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孟妍儿成为下人(1 / 1)

“这……”孟妍儿脑子转的没那么快,被问的卡壳了。

“跪下!”李禛忍无可忍地在她的腿上踹了一脚,“稍后,我会给你休书一封,你已经不是我的妻,也不再叫孟妍儿,你就叫贱\/人,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在府上当最下等的奴婢,洗恭桶,洗衣服,每日铐着脚链手链干活,直到死为止。

来人将这贱\/人给拖下去!”

“李禛、李禛。”孟妍儿抱住了他的腿,她平时得罪的人很多,要是成为奴婢,肯定会被他们狠狠欺负,她也不想干那些粗活,再说带着脚链手链,和个囚犯有什么区别!

“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看在我们在一起共处过,你贬我为妾,让我立功带过地服侍你,实在不行,一个通房也可以,我离开你不行的啊!”

李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任她怎么求他,他都无动于衷。

跟她夫妻三年多,早已经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这女人最是狠毒,又学了医术,还还耍毒,报复心强,要是留在身边照顾,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她给毒死了。

休着出府,一来担心她会对自己暗中下手,二来,她以前占着自己是孟御史的嫡女,在自己落势后,每天给自己脸色看,这口气不出,他势不为人。

“呵呵,”李禛笑得得意,俯身在她的头顶拍了拍,“你要是早那么乖,我现在心也不会那么狠!”

他猛地把她往后一推,缩回了自己的脚,“来人,将贱\/人给拖下去干粗活。”

很快有几个小厮进来,拖着了孟妍儿,孟妍儿哭得鼻子通红,摇着头替自己求情,“李禛不要那么折\/磨我,李禛……”

李府五十多人口用的恭桶夜壶全都丢给孟妍儿,味道臭的骚的要死,她刷了十个不到,吐了好几回了,刷到第十五个,没忍住,又呕~了一声。

拖着一车衣服,瘸了条腿赵婆子进院子,眼都瞪大了,““贱\/人你又消磨时间?”

她停下了拖车,从墙上别下了一根鞭子,拖着一条腿,大步冲孟妍儿走来。

孟妍儿惊怕起身,“赵婆子,你想做什么,明日李禛宠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趁着现在你赶紧讨好我!”

“贱\/人。”赵婆子麻利的对孟妍儿打去。

孟妍儿想逃,但她走不快,脚上都带着枷锁,还挂着一个铁球。

她被打的啊啊直叫着,十多年来养尊处优,把自己保养的细皮嫩、肉的,没被抽几下,衣服就血染红了。

“赵婆子,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孟妍儿抬去带着链子的手去挡,赵婆子看她还敢挡,下死力地抽了。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偷懒了,呜呜呜……”孟妍儿被抽的哭了出来。

赵婆子还在继续抽着,直到把孟妍儿抽的再也没反抗的力气,趴在了地上,她再怒甩了几鞭子,才停手。

看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孟妍儿,她哈笑出声,爽快极了。

“孟妍儿,你也有今天,真的是报应啊,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去年,我因为把你衣服洗混了种颜色,你让人把我提过去问罪,把我腿给打折。

现在你落在我手里,我定要让你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赵婆子戾气十足地说完,往地上踹了一脚,“别装了,爬起来继续洗,洗完了这些夜壶恭桶,还有几车衣服,你可得好好仔细洗,洗坏把衣服颜色洗混一件,鞭子侍候,洗不完,也不准吃晚饭!”

孟妍儿抽抽搭搭的,鞭子又狠落在她的腿上,她尖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起来,颤\/抖着鞭痕遍布的双手去洗那些恭桶夜壶。

赵婆子看她这幅罪有应得地模样,冷哼地勾起了唇,紧握着鞭子在一旁盯着她干活。

但凡她手慢一些,就对她甩一鞭子过去。

一练几天,孟妍儿都在李府遭受了非人待遇。

日日都被鞭子抽打的遍体鳞伤,吃的还是馊饭,十根手指早就在日日夜夜泡洗时,给泡破了……

左容赢獒犬汇报,孟妍儿在李府所受的这些苦,他眸冷了下去。

区区皮肉之苦,小小的精神摧残,怎么能够!

“李禛果是个没本事的,就这力度?獒犬,吩咐李禛,留着她的烂命,给我继续虐,成千成百倍的虐。”

“是主子!”獒犬马上就下去派人给李府送信去了。

李禛想通过虐孟妍儿,来让左容赢重新信任他,给他加官进爵。

在虐孟妍儿的时候,他没少下功夫,只要能留着她的命,还每天让她干活,怎么狠怎么来。

丝毫,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与他同\/床共枕了近乎三年,俩人以前没少享受鱼水之欢。

通报不到七天,孟妍儿一口牙齿被一颗颗扒落,头发被耗了半光,腿也打折了一根,眼还瞎掉了一只,舌\/头还从中间被剪了一半。

因为还要留着她的命,不能让她这样死掉,李禛又让大夫去给她治,治好了,又唆使她继续带着脚铐手铐的干活,继续被虐。

孟妍儿被摧残的,不到一个月,由一个十九岁的女人,成为了一个连硬物都吃不了的老太婆。

洗刷恭桶夜壶到了半夜,好不容易躺在床上,豁然的,门开了,几个丫鬟闯入,每人将一盆水倒在了她的身上。

孟妍儿身上衣物全湿,盖的被褥也湿\/了。

“哈哈哈……”

丫鬟们看她被淋成了一个落汤鸡,嘲笑着往外走去了。

孟妍儿躺在床上,把自己缩成一团,被冻的上下牙床打颤。

她眼睛因为愤怒到了极点而通红,泪已经被流干,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她恨任何人!

“李禛,你不得好死,林青禾你不得好死……所有害我的人,都不得好死!”

因为舌\/头被剪开了,说话吐字不清,说出的话,发出的声音,就是呜呜呜的。

砰的一声,孟妍儿所睡得屋门,再次被推开了。

她以为那些欺辱她的人又来了,她手握成拳,静静等待她们的报复。

借着月光,她见着来的人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他们指了指孟妍儿,光明正大地议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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