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文逊盯了他几秒,突然笑出声。那声音夹着满口的血水,混浊嘶哑。
李文耀愣住,蹙眉看他。
“李文耀,你是个强ji_an犯。”李文逊吞了口血,直视他,“何必为了一己之私,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其实董承今晚和我到底干了什么,我们走到哪一步,我有没有喜欢他,这些你并不关心,也都不重要;”李文耀轻声道,嘲讽地看着他,“你就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那根玩意儿,你只是想强ji_an,而已。”
“还在我面前玩儿深情,装受害者,想让我承认自己对不起你并愿意心甘情愿倒贴于你;”李文逊笑道,“有必要吗。”
李文耀脸色铁青,像极力压抑着什么,语气中竟有委屈,“不是。。。”
李文逊闭上眼睛,心中一片荒芜。
李文耀心疼得全身发抖,李文逊这样误会他,说明这段时间,对于自己的付出和讨好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有自己费尽心思想在一年里扭转他的印象,只有自己会为了别的男人靠近他担忧吃醋,只有自己会默默企盼生日这天,他能早点回家,就像前几年那样,陪他过一个简单但快乐的生日。
李文耀瞪着他满脸冰冷的拒绝,心越来越沉,咬咬牙,撕开了他的裤子。
李文逊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愿接受现实。
身上的人沉默不语,空气凝结成冰。
突然,下身一阵滑腻的冰凉。李文耀把润滑液涂了进去。
李文逊脸色惨白,这种感觉让他恶心作呕。
李文耀冰冷地注视着他的表情,把手指插了进去。
“唔!”李文逊陡然睁眼,双腿下意识地想缩起来,却被李文耀牢牢压住。
李文耀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迫切想看到李文逊被他操到高ch_ao的样子。一定特别漂亮。
李文逊眼睁睁看着他脸上愈发张扬的快意和兴奋,整个人跌入谷底。
他以为自己总能想到办法熬过这三百多天;他以为,总有一天自己能彻底摆脱李文耀;以为不久的将来,他的大哥有可能良知觉醒愿意放他走;但现在,他最错误的以为,是以为李文耀真的不会碰他。
李文耀觉得差不多了,把自己的东西直接插了进去。
“啊。。。”一阵剧痛袭来。李文逊再也受不住地凄声叫道。他眼角訾裂,嘴唇失了血色,瞳框夺泪而出。
太疼了,疼得五脏六腑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李文耀那里也被他夹得不舒服,他皱了皱眉,“放松,你里面太紧了。”
“滚出去。。”李文逊腹部抽搐到痉挛,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李文耀疯了,他竟然真的做这种事。而自己,竟然也无比清醒地记住了一切。
李文耀想到什么,突然脸上泛起光泽,他拍了拍李文逊的屁股,“是因为从来没用过那里,所以才这么紧对吧。我虽然没有上过男人的经验,但是类比一下大概是这么回事儿。”
他的眼里流转暧昧而情动的波光,轻笑低念,“所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他要李文逊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他要的就是这样纯粹的人,他的东西任何人休想染指。
李文逊脸红得快熟透了,在李文耀肆无忌惮的调戏里,惊慌地察觉自己居然勃起了。
李文耀也发现了,一脸满足,用手指坏意地碰了碰他的敏感点,“你是不是害羞了。”
“神经病。。”李文逊耻辱得都快哭出来了,“赶紧出去!”
“出去干什么,我好不容易进来。
”感受到他的疼痛有所缓解,李文耀趴在他的x_io_ng前,一边含情脉脉地t-ian着他的皮肤,一边慢慢地继续往深处送。
他一向粗犷豪迈的声音都变软了,“宝贝儿,你夹得我好紧。。”
李文逊死死地咬着嘴唇,偏过头关上耳朵。
李文耀架起他的腿盘在腰上,开始由慢入快地抽送。被火热的身体包裹的快感愈来愈强烈,他仰起脖子发出舒服的叹声。
最初不适应的疼痛过后,李文逊惊恐地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他的身体好像源源不断地传导兴奋的热量,烧得他全身粉红,意志瘫痪,身心昏溃。若不是残存的理智迫使他咬着嘴唇,他几乎被撞得低吟涟涟。李文耀厭足的声音,意乱情迷的表情,时刻提醒着他陷于怎样的y-i-n荡和放纵之中。
他一直苟延残喘,孤军奋战,立誓捍卫到底的最后一条防线,随着李文耀y_u火高涨的释放和自己不堪躲避的沉沦,悄然瓦解。
李文耀一边发狠地撞他,一边无比眷恋地亲吻他的全身,从眉眼,到脖子,到发软无力的双腿。每一处他都喜欢到爱不释手,喜欢到怀疑人生。
李文逊终于是他的了。他等了这么久,熬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令他得偿所愿。
李文逊在这场强制的xi_ng事中几经起伏周折,身体的欢愉和内心的迷惘痛苦使他心交力瘁,他陷入了自我逃避的昏迷。
这一夜,像是起承转合的过渡。自此,李文耀不会再隐藏他的y_u望和冲动;而李文逊,已经不知道还有资格隐藏什么了。
第二天醒来时,李文逊浑身酸痛,下半身久久没有知觉。
阳光打在脸上,记忆似ch_ao水般袭来。屈辱,绝望,愤怒,怀疑,否定,层层叠加,交互对峙,互不相让,喧兵燚马。
李文耀走了进来。穿着笔挺的西装,迈着掷地有声的步伐,红光满面,春风得意。
李文逊淡淡地撇了一眼。
李文耀越是高兴,越像在嘲弄他的懦弱畏缩,挖苦那个只能任他摆布的自己。
“这么早醒了,”李文耀哼着歌坐在床边,李文逊往另一边移了移,他两只胳膊一揽把人抱进怀里。
“睡得好吗,”李文耀神采奕奕地看着他。
“放开。”李文逊有气无力地低声道。
“让我抱一会儿,五分钟。”李文耀把他抱得更紧,“我得出差一周,这么长时间不能见到你,太折磨人。”
李文逊闻言不动了。太好了,李文耀要出差了,他终于可以不用见到他。
“昨晚我特别高兴,不对,是幸福;”李文耀笑得难得灿烂,“你是我的了。”
李文逊冷笑一声,闭上眼不理他。
李文耀装作没听见,沉浸在自己的遥想中,“总有一天,你一定会离不开我。”
李文逊眼神空洞,思维滞缓,大脑好像生锈了一样。他听不明白李文耀在说什么。
这个人真可笑,彻头彻尾的可笑。说自己离不开他,愚蠢而白目。走着瞧好了,离开你,才是对我真正的负责和救赎。
李文逊要去学校时,孔绽开车送他。
“文少。。”孔绽小心翼翼地叫他。
李文逊不想回应。他现在看谁,都觉得他们知道自己昨晚的不堪之事,李文耀让他的羞耻心和自尊赤l_uo地曝晒于阳光下。
孔绽什么都知道,但他尊重李文耀的选择,只是免不了心疼李文逊。李文逊不想说,他自然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