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那声关门声祁喻闻很在意,要是真的有人进来了,不就让人看见于九勾着自己的下巴说的那句下流话了吗?
她总裁的威严那还何在?
那人该不会是来收拾剩菜剩饭的助理吧?
祁喻闻从沙发上起来走出办公室,视线精准找到那个助理。
眼神躲闪……看来是他没错了。
祁喻闻指着他,命令道:“你,过来。”
不小心目睹到不该看场景的助理瑟瑟发抖,双腿发着抖走进办公室。
祁喻闻看着他似笑非笑,那双眼睛里好像藏着一把98k,随时准备狙了他,“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吧?”
助理拼命摇头,生怕自己头摇得太慢显得不够坚定,“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祁喻闻满意地点点头,眼神中仍旧带着威胁,“好,要是以后我听到什么闲话……”
助理的头差点要甩下来砸穿窗户从66楼掉下去,“不会不会不会!”
祁喻闻颔首,“出去吧。”
助理连连点头,“谢谢,谢谢祁总。”
“等等,把桌子收拾了。”
“好好好。”
于九不明?以,等助理收拾完桌子出去后,才问:“刚刚是什么情况?”
“你还好意思问?”
祁喻闻咬了咬下唇,想起刚刚于九说的那句话还是觉得羞耻,“要不是刚刚你……算了,回家吧。”
再说就是在鞭尸自己了。
但其实她在员工眼中的人设早就崩得一塌糊涂,私底下早就聊开了,她们的总裁表面风风光光,其实私底下是娇滴滴的抖m。
而于九也是,大家都觉得她就是个假0,背地里是个软妹猛1!
这两人巨大的人设反差感,让公司员工对这对cp磕生磕死,都要磕傻了。
工作狂祁喻闻今天再次提前下班,上次还对于九存在些许疑虑的员工已经实打实对她竖起大拇指。
终于把公司的女魔头带回家了,真不愧是女魔头的s。
在车上时,于九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疑惑问了出来:“?以你今天是为什么生气,就因为我说了对你不满意吗?可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对你不满意了吗?在我们签下合同前,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了。”
祁喻闻扭头看向窗外拒不答话,就是因为之前就已经开诚布公了,现在才会如此气愤。不是气于九,而且气自己。
就好比当时购买一个产品,卖家告诉自己产品缺陷,自己不介意并且买下。最后发现那个缺陷竟然会带给自己的痛苦,可是她却已经离不开这个产品不舍得退货了。
于九轻舔下唇,隐隐猜到了什么,视线便从祁喻闻的身上移开。
作为一个出版编辑,阅览无数的小说,很多小说套路她是大致可以清楚,特别是对于《女霸总的强制爱》这本走古老狗血风的小说,基本剧情走向更是好猜。
只是于九不清楚,自己这个傻逼德行,为什么还会被喜欢上?即使这个喜欢可能还不是那么纯粹。
要命,看来现在要启动一级防御,趁着祁喻闻还没有黑化,也没有真正看清自己的感情的时候,赶紧赚够钱跑路。
因巨大的求生欲,在渝市调研结束后,于九进入发了疯一般的工作中,团队中的人纷纷叫苦连天,但看着于九全天苍白着一张脸,甚至累到去厕?呕吐的样子,大家就都不敢喊累,只好矜矜业业跟在于九的身后拼命干。
于九也用工作忙的理由疏离了祁喻闻,祁喻闻虽很不满,但林千元也在生意场上故意牵制她,才没让祁喻闻因为太闲而对于九发脾气。
在一天凌晨两点多,祁喻闻才从公司离开,今天本来是答应母亲回家具体聊聊公司未来的发展的,但心里却突然空落落的,像是忙碌了许久迫切想要寻求某慰藉的感觉。
祁喻闻看了看窗外依旧繁华的街景,对司机说:“先去于九那儿。”
司机看了看时间,又看向镜子中的祁喻闻,才道:“是。”
半小时后就抵达了私人住宅门口,祁喻闻让司机在门外等她一会儿,她待会还要回家去。
祁喻闻推开门打开灯,看着空旷沉寂的家,还有些不适应。以前每次来,都会有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祁喻闻径直上楼去,估摸着于九是觉得自己最近都不会来,?以门没有锁,轻轻一摁就可以推开。
卧室里开着空调,或许是还点过香薰,也可能是于九住久了,?以屋内气味很好闻。
祁喻闻轻嗅片刻,才摸黑走过去打开床头灯,便看见灯光旁的于九侧躺着。
手臂露出的猪头纹身此刻看起来竟然挺可爱的,祁喻闻没忍住上手摸了摸。
视线偏移,于九的腿间如往常一样夹着一个枕头,祁喻闻也如往常一样把她腿间的枕头抽出来,好好地放在旁边。
“嗯?”
枕头被抽走,不知道是觉得不适还是不习惯,于九小声呻,吟了一下,手东摸摸西摸摸,还不小心摸到祁喻闻的手,祁喻闻立刻反手抓住她的手观察她的反应。
于九的指尖蹭了蹭祁喻闻的手背,却是没有将手抽回来,而是用另一只手去摸枕头,随后熟练地重新放在自己的腿间。
整个过程被祁喻闻尽收眼底,在之前她一直以为于九喜欢在腿间夹一个枕头是出于某不可说的欲望。
这次一看,枕头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贴在某处,抑或是蹭一蹭,只是单纯地放在大腿间,它的作用好像也只是稍微撑开两条大腿的距离。
房间再次重归寂静,于九温凉的手还轻轻捏在祁喻闻的手里,宛如握着一块温润的玉,圣洁纯正让人不敢亵渎。
祁喻闻为自己之前的想法觉得羞耻,兀自庆幸自己从来没有把这猜想在于九面前说出来,不然肯定会被骂“下流”!
叮——
在夜晚黑暗中声音格外大的短信提示声惊到祁喻闻,立刻下意识把手机关静音,然后才去看短信内容。
是她母亲发过来的,问她是不是在回家路上了。祁喻闻抿了抿唇,回了一句:马上到家了。
祁喻闻收起手机,正准备关灯离开的时候,于九的手指又动了动,她的视线被于九吸引,已经放在电灯开光上的手迟迟没有摁下去。
祁喻闻收回按电灯的手,那只手撑在于九的脸侧,暖光灯下的于九十分温柔,特别是对比白天炮仗一般的性子,现在的于九对祁喻闻的性吸引十足。
灯光在对面的白墙上照出一片影子,只见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女人温柔地牵起一只手在嘴边轻吻,画面静止了片刻。
随后,影子中那个长发女人一点一点弯下腰,直到与躺在床上的人的身影小部分重叠。
夜深了,墙边的影子早已消失,房内一片黑暗,只有一个人躺在床上,苍白的嘴唇上带着若有若无的一块口红印,不仔细看不深想,谁也不知道这个房间有人来过。
祁家
夜晚两点,祁家几个房间灯光通明,这样的阴间作息时常会在了狼性文化主导的祁家出现。
祁家当家人祁子童稍稍低着头,手里把玩着新买的一个精致佛像,桌面上有两张照片、一份被抓皱的文件,还有一份尚未息屏的手机。
手机上是和林千元的对话窗口,上面的来往讯息意味不明。
叮——
一条新的讯息来了:
林千元:婶婶,既然您猜到了,那您更应该让喻闻和小九分开,还有,我不希望您再在小九的身上放什么监控或者追踪,这是我身为姐姐的保护心,望您见谅。
祁子童没有回复,想来林千元也不需要她的回复。
静谧许久的书房响起两声敲门声,祁子童如梦初醒般抬起头,随后又藏起桌面上的照片文件和手机,才说:
“进来。”
话音刚落,一个容貌清冷又不实英气的女人走进来,祁子童看着她,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不仅仅是长相。
祁喻闻反手关上门,“祁董。”
“嗯。”
祁子童对这个生疏的称呼没有什么异议,本来今天叫她回来就是打着讨论公事的由头。
“最近林家总是和我们对着干,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祁子童的眼神看着祁喻闻,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人,反而像在看一个工具抑或是物品。
祁喻闻知道祁子童在明知故问。
先前只是祁子童和林华坤两人相看两厌,两个集团的争夺好歹是暗地里的事儿。如今林千元频频和祁喻闻作对,直接把两家集团之间隐隐的矛盾摆在台面上,也昭示着上一辈的矛盾终于延续到下一代了。
祁喻闻面不改色,说:“既然林家不想要体面了,我也只能礼貌回击。”
祁子童放下自己手上的小佛像,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反问道:“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还是你觉得这是你的私事,不想和我说?”
祁喻闻抬眼看着她,气定神闲地说:“我不是不回答,只能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祁子童笑了笑,说道:“可是我知道,是因为一个女人吧?”
祁喻闻抿起唇,不应答。
“作为祁家未来的继承人,你包养女人,还是一个长得像林千双的女人,你是怕谁不知道你喜欢林千双?”
祁子童皱眉,将手上把玩的佛像重重地砸在地上,站起身朝着祁喻闻走去,“祁喻闻,到底是谁不要体面?你丢人别带着祁家的大名!”
祁子童冷笑,她向来喜怒无常,让人摸不清情绪。
在祁喻闻平静无波的眼神中,她轻挑眉,伸手轻轻抓住祁喻闻的头发发梢,手指在上面轻轻揉捻,语气比之前轻许多,但同样让人听了会产生畏惧。
“之前你藏着她,我不说什么。如今千元将她招进自己的广告公司,另一边和你对着干,站在各舆论中心的你们有多少人关注着知道吗?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知道里面的故事。你不嫌丢人,但却让整个祁家蒙羞。作为祁家现任当家人、你的母亲,我可以捧起你,也可以毁了你……我话就说到这里,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回房间休息吧。”
祁喻闻没表情,从进门到现在她的表情就没有变过,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只是出了书房后,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阴狠。
祁喻闻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院子,躺在椅子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心中五味杂陈,时间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太阳破晓时刻。
静音了一晚上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邮件,是监控于九?有资金流水的专人发来的。
这样的邮件,她一周会收到一次,祁喻闻本是打算草草看一眼,可不曾想这周的流水十分不对劲。
有好几笔的20-30万来自林千元?属广告公司备注的名为“分红”的进账,如今于九自己身份证下的银行卡存款已经高达83万多。
祁喻闻立刻打电话给专员查这几笔钱是怎么回事,同时让保镖去把于九带到公司去,她要见她。
原来在不久前,在于九带领的团队豁出命干并在林千元的帮助下,帮梁余柯干的生意进展出奇迅速且顺利,很快就开业大吉了,那层写着“梁余柯”名字的火锅店品牌终于揭开面纱面向全国。
在梁余柯开始在微博上宣布火锅店开业的时候,祁喻闻尚且没在意,屈屈一个戏子开的小小的火锅店还不值得她关注。
如今看到查出来的资料,祁喻闻终于后知后觉。
梁余柯那个火锅店的股东之一就是林千元旗下的广告公司,占股高达51%,而于九作为主要负责人,因林千元公司那离谱的员工激励计划,拿了丰厚的分红。
而倒霉的于九因近期不对劲的胃部问题正准备查胃镜的时候,突然被冲进来的祁喻闻保镖“请”到了祁氏集团。刚一抵达祁喻闻办公室,就收到劈头盖脸一顿骂。
“于九,你帮梁余柯做这些为什么没告诉我!”
于九愣了愣,才知道这回事被祁喻闻知道了。她施施然坐下,双手捧着脸佯装淡定,其实心里十分不安。
“你也没问啊。”
祁喻闻瞪着她,看着她这无?谓的态度,让她更是生气,手里的调查文件被她狠狠摔在地上,指着于九的鼻子骂:“我是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和梁余柯混在一起?你倒好,直接帮她做生意了。然后呢?然后你想怎么样?”
今天凌晨刚刚被祁子童威胁,这本就让祁喻闻心中十分烦躁。因长期蛰伏在祁子童身下而愈加膨胀的野心,让她起了和祁子童作对的决心。
只是没想到,于九转头就给自己打了一巴掌,她祁喻闻最后一点体面彻底消失。
“祁喻闻,希望你一码归一码,我帮她做生意纯粹就想挣钱,没有其他任何关系。”
于九不仅不想和祁喻闻扯上关系,也不想认林千元,就是怕牵扯进以后剧情的破事中。梁余柯大概率也是剧情中的重要人物,于九肯定也是要和她保持距离,除了工作,两人从来不多聊。
在这方面于九还是一视同仁的。
于九把地上的文件捡起来好好地放在桌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面对疯狗一样的祁喻闻,跟她对着干不仅会让谈话进度停止,还会进一步激怒她。
于九扬起眉头,“祁喻闻,我赚够钱还你不是皆大欢喜吗?”
“赚够钱,然后你要离开我吗?”
祁喻闻一步一步靠近于九,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显然是一夜没睡,“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我是多么不堪,才会让你拼了命去帮梁余柯赚钱?”
于九眉间出现一个‘川’字,怎么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狗血了,同时也不明白祁喻闻生气的点到底在哪里,便继续据理力争:
“当时的协议就写得明明白白,钱赚够就可以解除这段关系,现在我已经赚了八十几万,再收几笔加盟费,我就可以还清钱了。这笔钱合法合规,还纳了税,你可别拿这笔钱是不干净的说事,这是我费心费力筹备了很久的成果。”
“我不会让你走的。”
祁喻闻一夜未睡,加上心中有气,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走不了,你以为骗了我就可以理?当然地走吗?你想都别想。”
于九猛一抬头,总感觉祁喻闻的脸色写着三个大字:
(已黑化)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祁喻闻冷笑,如今的她已经分不清不让于九走是出于对祁子童控制欲的报复,还是不满于九瞒着她和梁余柯林千元勾搭在一起,又或者是出于对于九日渐情深的感情和扭曲的占有欲。
或许是三者兼有,反正,祁喻闻想赖掉当时说过的话,她不想让于九走,不想让那些人得逞。
“赖账了又怎么样?你还能用那份合同去告我吗?如果告,你觉得你能赢这场官司吗??有人都想要我们分开,就连你也是,我……”
于九闪现到祁喻闻的面前捂住她的嘴,物理消音后,又竖起手指靠在祁喻闻唇边,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嘘——不要说这话,我对霸总文学过敏,这台词我听了会有应激反应。”
祁喻闻压根听不懂于九在说什么,只为她在打哈哈,便拉开她的手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当初签过的文件,当着于九的面将它撕毁。
于九看着地上的纸张碎屑,愤怒当然有,而且很强。但更多的,是一名为“果然如此”的无奈感。
如今她都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因为祁喻闻会爱上一个长得像林千双、名字叫“于九”的人这样硬性又无理的设定,还是自己的问题了。
就算她跑得再快,狗血的剧情好像还是紧紧咬着她,
于九仰起头叹了一口气,虚弱无力地说道:“祁喻闻,果然你是不值得我信任、也不值得我期待的人。既然这样,刚好我也累了,梁余柯那边我终于可以交付了。不过……”
于九停顿了一下,低下头突然开始骂:“我他妈的还是不很爽啊!”
于九突然拾起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狠狠砸向祁喻闻那个方向,杯子碎裂在办公桌上,碎片划过祁喻闻的手背,流下一行血迹。
“他妈的,让老娘白干这么久。你可真是阎王爷绣荷包,这鬼头鬼脑还耍花招!祁喻闻你去死吧!从今往后,老娘和你势不两立!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先把我熬死,还是我先把你整废!”
之前于九还抱着祁喻闻会做个人,遵守契约精神的期待,等她还清钱就放她走,?以平时再厌恶祁喻闻,好歹是没有撕破脸,甚至偶尔会有主动示好道歉的时候。
如今祁喻闻撕开了她的伪装,于九自然也要脱下自己半挂在身上的羊皮。
祁喻闻愣愣地看着她,怎么于九的情绪能这么收放自由,这脾气来得太突然了。
于九愤怒地离开了,门外的助理看见一向温柔可人的女人狠狠摔上办公室的门离开,都觉得极为惊讶。
大家没愣多久,其中一个助理就接到祁喻闻的内线电话,让叫一个医生进去。这才知道,于九不仅摔门离开,还拿杯子砸了祁喻闻!
大新闻,劲爆的大新闻!
“今天的事情,要是有人敢说出去,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们。”
众位秘书助理还有在场的一场无不是噤若寒蝉,那不是劲爆的大新闻了,那是隐密的总裁情史……
于九回到家,把家里的东西砸了个遍以宣泄自己的情绪。
“他妈的,祁喻闻是狗吧?是狗吧!她但凡投个好胎,世上就多了一个人!”
家里阿姨接收到于九的视线,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生怕于九手边的那个花瓶会丢向自己。
“不行,我得买点东西。”
于九踏过一片狼藉的地板,打了一辆车去附近的店铺买了一个电锯回到家里来。收拾家中惨剧的阿姨看到了大声尖叫一声。
“啊呀于小姐,你这拿着什么啊,快快快放下!”
于九提起电锯避开了阿姨的手,“我有用,你不要管,我话撂这里,要是有一天祁喻闻死于电锯之下,一定是我干的。气得我想打招呼,whatsup!”
阿姨一拍手一跺脚,差点要哭出来,“于小姐,不要做犯法的事情哟!再说了,您这么瘦弱哪里打得过祁总啊,祁总可是跆拳道黑带,还练过柔道空手道散打呢!”
“我还是崆峒派的灭绝……啊什么?她练过这么多?“
于九一下子萎了。
“对啊,而且段位都很……”
阿姨抬了抬手,“都很高。”
差点忘记祁喻闻是小说霸道总裁女主攻了,身怀绝技,格斗水平高不都是标配吗?
反观自己,什么都不会,还有一具破身体拖累着她。
“他妈的,这个世道太不公平了,那我更需要这个电锯了,21世纪了,谁还空手格斗?”
趁着阿姨没有反应过来,于九提着电锯上楼了,直到听见于九的房间里传出电锯的轰鸣声,阿姨才醒过神来。
“哎哟于小姐,您千万别伤着自己啊!”
阿姨一整天都在试图开导即将走向死路的于九,还要忙着收拾家里的残局,都忘了告诉祁喻闻家里有一个用来杀她的电锯了。
在晚上祁喻闻回到家里来,看到于九黑着一张脸冲下楼的时候,祁喻闻震惊地抬起头来。
“死人,你还敢来这里!”
祁喻闻看到于九手上拿着的东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真狗血,我之前码这章的时候一直戴着痛苦面具。
两人的预赛结束了,接下来要进入半决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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