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虫子探探他体内蛊虫。”
舒长华指尖轻触程漠肌肤,须臾见一赤色小虫从他指尖探头钻进了程漠体内。过了片刻,虫子从程漠皮肤钻出来,回到了舒长华手指。
舒长华霎时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子霄问道:“怎么?”
舒长华抬头对秦芳川怒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秦芳川冷声道:“与我何干?”
舒长华厉声道:“那淫心蛊在他体内向来安稳,若非你给他用药催动蛊虫,如今好端端的,蛊虫怎会突然间性命垂危?”
慧寂问道:“蛊虫死了会怎样?”
舒长华道:“蛊虫不能死!蛊虫若是现在死在程漠体内,毒性便会四散难抑,程漠也会性命不保。”
忽然间,慧寂伸手掐住秦芳川脖子,而子霄手中剑尖也抵在了秦芳川胸口。
子霄道:“救他。”
秦芳川不急不缓,道:“我为何要救他?”
慧寂冷声道:“你以为我杀不死你?”
秦芳川面无表情,“我一条烂命苟延残喘,有武林盟主给我陪葬,也算是值了。”
舒长华喝道:“少废话!你要怎么才肯救他?”
秦芳川缓缓道:“还是师兄了解我。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把江家那颗白玉琉璃珠交给我,我就帮你们救他性命。”
子霄看向舒长华,“舒教主,你可有别的办法救程漠性命?”
舒长华摇了摇头,“没有。”
慧寂五指使力,几乎将秦芳川脖子掐得青黑了,用力甩开,道:“我去取珠子,如果程漠有三长两短,你们几个全部等着给他陪葬吧。”
秦芳川捂住脖子呛咳两声,道:“不必急,还有一件事我要先告诉你们。”
慧寂回过头来,“你说。”
秦芳川道:“要救程盟主的命,则必须救活蛊虫的命,在找到合适的方法之前,必须靠蛊虫曾经认主之人的阳精,养活蛊虫。”
有种会很霪乿的赶脚……
秦芳川说,在找到合适的方法之前,必须靠蛊虫曾经认主之人的阳精来灌养蛊虫。
子霄沉默着,舒长华仍将程漠搂在怀中,慧寂则微微皱了皱眉头。
秦芳川仿佛是唯一的局外人,道:“敢问哪位曾是以血喂过蛊虫之人?或者换个问法,哪位未曾以血饲过蛊虫?”
没有人回答秦芳川的问题。
秦芳川道:“程盟主真是不简单啊。不愧为中原武林盟主。”
子霄开口道:“你只需告诉我,何为合适的方法?灌养蛊虫又需要如何去做?”
秦芳川看了一眼程漠,“灌养蛊虫,恐怕需要诸位轮流以阳精浇灌,四个时辰为限,每隔四个时辰必须灌养一次;短则不限,淫心蛊本性贪婪,喂得越饱,自然恢复越快。”
子霄问道:“这并不能彻底养好蛊虫是不是?”
秦芳川道:“这便说来话长了,还是先安抚住程盟主体内的蛊虫,我再慢慢告诉你们。”
程漠自一片黑暗中缓慢地苏醒过来,他还未睁开眼睛,却能感觉到身体靠在一个人在怀里,身上有熟悉的冷香气息,而下`体在泛着凉意的同时,被人抬高了起来。
程漠惊慌中睁开双眼,看到慧寂正打开他的双腿,手指探进他后`穴里。
前面是慧寂,身后是舒长华,旁边则站着子霄和秦芳川。
程漠大惊失色,立即用力挣扎起来,舒长华连忙从身后抱紧了他,将他双臂牢牢搂住,安抚道:“没事的,你别动。”
慧寂修长手指完全伸了进去,按摩着程漠肠壁,在他敏感处用了些力气压下去。
程漠惊叫一声,满脸通红又尴尬又难堪,喘息道:“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即使对方是慧寂,可是他哪里试过在这种情况下与人做这种事?何况子霄还在旁边看着,他也不明白舒长华怎会帮慧寂抱住自己?
程漠开始大力挣动,秦芳川连忙蹲下来按住程漠的腰,对子霄道:“子霄道长,你帮我输送内力进程盟主体内,想办法诱导他紊乱真气平稳下来。”
舒长华道:“我点他穴道吧。”
秦芳川连忙道:“不要。此时气血阻滞只会惹得蛊虫燥怒。”
子霄半跪在地,伸手摸了摸程漠的脸,一只手按在他肩头,将内力平缓地输入程漠体内。
程漠惊怒道:“放开我!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子霄!子霄……”
他唤子霄的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仿佛无助地哀求一般。
慧寂伸手钳住他下颌,用力吻了上来,与此同时,下`身狠狠贯穿了程漠的身体。
程漠喘息粗重起来,同时又感觉到子霄平缓的内力缓慢从他经脉通行而过,引导着他急促翻滚的真气平静下来。
秦芳川取下腰间药囊,掏出一颗棕红药丸,喂到程漠嘴边。
程漠闭紧了嘴,侧头避开秦芳川的手,不肯吞下去。
秦芳川冷声道:“程盟主自己不肯吃,若是死了就不要怪我。”
慧寂重重挺身刺入程漠后`穴深处,对秦芳川道:“你若是还想要白玉琉璃珠,就老老实实给程漠医治。”
秦芳川冷哼一声。
舒长华诱哄着程漠,“乖,张嘴。”说完,纤细光洁的手指伸到他唇边,想要迫着他张嘴。
慧寂抬高程漠双腿,朝着他敏感处撞去,程漠被顶得呻吟出声,秦芳川见机将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舒长华连忙按住他的下颌一推,让他将药丸吞了下去。
程漠眼角都泛起了泪光,他知道舒长华心软,伸手去抓舒长华手背,喘着气道:“舒长华,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长华吻了吻他的手指,道:“没事,你体内蛊虫有些不稳定,师弟有办法帮你,不会有事的。”
“不稳定?什么不稳定?需要做什么?我……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程漠在慧寂抽`插下,阳`物已经挺翘起来。秦芳川忽然伸手握住,用拇指按住顶端,道:“不能让他泄精。”
子霄和舒长华同时抬头看向秦芳川,慧寂也动作稍顿,道:“怎么可能?你要难受死他?”
秦芳川道:“就是不可以,这些日子都不行。”说完,从怀里取出羊皮针囊,取下一只细长银针,朝着程漠下腹左侧扎了下去。
程漠一声惨叫,秦芳川将银针一直扎至没顶。不顾程漠痛苦挣扎,取下第二根银针扎进了程漠右下腹。
秦芳川擦擦额头的汗,道:“不能取下来。”
程漠的阳`物几乎是立即就软了下来,他满身冷汗,眼角滑落一滴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他挣扎中收缩后`穴,绞紧慧寂阳`物在他体内射出精来。
程漠颤抖着身体无力躺倒在舒长华怀中,子霄绵长的内力感觉到程漠体内真气逐渐平息,才收了回去,放开按住程漠的手。
慧寂从他体内抽出来,捡起程漠的裤子帮他穿好。
程漠闭上双眼,脸上红潮未退,可是嘴唇紧闭着,隐隐有些泛白。
秦芳川替他把脉,感觉到他脉搏平缓了许多,道:“蛊虫如今还算平稳。”
舒长华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这里确实不适合说话,可是回去江家自然也是不妥的。
秦芳川道:“不要再留在苏州了。”
慧寂问道:“他看来这么虚弱,适合走动?”
秦芳川站起身,“我想要知道他身上淫心蛊是怎么种下的?”
舒长华摇摇头,看向子霄。
子霄道:“应该是跟他所学截阳功心法有关。”
秦芳川疑惑道:“截阳功?”
子霄道:“程漠曾说过,这是截阳功内功心法一个破绽,名为血契。那时他还不知自己是中了蛊。”
舒长华问秦芳川道:“无论蛊虫来自哪里,淫心蛊的蛊母都是蛊王不是吗?”
秦芳川反问道:“师兄有本事现在就杀死蛊王?”说完,他背着手转个身继续道,“中淫心蛊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只能摸着蛊虫的性子来,如果能知道他是如何被种下蛊虫的,兴许能多一分机会。”
舒长华怒道:“你根本摸不清蛊虫习性,就轻易给他下药?!”
秦芳川不作声。
慧寂忽然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却不能打残了你?让你生不如死,方法多得是。”
秦芳川面色阴冷转过身来,“生不如死?我这辈子也受得不少了,你们有什么本事不妨试试,看看是我熬不下去还是他熬不下去,大不了一拍两散!”
子霄平静道:“无需诸多废话,该怎么救程漠,你只管说就好。”
秦芳川道:“白玉琉璃珠。”
慧寂缓缓走到秦芳川面前。秦芳川下意识想避时,已经被慧寂一招擒住了脖子,慧寂道:“我现在就去取白玉琉璃珠,如果你救不了程漠,我就将那珠子塞进你眼睛里,让你与珠子一起,给程漠陪葬。”
程漠忽然轻声道:“慧寂哥哥,别这样。”
慧寂松开手,回头见到程漠从舒长华怀里坐起来,眼角泪痕未干,可是身体已经不再颤抖了。
程漠问道:“我体内蛊虫到底怎么回事?”
舒长华叹口气,将秦芳川之前所说情形讲与他听。
程漠听得越多,面色越是苍白,听到需要以几人阳精浇灌蛊虫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轻颤一下。
忽然,子霄的手掌轻轻落在程漠肩上,道:“不必太过在意。”
程漠低声唤道:“子霄……”
子霄问道:“你知道自己是怎么中蛊的?”
程漠稍作回忆,片刻后摇摇头。
子霄又问:“那么你师父知不知道?”
程漠被问得一怔,抬起头来看向秦芳川,“也许我们可以去找我师父。”
“青松老人?”舒长华问道。
程漠点点头。
秦芳川面色微变。
慧寂冷笑一声,“怎么?你怕见了青松老人,被他知道你把他徒弟害成这副模样,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吧?”
秦芳川看向慧寂,“我看该害怕的是慧寂师父吧?不知道当年是谁被青松老人所擒,在少林关押了十年。若这次再被青松老人擒住,说不定会被关上一辈子了。”
子霄道:“废话少说。我们去找青松老人。”
秦芳川仍是坚持道:“白玉琉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