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过场,程漠心里也有数,致了谢后,便道:“关于念悲禅师的那封信上所说之事,还是请大师来告诉所有在场侠士吧。”
“阿弥陀佛,”念悲禅师宣了一声佛号,起身道,“此事源于两年前来我寺内烧香的一名女施主。那女施主面容悲伤,神色恍惚,上完香离寺之后,竟到了后山欲图跳崖自尽,被我寺中一名弟子救起,送她下了山。那位施主说,跳崖自尽皆因其夫对其不忠,后又抛弃她,一时伤心所以想要了断生命。那名弟子名唤心苦,因为怕她再寻短见,百般劝慰,后来一直送她到了山下家中,将其安顿好了才离开。之后,那位女施主便时常上山烧香,每次到来皆要寻心苦,还送他衣物鞋袜……”说到这里,念悲禅师略一停顿,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与念悲同行的几名少林弟子皆是低下头,轻声道:“阿弥陀佛。”
凌小鹿明白过来,那女子定是喜欢上了那个心苦和尚。
程漠一时也有些感慨,转头看了身边子霄一眼,顿时身体一僵,那夜里血契发作时,全身无力,情`欲上涌的情况竟然又出现了。而且是在这般环境,当着所有武林人士之面,怎会如此!
程漠双手放在膝上,不由自主捏紧了裤子,此时听到念悲禅师继续说道:“出家人六根清净,早断了俗世情`欲,心苦只能对那女施主避而不见。那位施主痴缠半年,最终黯然离去,再没出现在少林寺中。我们只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却不料三个月前,心苦与他师弟心禅下山办事,竟然又遇上那名女施主。据心禅所说,那女施主虽然容貌未变,但衣着打扮行为说话与两年前已是大为不同。那位施主要心禅避开,与心苦单独说话,心苦便同意了,随那女施主进了道旁密林。心禅一人在外等候,许久不见心苦出来,忍不住追了进去,竟然见到心苦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心禅跑到心苦面前,才发现心苦已然断了气,,而且看腿间痕迹,竟是……破了色戒了。心禅抬起头来,想找那女施主踪迹,远远见那身影在林间地面一闪而过,追上去时却没见到人。”
念悲禅师说到此时,静默片刻。
而程漠坐在众人目光之下,已是心慌意乱,呼吸粗重,脸颊也微微泛起红来。
子霄听到他呼吸声,转头看去,见到他这般情态,心里顿时一片通明,只是没想到,那血契竟然会在此时发作。照程漠所说,他离他越近,他动情越厉害,那么,子霄忽然站了起来。
在场众人本在仔细听念悲讲述,此时鸦雀无声,见子霄起身,一时都有些错愕,以为他有话要说。
却不料子霄对念悲微一躬身,道:“失陪片刻,大师继续。”说完,便面色淡然从练武场离开了。
子霄一走,程漠顿觉压力缓了不小,不过背上已然被汗水浸湿,心中那把欲`火仍未能完全熄灭。
念悲面露悲苦之色,“心禅把心苦的尸身背回了少林,验他死因,却是纵欲过度。心苦自幼出家,一心向佛,岂会轻易受了女子引诱而破戒。贫僧与达摩院几位师叔商议之下,觉得此事定有内情,便派弟子下山四处探听,发现中原各地都有像心苦这般死因成疑的男子,于是顺藤摸瓜,竟叫我们查出江湖中兴起的一个妖邪魔教,名唤水月神教!那水月神教专收为情所伤的女子,也不知练的什么邪门武功,四处为祸,残害男子性命。少林有弟子曾与她们交过手,发现这些女子武功路数诡异,心法内力也不循正道,却是极难应付,而且稍有不慎,就会中了她们乱人神智的媚术,落得个羞辱而死的下场。”
场中一片寂静,只程漠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他知道下`身已然半硬,因为衣袍宽大的缘故看不出来。可是心里始终彷佛猫抓一般微微泛着痒,念悲禅师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听不进去,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子霄一人身影。
岂料此时,念悲禅师突然转向他,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此间种种,贫僧早已在信中清楚告诉了程盟主。此次想借武林大会之机,号召天下英雄,共同铲除妖教!”
程漠知道该他说话了,手掌撑着扶手站起来,沉沉呼一口气,道:“这本是中原武林的责任!邪魔妖道为祸江湖,如不尽早铲除,便是武林一大祸害,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今天既是武林大会,天下英雄豪杰齐聚一堂,程漠希望能听听诸位意见,商定一个解决之法,铲除妖教!”
立时便有人响应道:“好!我们武林正道,本就以降妖除魔为己任!”
又有人道:“程盟主和念悲大师放心,我们定然能有办法除掉那些魔教妖女!”
整个会场顿时嘈杂起来,少林是中原武林第一大门派,连念悲禅师都束手无策,不由人人都心惊起这水月妖教的厉害来。
凌小鹿惊奇道:“那些女人真那么厉害?短短一年就能学会稀奇的武功杀死少林寺的和尚?”
余小山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江湖中什么稀奇古怪的武功都有,你以后出来行走,可千万要小心,不要傻乎乎的自以为是,不然丢了性命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凌小鹿吐吐舌头。
程漠见众人谈论不休,对旁边不远之处的念悲禅师道:“程漠有些事想要失陪一下,请禅师替我一些时候,主持这大会秩序。”
念悲见程漠脸色发红,额头布满细密汗珠,不由问道:“程盟主可是身体不适?”
程漠摇头道:“没事,劳烦大师了。”说完,他急急忙忙追着子霄离开的方向走去。
凌小鹿见程漠突然离场,奇怪道:“怎么了?”
余小山扯了他坐下来,“坐好了别管那么多闲事!”
子霄离开之后,就一直在书库翻看那本欲摩经,此时突然见程漠推门闯了进来,反手将那大门扣上,上前两步撩开衣摆褪下长裤,身体趴伏在书架之上,露出后`穴,喘着气道:“子霄,进来。”
有魔教,肯定有教主滴……
既然别的办法都没有作用,只能靠子霄的阳精泄在自己体内才能化解血契,那还不如一开始便抛弃羞耻直接让子霄进入自己,倒少了许多后面的折磨。那练武场上,全武林的正道人士都还在等着他这个武林盟主,他没有那么多羞愧犹豫的时间。
然而子霄的反应并不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子霄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将手里的书放回书架之上,人却没有过来。
程漠知道子霄在看自己,没有温度的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之间,两瓣白`皙的臀肉中间那个泛着红色的肉`穴之处。光裸的两腿一阵寒冷,程漠越发觉得自己不堪起来,外面那么多人寄希望于他的带领可以铲除魔教,而自己却在这里对一个男人双腿大张而得不到回应。程漠在心里狠骂了自己一句“不知廉耻”,便想要把滑落在脚踝的裤子拉起来。
几乎就在同时,他听到子霄说了一句:“脱衣服。”
程漠全身一僵,子霄的声音清冷而没有一丝猥亵,就如同平常说“程漠,来下棋”一般,他迟疑着将手指落在衣襟上,最终还是缓缓扯了开来。
上衣被剥落下来,与裤子落到一处,被程漠用脚踢开了些。
子霄道:“很好,趴回去。”
程漠又只得僵直着身体趴了回去。
子霄慢慢朝他走过来,直到程漠低下头能看到子霄白色道袍的下摆。明明子霄什么都还没做,程漠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地微微颤抖起来,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阳`物高高翘起,顶端开始湿润起来。
子霄突然将一只手放在他臀上,程漠身体一阵紧绷,开口说道:“子霄,直接进来吧。”
子霄并未答应他,手指不急不缓划过臀缝,落在那处鲜红色的孔洞外面,另一只手则伸到程漠身前,“手给我。”
程漠将一只手放在子霄手心,被他握住,而另一只手则撑在书架之上,支撑着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
子霄的一只手指一直在那穴`口流连不入,那穴`口受了刺激,便持续不断地翕张开合,仿佛恨不得将那根手指立即吞下去一般。子霄另一只手则扣住程漠腕间脉门,将一丝极细的内力送进他体内。内力沿程漠经脉行走,行了不远便遇到堵滞,无法前行。
程漠喘息不已,子霄的挑弄惹得他情`欲更炽,双腿几乎要软倒在地。前端阳`物的汁液已经渗了出来,沿着茎体滑落到下面囊袋之上。子霄的手从他身后绕到了前面,握住两个饱满的囊袋一番搓`揉,沾了满手粘腻液体,然后又往上捏住他乳`头轻轻拉扯。
程漠的脸贴在了书架上。书架上多有古籍,陈旧纸张带来特有的霉灰味道,充斥在程漠的呼吸之间。“子霄、子霄,进来好不好……”程漠觉得子霄手指到处,带来的尽是可怕的快感,然后身体越是兴奋,下`体越是肿胀,那偏偏出不来精的堵滞感就越是浓烈。程漠快忍受不了了,只能一遍遍哀求子霄。
子霄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才收回了抚摸程漠的那只手,将手指缓慢插入他后`穴之中,温暖湿润的肠壁立即将子霄的手指包裹起来,牢牢吸住不让它离去。子霄的手指细长有力,细致而耐心地按压着柔软的内壁,直到他感觉到足够的松软,才撤了出来,撩开衣摆,松开裤带露出自己粗长阳根来,抵在程漠后`穴入口。
程漠自然感觉到了,粗粗喘了两口气,竟努力翕张着穴`口,想要将那东西吞下去。
子霄一只手握住他挺翘臀`部,腰上微微使力,将顶端慢慢插进去。然而只吞了龟`头进去,程漠就觉得穴`口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着,这疼痛使他头脑一时间清明不少,不知怎么竟回忆起小时候犯了错误,被父亲罚在这书库抄书的情形来。如今不过短短十余年,自己学了一身傲视天下的武功,却沦落到翘着屁股求男人插自己的境地,程漠顿时心头一痛,不敢再细想,只能催促子霄再快些。
子霄见他承受得了,于是缓慢而有力地推入进去,直到整根尽数埋进了他的身体。程漠一时间被充满和撕裂两种触感所包围,住着书架的那只手几乎现出青筋来。无论何种的痛楚,他只要想到是子霄的身体给他带来的,便能转化成心里的快感,抵消了痛苦的感觉。他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
子霄的手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阳`物微微抽出些许,又用力顶撞进去。随着每一次撞入,子霄照着那欲魔经心法所说,将自己体内的内力凝结成股送入程漠体内,随着内力的缓慢聚集,开始沿着程漠的经脉行走,每遇到一处阻滞,便强行冲破,一直和手上送进去那丝内力相汇合,然后凝结一起一路前行,将程漠阻滞的血脉一一冲破。
子霄的内力充沛而醇厚,沿程漠体内游走,引起阵阵灼热。程漠觉得仿佛全身都被子霄包围了一般,忍不住往后靠去,侧仰起头,张开嘴唤道:“子霄……”
子霄微微埋下`身体,吻住程漠的唇,游走的内力却没有撤出,直到程漠全身穴位的阻滞被一一打通,只余下最后那处。
阻滞的经脉使得程漠即使身体到了顶峰也无法射出精来,他的阳`物肿胀跳痛不已,高高竖起却又可怜兮兮吐不出来。子霄操纵着内力想要冲破他精关的阻滞,然后试了好几遍都无法成功。
程漠却是更加难受,觉得下`身几乎要胀破开来,强烈的射`精感觉和精道的堵滞使他倍受煎熬,眼里几乎落下泪水来,只能一遍遍催促子霄:“子霄,快给我……”
他需要子霄的阳精射在他体内,越快越好,他比天下最淫`荡的女人还要饥渴,后`穴反复收缩绞动,像一张饥饿的小嘴等待着久违的喂食。
子霄抽`插几下,无奈摇了摇头,催动自己射了精,同时也将程漠体内的内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