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哒哒哒”官道上一匹高头大马飞驰,马上背着个小包袱的信使钱二喜,却是春风满面、格外高兴。
不为别的,就因为今天来的那位跨剑侠士,那出手真叫一个大方啊!
往蜀地送一趟信,却是就有五十两银子!
最关键的是还暗中给了自己十两的小费,这差不多是自己平日好几个月的工钱了!
人家只有一个要求:尽快把信送到青城派!
这么大方,而且又明显是武林中人的豪客,那自然是不能怠慢的。
实话说,即便没有暗中那些小费赏钱,新冠多久送到?还是多久送到,却是能早不能晚。
现在人家既然给了额外的赏钱,二喜当然更用心了,拎了包茶叶去喂马的李老头那里,把信行里最快的马给牵了出来,而且这出了濮阳就是一路快马加鞭!
“唏聿聿!”撒欢狂奔中的高头大马忽然一声长鸣,钱二喜眼前一花不待他转头细看后脑一疼,却是瞬间没了知觉。
吴天轻如鸿毛地落到了马背上,伸手扶住要摔下去的钱二喜,拽下他背上的小包袱,就在依旧奔驰的马背之上开始翻找!
“嘿,搞得还挺谨慎!”课间本来就没装多少东西的小包袱,被吴天翻了个底朝天。
他自然也找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标,低头看去却正是一封信,信封是十分常见的那种普通货色,伴着封口的方式却是不常见。
只见封口处有一坨蜡,上边阳印着“青城”二字。
显然正常情况下要私自拆开这玩意儿,肯定会破坏这蜡封被收信人发现异常。
不过吴天却是不会在乎这个,他就是要看看这信里边儿写的甚。
他就不相信,这里边儿写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很粗暴的拆开了那封信,完全没有顾及那蜡封印章的意思。
打开来一看,“呵!”这孙子果然没憋好屁啊!
把自己形容的残忍霸道,且身上很可能有什么能够快速提升实力的秘密,由于他自己相对实力低下,却是无法跟踪,就让青城派派高手到濮阳刘家来蹲守。
这信上却是没有任何署名,即便落到旁人手里,也不会有谁相信这是自称名门正派的清城弟子写的。
最终迟疑片刻,还是把这信给随手灰灰了,至于这信使完不成任务会不会被那,明面上看似离开了实际上却还在濮阳城里潜伏的丁坤为难,这事儿吴天倒不太担心。
毕竟信行这个行业它比较特殊,基本上除了有自家遍布天下的个暗地网点的超大势力之外,其余各大势力之人基本都要用到信行的。
所以这个行业,正常情况下大家都会给几分薄面,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
毕竟大家都是凡人,没谁会分身术,总有要用到信行的一天的,特别是成天到处浪的江湖中人,他们的通信需求比之普通人来尤其大!
所以即便是山贼水匪,逮住了信差,一般也就收点过路费,没多少人会下手害命的。
要是杀害信差的名声传出去,各地的信行倒不是从此不接这方势力的投递,但以后这方势力的东西何时送达,可就难说了,特别是一些关键紧要的时刻!
是的,这种信行除了专门送信之外,还会送一些个小件物品的快速长、短运输。
却是就相当于后市的快递公司兼跑腿公司。
所以这信丢了,这信差可能会受一些个为难,但绝不会有性命之忧,毕竟他订婚在明面上是青城派的,而青城派一向自诩名门正派不是,他还真能因为丢了一封信就把人给宰了?
吴天摸索着下巴,考虑要不要回去濮阳城,把那个明显对自己恶意满满的孙子给做掉。
但想了想还是算求了。纵身一跃从马上下来的同时拽住马缰,并且另一只手把信使钱二喜托了下来。
昏迷的钱二喜放在路边草丛里,马匹则栓在旁边的树上,吴天把信毁了但信封他又放回了小包袱,把小包袱整理好,又绑到了钱二喜背上。
这下子醒来之后是仔细检查一番,发现信丢了赶紧返回濮阳,还是马虎大意直接上马继续赶路就看这信使自己的了。
至于那个叫丁坤的家伙,吴天决定暂时不管了,信里的字里行间好像对自己怨气颇大,吴天只觉得此人太过小心眼了。
就因为在刘佳自己驳了他的面子,这孙子就敢在信里胡说八道,撺掇他们青城高手前来搞事。
吴天不知道的是:他这种状况。要是被江湖中人发现,%的武林高手会羡慕嫉妒恨!
凭什么别人费心劳力的自小练功,却受限于资质,一辈子只能困在三流二流境界?
即便是站在这方世界武道巅峰的大宗师,要是知道吴天的这种进度,大多也绝对要骂娘的!
那丁坤羡慕嫉妒恨之下,还能够保持理智,没有冲昏头脑自己瞎搞针对吴天,而是撺掇门派高手前来,已经算是很清醒的江湖客了。
不过吴天却是不打算理会,这个他觉得莫名其妙的家伙了,毕竟他在刘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那安国公府徐家迟早会收到消息的,现在再回去一磨叽两不磨叽,没准儿那个徐老头又得直接追过来。
现在的吴天当然还不知道,徐老头已经回京城了。
即便他的踪迹被发现,层层上报之后,追过来的最多也就是宗师境界老常!
他想着没必要因为别人的一些恶意就赶尽杀绝,再者在回去还可能被那徐达老儿给逮住。
所以吴天回去牵了马,又踏上了另一条官道,转道向原身的出生地五虎门原驻地轩和县而去。
出于民生安定的考虑,他确实不能直接干掉那个老不死的干巴老头县令,但是怎么着也得吓唬他一下,让他后半辈子做个两袖清风、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青天大老爷才行!
吴天这边一路快马加鞭,往宣河县而去,而京城里却是更加的波诡云谲了
“王爷,查到了!”信王府的一间暗室当中烛火摇曳,一名蟒袍玉带束发金冠的沉稳中年摩梭着手中的铜胆,听到来人说话,却是头也未抬只淡淡一个字道:“讲!”
“京外传来的消息,那老东西正在回京的途中,而他这次出京,据说是为一名少年而去,在整个西南发动了不少徐家明暗势力,弄得纷纷扬扬却是都只为找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