,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安慰杨伟道:“不要怕,你睡帐篷,嫂子去车里睡。”
赵广群见何芸生气,赶紧赔笑道:“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又不是有心嘲笑阿伟。好了,帐篷够大,睡四个人都没问题。今晚大家谁也不用睡野外、睡车子,一起都睡帐篷好了。”
何芸听了,脸有些红,不过还是对杨伟道:“你赵哥说得对。今晚大家挤一挤,都睡帐篷好了。”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想着晚上自己跟人家两口子挤在一处睡觉的旖旎风光,下体顿时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等把所有的寝具都布置好后,杨伟才发现帐篷里的寝具居然都是以粉红色为主,甚至连营灯的灯光都不是平常的那种日光色,而是暧昧的昏黄铯。
在这样一个以昏黄和粉红为主色调的帐篷里,气氛暧昧得像胶水一样,粘在身上便甩不脱。
何芸这时也觉出了不妥,娇嗔着赏了赵广群一记化骨绵掌,道:“你这是干嘛呢,怎么布置得像洞房?”
赵广群暧昧地呵呵一笑,道:“你就当这是洞房好了。今晚就是咱们三个的新婚之夜。你一个新娘,我们两个新郎。这可是女皇武则天的待遇啊。爽不爽?”
气得何芸又甩了他一记无影脚,嗔骂道:“你去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赵广群眯着眼呵呵直乐,坦然受了何芸一脚,嬉皮笑脸地道:“新娘子,请入洞房吧,别忘了脱光自己的衣服。”
杨伟听得心里怦怦直跳,只想赶紧逃离这暧昧到极点的氛围,於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道:“赵哥,嫂子,我还是回车上睡吧。”说着,转身便走,不料刚一转身就被何芸拉住了。
何芸红着脸薄怒道:“赵广群你好无聊。你既然非要让我做新娘,那我今晚就是阿伟一个人的新娘。你碰都别想碰我。”
赵广群皮笑道:“行,没问题。今晚就是你们二位新婚洞房的日子。我给两位陪床好了,保准老老实实、只看不吆喝,不影响两位行房。”说着便推着俩人往帐篷里走,笑道:“新郎新娘还不赶紧脱光衣服上床行房?”
何芸娇嗔着去掐赵广群,唾厍:“讨厌你。”
赵广群却只管皮笑着插科打诨,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新娘入洞房咯。”
何芸和杨伟被赵广群推着送进了帐篷,无奈地彼此对视一眼。
赵广群跟着也进了帐篷,笑道:“新郎新娘,两位还在含情脉脉地对什么眼儿,还不赶紧宽衣行房?”
何芸娇声骂道:“赵广群,你去死。”赌气和衣躺在了睡垫上。
赵广群嬉皮笑脸地趴到何芸身边,道:“太太,你这身衣服穿了一天,现在又到床上滚,不觉得脏吗?你在家可是从来不让我穿着外面的衣服上床的。”
何芸没好气地道:“我有什么办法,又不知道今天会露营,没有带睡衣。”
赵广群笑道:“今晚是你们的大喜日子,穿什么睡衣。穿了最后也得脱。行房的时候难道还要穿衣服?”
何芸娇嗔着白了赵广群一眼,道:“你还说。我看你今晚真是喝多了。”
赵广群皮笑道:“好太太,穿着衣服睡觉不健康的。来,我来帮你脱衣服。”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何芸肩膀上,轻轻褪掉了她的肩带,慢慢地扯了下来。
何芸羞红着脸嗔骂了声“讨厌”,居然没再阻止赵广群的流氓行径。
杨伟看着赵广群将何芸的裙子一点点从身上褪下来,先是露出何芸洁白如玉的胸膛,接着又露出了她坚挺高耸的|乳|房,再接着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光润挺翘的屁股,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乌黑浓密的黑色森林,最后何芸的裙子被赵广群从脚边扯落,露出了她笔直修长的玉腿和晶莹玲珑的脚。
何芸的身体杨伟白天已经领教过,不仅仔细地看过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甚至还亲手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但眼下暧昧到极点的氛围,以及赵广群亲自为娇妻宽衣解带所营造出的极端心理环境,都让杨伟勃发出了无尽的欲望,下体胀得生疼,几乎要撑破短裤冲了出来。
何芸被赵广群剥了个一丝不挂,害羞地将头埋进枕头里,不敢见人。
赵广群见杨伟还傻乎乎地坐在睡垫上发呆,笑道:“还不赶紧脱衣服?你难道要穿着这身脏兮兮的衣服上床睡觉?你嫂子冰肌玉骨,你就不怕唐突佳人?”
杨伟傻呵呵地点了点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外衣裤脱掉,只留下一条内裤。
赵广群指着杨伟的下体笑道:“看,你那里都要把内裤撑破了,还装。脱了吧,今晚大家都裸睡,不要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自己率先垂范,几下就脱了一个一丝不挂,笑道:“脱光了睡觉。刚才都是开玩笑的。睡了。”说完便躺在了何芸身边,一伸胳膊揽住了何芸的身子,又用手握住了她的一个|乳|房,笑道:“坚挺光滑,摸了快十年还摸不够,真好。”
第十四章让别的男人满足娇妻
何芸娇嗔着拧了他的手一下,道:“你干嘛睡那里?你睡中间去。”
赵广群叫屈道:“你让我们俩光溜溜的老爷们靠着睡?你就不怕毁了我们的名声?我可不想半夜被杨伟那小子唱了菊花台。”
他这话一说,把杨伟也闹了个大红脸,越发觉得尴尬不好意思。
何芸被没皮没脸的赵广群逗得又好气又好笑,道:“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