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她眯眼嗤笑道,“我是绿了你,还是卖了公司,不就接了个电话么这就踩了你的底线,你这人底线一看就远低于平均值啊,哪是我能随随便便踩得到的。”
男人一双眸死死盯着她,绷着嗓音沉声道,“你打电话给他做什么?”
“他打给我的。”
“他打你就接?”他的语气并没有因为这个答案而转好。
华榕无谓的道,“没什么不能接的。”
江云深跟着冷冷问,“第几次了?”
他并没有时刻监听她的电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并不想做到这个地步,或许是有必要的,放任她的通话自由,甚至让她有机会接触到他的**,也并不会让她感觉到亲近或是信任,她只会借此挑选更加趁手合适的,刺向他的刀。
“什么?”
“我问,你们是第几次通话?”他的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硬邦邦的僵。
“哦,记不清了,谁会去记这种无聊的事情啊。”
记不清了……多到数不清么。
江云深盯着女人美丽散漫的脸跟什么内容都没有的眼睛,手有了自己的意识般抬起掐上了她的下颌,眼神如阴沉的云翳,极有重量的压在了头顶。
他的呼吸并不急促,但压抑得厉害,以至于音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你不要告诉我,从病房里看过他之后,就一直跟他保持着联系。”
她还是那副轻慢淡漠的调子,“你反正都要切断我的通讯了,跟谁保不保持联系有什么区别吗?”
男人的瞳孔骤然紧缩起。
这么长的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这女人在她的眼皮底下一直跟江驰联系。
他怎么想不到呢,因为一次都没有撞见过?因为一天24小时他跟她碰面共处一室的时间其实很短。
而她养伤休假,有的是大把大把的时间。
当初在江驰的病房,他隐约觉得她有意无意有几分勾人的意思,他也想过她不是真的对那所谓的“救命恩人”起了心思。
可更多的,他还是觉得她只是为了让他碍眼不舒服,想跟他过不去。
这么长的时间,江驰那么个人,还有刚才她跟他通话时的语气态度……
江云深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摁住自己的冲动,又用上了几乎全部的理智才勉强用正常的语气跟她对话,“华榕,你不要让我知道,你蠢到被他引诱透露了公司的机密信息。”
嗤,他可真逗,说什就信什么。
“我何止不小心透露了公司的机密,我希望他能想个法子出来,我们两个联手,让他端掉他那没血缘的养父,我甩掉我那心理不正常的牛皮糖人渣老公,好双宿双栖呢。”
江云深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摁住自己的冲动,又用上了几乎全部的理智才勉强用正常的语气跟她对话,“华榕,你不要让我知道,你蠢到被他引诱透露了公司的机密信息。”
嗤,他可真逗,说什就信什么。
“我何止不小心透露了公司的机密,我希望他能想个法子出来,我们两个联手,让他端掉他那没血缘的养父,我甩掉我那心理不正常的牛皮糖人渣老公,好双宿双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