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遇见小家伙的第一千零一年
地点:仙灵界飞羽山
今天是和娘子成亲的第九百九十周年纪念日,本君想带娘子偷偷回璇玑境重温旧梦。
没想到,两只小崽子故意使坏,缠着小娘子,浪费了本君一片心意。
好在娘子与本君心意相投,打发了两只小崽子,陪本君一起度过了没羞没臊的一天。
——节选自《空青神君起居录》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浩瀚星空如梦如幻。
山间岁月长,不见尘霜染。不知不觉,飞羽山的凤凰木,又到繁花似锦时。
大朵大朵的凤凰花妖艳多姿,芬芳馥郁,大朵绽开大朵飘落,落到地上倏尔不见。
舒安歌斜躺在宜修怀中,伸手去接凤凰花,眉目中全是盈盈笑意。
夜深人静,星月阑珊之时,两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心中好不快活。
一转年近千年过去了,她与宜修相看两不厌,一如初见时那般,相亲相守岁月无忧。
四下无人,舒安歌无拘无束的现出本体,毛绒绒的大尾巴缠在宜修腰上,而他一手握着酒杯,一手轻轻揉着她的耳朵。
耳朵被宜修轻轻揉捏,酥麻的感觉,让舒安歌冰肌玉肤透出娇媚红晕,她乌丝散乱披在肩上,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宜修轻轻一笑,将酒杯放到舒安歌唇边:“师尊藏了万年的陈酿露华浓。”
杯中琥珀色液体,散发出醇香甘甜之味。
舒安歌轻轻抿了一口,只觉入口绵滑甘甜清冽,忍不住贪杯就着宜修的手一饮而尽。
片刻之后,灼热感慢慢升腾而起,好像有一把炙热的火焰,在她丹田之中熊熊燃烧着。
直到此刻,宜修深邃迷人的眼睛中才露出一抹笑意:“露华浓后劲很足。”
“你使坏。”
舒安歌醉眼朦胧,黑白分明的眼眸,水汪汪如春潮初生,她轻咬樱唇似嗔非嗔,粉嫩唇瓣娇艳欲滴。
宜修眸中含笑,随手收起了酒杯,他酝酿已久就是为了欣赏娘子醉态,眼看她呼吸渐渐急促,他目光片刻都舍不得移开。
一小杯薄酒下腹,舒安歌只觉浑身若烈火烧过,宜修的眸光太过缠绵,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
两人明明相识千年,每次相拥时一如初见。
淋漓香汗顺着舒安歌天鹅般白皙纤长的颈子缓缓落下,薄如轻纱的外裳半开,露出她滑若凝脂肌理丰盈的香肩。
宜修视线继续往下滑,薄纱掩映中,鸳鸯戏水的肚兜中,轻轻拢着让他血脉喷张的美景。
“小家伙。”
他伸出手指,轻轻抹去舒安歌唇边酒渍,另一只手缓缓移向了她胸前波澜。
舒安歌哼了一声,斜了一眼宜修,推开他作怪的大手,跌跌撞撞起身。
凤凰花落,月光如水,正是风轻云淡时。
舒安歌身形不稳,行走时如杨柳轻摇又似花枝乱颤,毛茸茸的尾巴在她身后摇来摇去。
她将袖子轻轻一挥,腾空而起,回眸一笑得意到:“我欲乘风归去,君且独自将息。”
银铃般的笑声倾洒在夜空中,舒安歌衣袂飘飘,朝着天上明月飞去。
凉月满天,星辰如豆,她臂上飘帛随风而起,发丝飞舞,美轮美奂让人不忍移开目光。
宜修坐在凤凰树下,凝眸静赏片刻,待小家伙再次回眸时,这才飞身追了上去。
见宜修追来,舒安歌吃吃一笑,却是飞的更快了。
只是她酒意正浓,飞起来忽东忽西,漫无目的,怎能比得上宜修的速度。
不过片刻功夫,宜修飞至舒安歌身边,她娇憨十足笑着左右躲闪,却被宜修抓住披帛,往前一拽拉入怀中。
半空之中,月色正好,宜修佳人在怀,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盈润光泽的樱唇,手在舒安歌后背不断游走。
一路追逐嬉戏,舒安歌出了不少汗,她一面躲着宜修的亲吻,一面娇声道:“我要沐浴。”
宜修吻细细密密的落到了舒安歌的脖颈上、耳垂上,哑着嗓子说:“好,小家伙,带你沐浴去。”
飞羽山上,有多处温泉,但宜修和舒安歌平时最喜欢的却是月亮泉。
月亮泉水质清澈透亮,泉眼下有灵脉,水中灵气充裕,灵气常年萦绕泉上,若有若先的白雾,在两人共浴时别有风味。
两人飘然落在月亮泉畔,宜修将舒安歌抱在怀中,单手为她解去衣裳。
裙衫落地,她光洁的身子如同矫健可爱的小鹿,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一番追逐嬉戏之后,舒安歌酒意散去不少,眼看她衣衫尽解,宜修却衣冠整齐,羞意上涌欲转身入池。
“别急。”
两人结为连理多年,心有灵犀,宜修如何看不出舒安歌羞意。
他最喜欢的就是小娘子含羞带怯眉目含情的样子,就像有羽毛在他心上轻轻挠着。
宜修的掌心滚烫,在舒安歌冰凉的身体上游走着,惹得她再次娇嗔出声,瞪了他一眼后,挣脱他的怀抱跳入月亮泉中。
小娘子嗔怒了,宜修这才解开衣裳,缓步走入泉水中。
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宜修身材俊朗结实,身材伟岸,银发被玉冠竖起,幽暗深邃的银眸,在月光下透着别样邪魅性感。
舒安歌身体沉入水中,随手扬起水花,化为水箭将宜修发冠打落,待他银发散开,这才咯咯笑了起来。
宜修也不恼,他****着上身,一步步朝舒安歌走去,水花四溅散开。
“嘻嘻,宜修是傻瓜。”
舒安歌淘气的骂宜修傻瓜,骂完之后,潜入水中,如游鱼一般朝远处游去。
她喜欢月亮泉,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里足够大,可以随意畅游。
宜修暗笑舒安歌酒意未醒,千衍族在水中,比在陆地上行动还要畅快,她竟忘记了这一点。
先前两人嬉戏多时,宜修只要一亲芳泽与她共赴巫山**,故而直接妖化,朝水中小人儿游去。
舒安歌回头看到宜修妖化,哼了一声,在水中竖起屏障道:“无赖,你这是耍赖。”
宜修但笑不语,只是随手破了屏障,控制水流将舒安歌送到自己怀中。
她既然说他耍赖,他就索性更无赖一些。
“坏人……呜”
舒安歌的控诉,湮没在热情的吻下,最后化为细碎呻吟。
(喵~~下个故事就要开始啦~~严肃道,未成年人不能开船,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