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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这样的人,不应该幸福(5)(1 / 1)

我听到身侧吴琛站了起来。

我听见他走到了我旁边。

我的余光看到他的手伸进了西服口袋。

我转向他,看到吴琛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没有包装盒的订婚戒指。

他那么直白,没有一丝掩盖,没有一丝说辞,他甚至还站着,用俯视的目光看向我。

我惊得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那颗闪闪发亮的钻石,着实让人晕眩。

接着,我听到吴琛用命令的口吻对说:“戴上。”

我没有动,而是抬起头问道:“这就是你之前说给我准备的礼物吗?”

“是啊,本来想营造一个很浪漫的场景再将它交付于你的,不过看来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

我重新低下头,让目光钻石的夺目光辉中离散,淡淡道:“对不起,我还是不能给你答复。”

吴琛仿佛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自地拿起了戒指,另一只手有力却温柔地握起我的手,不由分说的将那枚戒指戴在了我的左手无名指上。

“我现在没有询问你,而是通知你,现在起你是我的未婚妻。”吴琛打量着这枚戒指在我手上的样子,戒指尺寸刚刚合适,与我白皙的皮肤交相呼应,吴琛似乎颇为满意,或者说是得意。

记得那时他也是用同样的语气通知我成为他女朋友的。吴琛还是同样的霸道,就像一个不可被亵渎的君王。在君王面前,我除了卑躬屈膝的服从,没有任何选择,也无法反抗,只可接受。

“吴琛,这种事情不是儿戏。你别逼我。”

“我不逼你,我会帮你……”

吴琛丢给我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心头微微一寒,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而他依旧如春日暖阳一般看着我,亲吻他刚戴到我手上的戒指。

“乖,我会照顾你的。”

我不由自主地莞尔一笑,不置可否。我想,对于任何一个女生而言,收到订婚戒指终究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我的焦虑中,也参杂着的某种真实存在的幸福感。但这中幸福感反而令我更加憎恨自己。恨自己心里念着曾经与尤烨的点点滴滴,却仍因吴琛的偏爱而感到幸福。

我不应该是一个幸福的人。我这样的人,不配获得幸福,我应该感到痛苦,我应该拒绝吴琛,我应该继续逃离,继续带着我失去尤烨的悲伤,带着我留给尤烨的执念,孤独前行。

可是,如果有问问我是否和吴琛在一起是否只能感到折磨?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摇头。

我是喜欢吴琛的,每天早上他来竹苑喝早茶,我都能早早辨别出他上楼梯的声音,然后期待他的脸一点点在楼梯口出现,然后期待这张脸在看到我的刹那,流露出不可自已的笑容。然后我也会不能自已地笑起来,然后为他斟上一杯经我仔细挑拣,去除了所有茶梗,只留下宽大叶片的铁观音。

我喜欢他咀嚼虾饺时像松鼠一样鼓囊着腮帮子的样子,也喜欢他说一不二的霸道气质和他这个年龄所能给予我的安全感。

就像今天,他代替我做了决定,无需我自己承担折磨我的责任和选择。

“所以,和吴琛在一起是为了逃避尤烨,还是为了逃避责任?”我扪心自问。

没有答案,也无所适从。总而言之,“订婚”后,吴琛对我越发偏爱。

我俩很少吵架,毕竟他年长我许多,所以总是大哥哥对小妹妹一般宠溺着。许多事情他不许我介入,只要我乖乖服从就好。我对他的霸道专制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一来我相信他不会害我;二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乐得清闲。于是任何时候都显得十分乖顺,从不忤逆他的意愿。而日常生活上若是难得的发生一两个小矛盾,他也是得过且过,尽量让着我,对我十分宽容。

有一次他在外应酬,回到茶楼时酒气冲天。我帮他打了一杯果蔬汁扶他喝下,又用温水擦了擦他的脸。拿了条绒毯盖在他身上,任他倒在藤榻上休息。随后我把后厢通到前楼的门关紧以免阵阵酒气浊了我的茶香。期间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服侍他、照顾他。

将他安顿好,我则继续在网上搜查各种特调茶的搭配法,毕竟有改变才能有发展,有新鲜感才能吸引顾客。

不想吴琛竟一下子从藤榻上翻身坐起,开始一个劲的说我根本不关心他,说我甚至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说我心里根本没有他。

说我不关心他真的是冤枉我了,我自知情感上无法对他掏心掏肺,所以物质上我要求自己做到最好,以此弥补那些看不见得空洞。

说我不愿意理他,我倒不否定。但不仅仅是他,我对很多人都有些冷漠。毕竟经历了尤烨,我不再是一个永远快乐永远幸福的公主,我学会了深沉,变得不爱说话,不愿意与除了特定的几个知己之外的人说太多话。更何况经营竹苑免不了在那些大老板、大领导面前溜须拍马、阿谀奉承。每天跟他们几番周旋真真是说得我口干舌燥,时常觉得我原来十分性感的厚嘴唇都被磨薄了。难得闲下来,自然要养精蓄锐,能少说就少说,能不说就不说。

说我心里没有他,半真半假。若是我心里当真完全没有他,那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将我留在他身边这么久。但若是说我心里有他,他的光芒却无法照亮尤烨留下的阴霾。

我全当吴琛是酒后乱语,不气也不恼。走到他身边像哄孩子一样让他在榻上躺好,好好休息。

不料这一举动非但没能安抚他,反而惹得他更加暴躁。他开始吼起来说我敷衍他,说我是因为怕他才臣服于他,说我是下贱的女人;水性杨花的荡妇……总之他把能骂一个女人的话都骂出来了,骂着骂着,话里竟带了哭腔。

难得他会对我大呼小叫了这么久。所谓酒后吐真言,或许他已经压抑许久了,只是借着酒劲发泄出来。

我虽是对竹苑的隔音很有信心,但是从后厢到前楼之间并没有特意加隔音板。丢人可以,但总不能在自家的地盘上让下属看笑话。我跟小荷打了招呼,硬搀着四处跌撞的吴琛离开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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