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奘越发确认了心中的想法,尽管李正说是佛门的不是。
但是他李正的做法就一定是对的吗?
“他将杀戮带到了人间,数万生命顷刻间覆灭,此等罪孽李正能不屑一顾吗?”唐玄奘低声说道。
松赞干布又问道:“玄奘法师,你可知道李正的弟子用的是什么力量,可能让大食人成了这样。”
唐玄奘虔诚地念着佛号没有搭理松赞干布的话语。
盘腿坐下,唐玄奘不停地念诵着经文。
松赞干布对这些大食人没有这么多的怜悯,他们进入吐蕃之后可能会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为了自己的子民,松赞干布很想知道大牛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力量。
松赞干部也很希望得到这样的力量,心里这么想着,松赞干布表面上还是和唐玄奘一起对李正同仇敌忾。
在唐玄奘的身边盘腿坐下,跟着唐玄奘一起念诵经文。
面容上和唐玄奘一样一脸慈悲,松赞干布的内心可不想怜悯这些企图进入吐蕃地界的大食人。
大食人在波斯的所作所为若是发生在吐蕃,会让吐蕃毁于一旦。
松赞干布对大牛既有感激又有害怕。
这个孩子的所作所为太过骇人。
对唐玄奘这样的人,松赞干部更想利用他,来补足如今吐蕃没有的东西。
许久之后唐玄奘站起身说道:“李正是一个非常善于玩弄人心的人,尽管如今的中原佛门并不是贫僧所想的那般,但若李正说得对,贫僧这半生究竟是为了什么?”
松赞干部有些不明白唐玄奘的话语。
跟着唐玄奘一起走下峡谷,见唐玄奘的神情缓和了不少,松赞干部低声说道:“玄奘法师,我想要在拉萨修建一座宫宇,用来弘扬佛法。”
唐玄奘有些不解地看向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连忙说道:“吐蕃对佛法是虔诚的,虽说如今的吐蕃没有中原这般富裕,但是吐蕃也绝对不会让玄奘法师失望,修建一座壮丽的宫宇,这座宫宇的名字就叫布达拉。”
看唐玄奘还是一脸的不解,松赞干布又说道:“在我们吐蕃话语布达拉又有普陀珞珈的意思,吐蕃子民的话语中就是佛门的圣地。”
唐玄奘看着松赞干布说道:“贫僧自知佛法尚浅,赞普若有此心去做便是,贫僧想要去别的地方走走,以解开内心的困惑。”
松赞干布点头称是,唐玄奘的内心困惑和自己无关,也和吐蕃无关。
如今的吐蕃需要一种共同的信念,这种信念是如今的吐蕃最需要的。
也是建立一种底蕴和根基,中原有诸子百家,有佛,有道,更有家国天下的信念。
而这种信念在吐蕃却没有,现在的吐蕃缺少的就是这种共同的信念,可以让所有的子民共同为之一战的信念。
说完松赞干布心中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布达拉宫的建立势在必行,这是吐蕃一定需要的。
为了后世,为了吐蕃的将来,只有一个国度有了共同的信念,只要这个信念不忘,它的传承就不会断。
松赞干布又颁布了一道国书,来宣布建设布达拉宫,弘扬佛法。
而这个佛法的牵头人,正是传颂佛法的唐玄奘。
国书一出,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吐蕃。
也很快就传入了中原。
坐在泾阳享受着李丽质捏着肩膀的李正瞧着大牛送来的信件,看着上面的内容不由得有些想笑,文成公主没有出嫁吐蕃,倒是唐玄奘去了吐蕃之后,结交了松赞干布。
反而让松赞干布下定决心要建设这座流传后世的布达拉宫。
李丽质捏着李正的肩膀说道:“信上怎么说?”
吃着宫里送来的葡萄,李正说道:“信上说,松赞干布想要学汉武帝。”
李丽质也吃了一颗葡萄,继续帮李正捏着背说道:“汉武帝?”
“古有汉武帝独尊儒术,松赞干布打算效仿汉武帝,让吐蕃子民全部信奉佛门。”
“信上还说了什么,大牛怎么样了?”李丽质追问道。
李丽质和大牛的家人走得近,最近大牛的母亲又有了身孕,儿行千里母担忧,大牛如今身在关外吐蕃,自然很担心。
李正看上信上的内容说道:“大牛和王玄策进入了一个雪山的腹地,在那里继续研究一些技术,现在是安全的,甚至已经避开了松赞干布的眼线。”
“安全就好。”
听她说话,这女人也停下了捏肩膀的动作,李正瞧着她说道:“这就好了?”
李丽质揉着自己酸涩的手腕说道:“你还想我捏多久。”
李正活动着自己的肩膀说道:“刚感觉舒坦一些,现在突然停了,我觉得有些不上不下的。”
“哼!我堂堂长乐公主给你捏肩膀,除了父皇还没有人有这待遇。”说完李丽质坐下端着茶水低声说道:“你要是还想让我捏,那就晚上吧,本公主现在还有一堆账目需要处理。”
说完李丽质便带着武媚和徐慧走入了自家的账房。
晚上来捏?李正倒吸一口凉气,猛灌一大口茶水,她在调戏我吗?
这一幕李渊看在眼里,摇头叹气。
李正看向李渊,“太上皇何故如此叹气。”
李渊吃着茶叶蛋说道:“李正,丽质也不小了,已经十七岁了。”
李正捧着自己的茶杯说道:“我知道。”
李渊又说道:“老夫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有了三房妾室。”
“三房……”李正一边吃着葡萄说道:“太禽兽。”
“禽兽?”李渊冷冷一笑,“男子有妾身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如今身居郡公,又是长安令,别人不知道,老夫可知道他可是把整个龙武军都交给你执掌,你小子到现在还没有一房妾室,属实太丢人了。”
李正清了清嗓子,“老爷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这怎么叫丢人呢?”
李渊吃下一口茶叶蛋,意犹未尽地说道:“你满大街问问,谁像你李正这样。”
李正坐到李渊的面前,“我怎么就不能这样了?”
李渊也来了精神,“你爹就你一个儿子,你要为你们家多添子嗣,成婚三年都没有子嗣,这像话吗?外面早就有很多非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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