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人山人海,阳光明媚,山上,却是鬼气森森,不见光明。
不名烟山,越是往上,就越是能感觉到一种,并不刺骨,都仿佛是把全身都亲润到凉水中的一种,无可逃避的凉意。
不冷,但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觉身上在冒鸡皮疙瘩。
“再往上,到一个平台,你就能看到一个寺庙,推开大门进去,就行。”
抛下这么一句话,于舒窈转头下山。
白予一个人继续往上。
终于,他看到了,所谓的清心禅院。
果然,顾名思义要不得,清心禅院,那真是一点也不清新,朽烂的木柱,龟裂的石台,破败的瓦法,可能玄了一点。如果换一个比方,就十分好理解了。
比方说,完全第一视角的游戏,你的感觉是,你是游戏中的人,但你也明白你是游戏外的人。
一人称和上帝视角,是共存的。
“别人来‘苦海无边’是来受苦,是来修行的,而我,是来扮演一个受苦的人。”
白予暗叹。
他就是要利用“苦海无边”刷‘戏如人生’这个命图的结合度。
命图越是往后,结合度提升越慢,白予先前能够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拉满“生”和“旦”,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前面的命图,进步会比较快,并且,那几个月,白予的经历,堪称是精彩纷呈,跌宕起伏。
他现在来到了十年前,可没这机遇了。
想在短时间内,快速拉高结合度,白予所能想到的,就只有他现在用的这个办法。
回到白予的视角。
他现在视线浑浊不清,手短脚短,四周围全是液体,整个身体,都被压成一团,动都动不了。
“我这特么是变成了一个胚胎?”
白予意识到,自己变成了一个胎儿。
刚开始,白予觉得,以自己丰富的宅男瘫痪经验,变成一个胎儿,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很快,白予就,必须承认一件事,他错了,错得离谱。
一个有思维意识的人,变成一个无处动弹的胎儿,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更不能与人交流。
比在军队里关禁闭还难受,军队的小黑屋,相比起这里,都算是豪宅了。
时间在流逝,但白予一点也感觉不到时间在流逝,因为四周围,永远不会变化,他究竟在这里关了多久?他已经记不清了。
究竟还要多久?不知道。
幸亏,白予本身能意识到自己是从外面进来,扮演一个受苦之人,否则,真的是要疯了。
白予要么沉睡,只要一醒来,白予立马开始幻想。
幻想什么?
幻想搞颜色。
白予幻想设定各种不同场景,幻想出不同他认识的女性,进行各种不一样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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