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柜子,也没什么了。
他期待着希望可以发现什么,然而啥都没有。
故弄玄虚,李文逊暗骂道。
正当他垂头丧气准备放弃时,手指突然m-o到抽屉最深处的一个u盘。
李文逊一愣,把u盘拿了出来。
什么啊这是,正当他困惑时,他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在寂静得令人发怵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
而且脚步声正朝他这边传来。
李文逊吓了一跳,张束青回来了?他忙不迭地锁了门,胡乱收拾了书桌,低头看了看那个被他砸断在地的锁头,冷汗立刻冒了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李文逊咬咬牙,躲进了窗帘后面,猫下身子,同时让台式空调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李文逊捂住嘴,在x_io_ng口画着十字,祈祷张束青千万别发现那个坏了的锁头。
张束青悠哉地开门走了进来,大摇大摆地开了灯。
李文逊神经紧绷。眼睛都不敢眨。
张束青进来以后,便靠在办公桌前继续讲他的电话。
“你放心,”只听他说,“就算李文耀拦着警方,他毕竟不是皇帝,警察最多也只能给他个人情缓冲期,让他去帮助李文逊调查真相。而这么短的时间,又能够查出什么所以然呢。”
李文逊竖着耳朵,越听越心寒。
果然是张束青干的。如果他没猜错,和他打电话的对象,应该就是东南亚那群非法商贩。
“别忘了你当初答应我的,保证我可以全身而退,”张束青声音一冷。
李文逊一愣,谁可以保证他全身而退。
“元亓。”张束青一字一顿,“从一开始这件事就是你让我做的,如果以后有了其他情况让我不得善终,我一定把你一起拉进地狱。”
元亓!?李文逊脸色一变,脱口而出的惊叫被他生生咽回了喉咙。
“你不要忘了,”张束青森然而笑,“我这里可是还有三年前你害李家鹤夫妇出车祸差点身亡的证据,我不介意把你也一起送进监狱。”
李文逊惊惶地捂住了嘴。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的,能够证明元亓蓄意谋杀未遂的证据,竟然在张束青那里。。
“开个玩笑,”张束青又轻笑出声,“我也不想走到那一步。事成以后,如果我们都安全了,说不定我会亲手,把证据还给你,让你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你别瞎操心,”张束青悠悠道,“证据一直被我好好地锁在办公室,除了你我没有给任何人看过,你不放心的话白天我可以带你过来验证。反正现在公司空楼一座,李文逊也不敢回来。”
李文逊脑中劈过一道闪电。他看了看攥在手心的u盘。
会不会这个就是。。李文逊双手颤抖地将u盘握得更紧。
张束青讲完电话,又走到柜子前,从最深的那个小柜子里,掏出好几个厚重的信袋。
李文逊悄悄露出一只眼睛。张束青居然藏了这么多钱。。
只见张束青边哼着歌边把那些信袋塞进了包里,随后便直接离开了。
李文逊从窗帘后走出来,后背已经完全汗湿,他想了想,尾随着张束青偷偷跟了过去。
走到公司楼下,他正想给李文耀打个电话说明情况,结果手机没电直接关机了。
张束青坐进了一辆出租。
李文逊赶紧也拦了一辆,“跟着前面那辆车。”
张束青的车七拐八拐,渐渐远离了主城区,最终停在了一个破旧的巷子口。
李文逊见他下了车,自己也跟着下了车。
这里不可
能是张束青住的地方,他来这里是要。。
张束青在里面绕着山路十八弯,李文逊跟走迷宫似的,还得警惕地与他保持距离不被发现。黑灯瞎火的,他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人跟丢了。
张束青走进一个单元楼,李文逊几乎是踮着脚跟在他后面。
他粗略观察了一下,这栋楼的很多住户都已经搬走了,张束青来这里,是和元亓见面,还是那群东南亚商贩。
这里应该是他们的临时落脚点。
李文逊看了看手里的u盘,怕待会儿万一遇到人被抢了,想了想,把它藏在了一楼楼梯背后的小花盆的底下。
他走到三楼。看见张束青敲了敲门,然后一束灯光从里面照sh_e出来。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有人操着他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什么,随后,张束青就进去了。门重新被关上。
李文逊站在三楼的过道陷入沉思。
他想打电话叫李文耀来抓人,可是手机没电了。屋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他又不敢贸然进去。这时再回家,光路上就要好半天,万一明早张束青他们就换了藏身之处怎么办。
不如等到天亮,他再找个公用电话,通知李文耀。
李文逊这么一想,决定下楼把那个压在花盆下的u盘拿着,今晚先找个附近的旅馆将就一夜。
就在他准备转身下楼时,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头。
他听到一个比鬼魅还要恐怖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
是元亓。
李文逊身体僵硬地转了过去。
楼道里漆黑一片,惨淡的月光在墙角投下诡异的暗影,元亓整个人湮没在这一片死寂的夜色里,可是他的眼睛,就像猫头鹰放大狰狞的瞳孔一般,在李文逊的全身几乎凿出了窟窿。
元亓笔直地站在那里,举着一把手枪指着李文逊。李文逊看不清那个黑洞般的枪口,但依然能感觉到令他发抖的寒意。
李文逊睫毛颤了颤,嗓子像是被哽住,连呼吸都变得不顺。黑夜掩盖了他吓得苍白的脸,他只能故作镇静,想方设法先离开这里。
“我。。”李文逊喉结动了动,“不小心路过。。”
“路过?”他听见元亓嘲弄地笑出声,“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搬到这附近了,竟然深更半夜会路过这里。”
李文逊心跳咚咚作响,“都这么晚了,那我也不打扰你了。。”
“我先走了。”他深吸口气,迈开腿就想跑下楼。
“等等。”元亓用枪拦住了他的去路,声音yi-n恻恻的,“既然来了,不妨上去坐坐,你觉得呢。”
他的声音越压越低,“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了,就当是叙旧。”
李文逊冷汗悄悄滑过脖子,握着楼梯扶手的手指越扣越紧,“不必了,改天,改天再说吧。”
元亓趁他动作时把子弹上膛,冰冷的枪口直戳他的脑门,“上去。”
李文逊僵在那里死活不愿移动。
“上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元亓声音更加冷硬,“我可告诉你,这附近大多住户早就已经搬走了,我现在毙了你,不过是小菜一碟手指一动的事。”
“还是说,你现在就想尝尝。”
最终,元亓用枪抵着他的后背,把李文逊逼进了四楼的房间。
室内,张束青正坐在沙发里边抽烟边数着信袋里的现金。听到门被打开,头也没抬,“你过来看看,看看这么多够不够,不够我明天再去公司取。”
说完等了一会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