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这一锤彻底锤灭了金兵嚣张的气焰--装备破怎么了?服装乱咋地了了?咱们领兵的将领能打才是硬道理。
李元霸把大锤扛在肩膀上,眼神慢慢往对面扫视。有了刚刚一锤打底,凡被他扫到的金将人人自危。
傻小子看了一圈顿觉失望,缓缓地拨马回营喃喃道:“不打了,剩下的盔甲没一副好看的...”
剩下的金将无不松了一口气。
感谢元帅!
感谢军需官!
感谢自己的这身难看的铠甲!
李元霸刚回营,宇文成都便冲众人抱拳道:“各位兄弟行个方便,我去取件趁手的兵器。”
一开始人们还没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宇文成都已经策马出阵,他笑嘻嘻地用手一点金军阵前一员将领道:“你也用镗哈!过来切磋切磋呗。”
小强纳闷:“宇文成都为啥专门找那人?”
杨鸿儒坐着一辆四轮小车逡巡于两军阵前观望,一听到小强的疑问道:“你注意看宇文成都用的是啥?”
小强定睛一瞧,他发现宇文成都手里拎的是一把大砍刀...在演义当中,宇文成都用的是一把重达四百斤的凤翅镏金镗,因为这玩意工艺比较复杂,所以订单被汤隆押后了。
出于对客人的尊重,汤隆先找了一把比较沉重的镔铁大环刀给宇文成都应急,如今这哥们看见金将当中有用镗这种兵器的人,怎能不冲上前缴获一把?
镗这种兵器属于长重兵器中的一种。相比起刀剑,镗的诞生时间较晚,在隋唐时期才渐渐出现。
这种武器的外形虽然像是一个大号的叉子,但是却不是由叉子演变而来。这玩意其实脱胎于长枪,和方天画戟是亲戚。
镗刚刚出现的时候和大多重型冷兵器一样,并没有立即成为作战用的武器而是作为庆典上的礼兵器使用。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镗就是一件礼器
别说礼器不能打架,君不见猪八戒的九齿钉耙、沙悟净的降妖宝杖都是礼器。实际上,杨鸿儒的真武荡魔剑都是礼器--那玩意是神位的附属品,本来就是样子货,是杨鸿儒以无边浩瀚的功德之力将之晋升为功德圣器。
那金将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没想到现在又被叫了号。他定睛一看李元霸已经骑马走了,于是立刻宽心,大喝一声就扑出队列。
悍勇的金将武艺着实不烦,抄起叉子似的大镗分心朝着宇文成都便扎。宇文成都让过镗头抓住镗颈一把夺过,这位兄弟可是隋唐两代当中仅次于李元霸的猛将,一个普通金将如何是对手?
分神见,那金将的镗变成了宇文成都的战利品。宇文成都用兵器杆子把那金将轻飘飘捅下马,笑眯眯地道:“谢了啊!看在你给我送镗的份上不杀你。”
宇文成都的操作无疑为没有兵器的隋唐十八条号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对呀!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啊!
宇文成都一回来,裴元庆扛着条枪急赤白烈地跑到阵前,一边看一边大声问:“有使锤的没?”
与此同时,十八条好汉里使生僻兵器的那些主儿纷纷跑出去,像要饭的一样叫唤:“有使混金镗的没?”
“有使熟铜棍的没?”
“谁使双枪啊出来一個!”
“行行好,来个使槊的吧!”
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小强郁闷得直捂脸--丢人啊!败兴啊!这是打仗来了还是要饭来了?
人们常说临阵磨枪,他们这倒好,直接上阵缴别人已经磨好的枪……
隋唐十八好汉这一出冲来,金军当中顿时就有沉不住气的,也都抄着兵器杀出阵来和隋唐十八条好汉战在一起。
毕竟都是勇悍的军人,铁血纯爷们哪能受这个气?
在一阵金铁交鸣的胡打中,小强也看不清场中的画面。不过从远远的地方小强就听见十八条好汉乱七八糟地嚷嚷道:
“我要使锤的,你怎么用刀跟我打啊?”
“喂,你去换一个使棍的来...”
“伱这兵器不合格...来个用槊的!”
十来分钟之后,第一批出来的金将基本上都两手空空回去了。来自隋唐的好汉们则每人缴了三四件兵器。
他们回营之后便开始共享战果,裴元庆抓着几件家伙高举着喊:“谁那有锤?我跟他换。”
单雄信急忙说:“我这有我这有,你那狼牙棒给我。”
……
一片乱糟糟之后,来自隋唐的朋友们算是都拿到了合适的家伙什。
粘罕看着自己手下们一片鼻青脸肿、嘴歪眼斜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策马上前问道:“让你们主将出来说话!”
主将这个名头谁也不好冒领,梁山这边虽然是主营和指挥部所在地,但是梁山好汉们从来没自称过领头羊。
眼看没人上去,小强看向杨鸿儒道:“老大...你不出面就没人出面了。”
杨鸿儒的分身点点头:“行吧...我就舔着脸当一把主将吧!”
他扳动一个杠杆之后,木头小车滴溜溜地开上两军阵前。
杨鸿儒坐的这玩意非常装哔,样子跟电动轮椅似的,形象可以参考四大名捕当中的无情的轮椅。
“我就是主将,你有什么事情?”杨鸿儒淡淡地问道。
粘罕坐在高头大马上俯视杨鸿儒:“百万大军的主将竟然是个瘫子?”
小强:
梁山好汉们:
他完了!
他完了!
他竟然说杨仙人是个瘫子?
杨鸿儒眼睛一眯,一到闪电劈空而下,直奔着粘罕的头盔就劈了过去。
晴天霹雳过后,粘罕被劈得黢黑。他喷了一口烟之后奄奄一息,杨鸿儒淡淡地道:“第一次小惩大诫,再有一次直接送你归西...”
金军那边被这煌煌天威给吓蒙了,引雷劈人?这岂不是神仙手段?
最有感触的是入云龙公孙胜,他可是会道术的--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不在话下。但是你让他引个雷劈人,你看他敢不敢?
这种事儿可是遭天谴的!
领头人被雷劈了之后,金将们灰溜溜地带着半死不活的粘罕往回跑。
金兀术的这一次“破冰”行动算是失败的不能再失败了,没有一点点胜利不说,自己的副帅竟然被人引雷劈了!
这可是神仙手段啊!
难道天要亡我大金?
金兀术深沉的站在城头,眼睛里写满了不解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