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挽救古文学?”大少夫人有些吃惊的看着周莲问,这可是个漫长又枯燥乏味的事情,没想到周莲会是喜欢做这些。
周莲轻轻的摇头说:“也不算是,我只是对现在很多人崇洋媚外有些看不惯,咱们老祖宗几千年的文化底蕴比不得西方那些上数三代都不知道自己祖宗的东西,看着就有些可笑,不可否认有些确实不适合现在的生活和习惯,可大部分却是最适合国人的!”
想着现在的苗头,大少夫人和刘胜男也是心有戚戚,只是怎么说呢,这事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结果,更何况那场运动刚过去几年,国人被禁锢的思想还没有彻底放开,而且许多传承也在那场运动中毁坏了!
“姐,你有具体的想法了吗?”刘胜男对周莲还算了解,她现在能谈到这个问题,应该已经有一个比较成熟的想法了,不然她不会说出口。
点点头,周莲慢慢的说:“唔,差不多了,我再具体完善一下,明天下半年就可以开始运作了!”
“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大少夫人看着周莲认真的问。
笑看大少夫人,周莲轻快的说:“要啊,大哥大嫂这样的人才不用实在太可惜,放心,到时候少不了要麻烦你们!”
隔空点了点周莲,大少夫人轻笑着说:“好,到时候弟妹开口,我和你大哥一定义不容辞!”
“姐,那我和平安呢?”刘胜男轻轻举手有些踌躇的问。
“你们呀,现在还不用,等过几年也确实需要你和平安,好好努力吧!”
看了看时间,周莲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先忙着,我还有一些事先去处理一下,你们有事,让人去那边喊我。”
平家妯娌两个看着刚走出了小楼,就被众人拥簇着离开的周莲,齐齐的舒了一口气,以前真不知道周莲有这么大的气场,今个儿才发现,她和李瑾琛不愧是两口子,这震慑力还真不是盖的,也幸好她们都是从小培养起来的,不然想在她面前争得话语权可不容易。
“大嫂,以前只觉得姐姐很聪明,但很温柔很知性的一个人,现在才发现真的看走眼了,也幸好……”刘胜男没有继续说下去。
看了她一眼,大少夫人笑着说:“幸好什么,幸好她和李瑾琛是站在平家这一边的,胜男,你错了,这李瑾琛从来都不是为平家,他和周莲为的不过是一个平安,当初他们和平家渊源你也清楚,不是平安真心相待,李瑾琛和周莲不会掺和到这名利场来的,记得婆婆曾经说过,李瑾琛至情至性,最重情也最无情,胜男明白吗?”
“大嫂,我有些魔怔了,”刘胜男苦笑一下,轻轻的说:“自打我怀孕以后,这风声鹤唳的,弄得我心态都快失衡了,大嫂,对不起,我现在……”
轻轻的拍拍刘胜男的手,大少夫人微笑着说:“不要紧,你还怀着孩子呢,这一段时间你压力太大了,不要想那么多,你看身边多少人为了保护你都在努力呢,你好好的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回应,胜男,你要明白,李瑾琛和周莲都不是那种为名为利的人,不然,李瑾琛当年不会死活都不入体制的,这周莲身上自有一股文人的清高之气,更何况她的格局很大,大到你我现在都没被她放在眼里。”
看了刘胜男一眼,继续说:“那种不放在眼里,是指我们外在的身份,她和我们交往相处只是把你当成平安的爱人,而我不过是附赠的一个嫂子罢了,她不需要这些外在的加持,你听她说了,李瑾琛已经给了她一个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所以,胜男,以后不管你和平安走的多远多高,都要明白,周莲是你们姐姐,一定要牢记在心,到最后她会是你最温柔的最安心的依靠!”
“我明白的,大嫂,在我和平安结婚之前,她去大内找婆婆商量我以后的路,我就明白她是为了平安,其实也是为我,她怕我给不了平安幸福,也怕平安会辜负了我,她费尽心力要替我和平安的婚姻铺就一条康庄大道,大嫂,都说姐是整个京都最幸福的女人了,其实想想我才是那个最幸运的人!”
看着旁边一直含笑看着自己的大嫂,刘胜男笑着说:“大嫂,你看,我没出嫁前,享尽父母疼爱,嫁了一个好男人,有一个通情达理的婆婆,还有个疼我如亲妹妹的大嫂,更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为我耗费精力,,我一出生就没受过委屈,嫁人了连婆家人也一起护着我,现在又有了孩子,大嫂,有时候想想,很多人都会羡慕嫉妒我的吧!”
轻轻的拍拍她的手里大少夫人笑了,也难怪当初平安选择了娶她,说实话,当初平安,那可是整个圈子里姑娘都等着呢,刘胜男虽然很好,却不是最出色的那一个,可是选择了她,当初,还有些不解,可现在却是明白了,,自家这个弟妹却是最通透的那个。
也难怪从不会多做一点的周莲会主动帮她,调教她,怕是那个同样通透的人儿早就看出了弟妹的本性,才会如此吧!
回到书房里的周莲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那颗光秃秃的石榴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又是一年年底了,时间过得真快呀,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十来年了,想想刚重生回来时的样子,周莲不自觉的笑了!
那时还真是单蠢呢,只疯狂的想着一双儿女,根本不会想到不过短短十来年,她周莲竟活成了大多数女人都羡慕的样子,而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爱上上辈子的男人,还爱的那么深,那么浓!
快到中午了吧,也不知他们爷三个和父母亲他们是不是已经吃饭了,路程走了快一半了吧,想着两个孩子懂事乖巧的模样,其实最想要的还是那个男人,那个在外霸道肆意,却在她面前从不说一个“不”字的男人,真的很想他,那个所有的苦,所有的难都自己撑着从不让自己碰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