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可不是什么后世穿越者,小老弟,我只不过是一梦千年知道后世最好的社会该是什么样而已。”
就在萧江猜测时,忽然间一道清风吹来,随即一个睡眼惺忪的青衣男子便出现在门边,萧江眼中寒光一闪,那男子笑眯眯地说道:
“对我有杀机么?其实没必要,而你也没有本事杀我,我活了五百多岁,多年来以大梦初醒诀修炼,修为早就达到陆地神仙境,你一先天初期修为,就算本事再大也杀不了我的。”
萧江缓缓起身,他也感觉到此人身上有着一种他根本无法触碰的气息,不过他也并不是很担心,就算对方说的是真的,他也不是没有半点办法,要知道他身上还有反bow粒子枪,那玩意击中生物的毁灭性比激光强大。
只要有机会,那武器杀有机生物效果一级棒,只要无法完全抵挡这种能量武器,萧江就有把握杀掉。
这陆地神仙是什么级别他很清楚,那并不是神仙,只是一种修为堪比修仙元婴期的高手,打架,就凭对方这修为萧江远远不是对手,他盯着此人说道:
“你便是南华老仙么?”
男子嘿嘿一笑说道:
“前段时间我的确叫这个名字,以前我姓庄名周,一梦千年终归梦,但求悟道渡己身。”
萧江眼中一亮说道:
“原来是庄子,难怪有此之能,不过老庄问道以自由为根,为何让张角和于吉以太平而论?”
“天下者,自由安康,皆需要天下太平,人之平等是梦想,虽然梦中之世也无法平等,但是至少追求平等世界那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
我传太平之术,只是希望人间百姓明白,要想永世安宁祥和,唯有众生平等,梦想与现实总是有着巨大差距的,冀王你不是一样在追求着这种可能么?
我本在山中修炼,得知冀王之事才出山看看,这天下有你,我老庄自可安心去了,这卷大梦初醒经就交给你吧,梦中一日如千年,方可修成万世仙,可惜我也只是梦一下而已。”
庄周说完手里扔出一卷东西,整个人一晃又化着清风消失不见,萧江正吃惊时,耳边却传来庄周那懒洋洋的声音道:
“天下之中,你只需小心南北斗,此二人非我同类,你可得谨慎一些。”
庄周声音戛然而止,萧江握着那卷皮革皱眉不已,这庄周来主要是为了送这东西给自己,他展开一瞧,这是一篇简单明了的修炼功法,其主要方式就是让人在半梦半醒之中产生一种思维高速运转的特殊方式,从而迅速感悟各种东西,不只是修炼方式,甚至包括一切需要用思维的东西。
极端神奇的功法,萧江看了一阵收起皮革,这才拿起任务物品之一的铜雀,这东西他本以为是某人意外在地里挖出,这才送给曹操,最后才引出铜雀春深锁二乔的流氓传说。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铜制喜鹊造型的物件,他摆弄了一下忽然看见上面篆刻着一些古篆小字,他迅速念道:
“天降喜瑞,万世名扬。”
什么毛病玩意,萧江正打算收起这任务品,忽然他低语道:
“不对,既然系统会把这东西定为可交任务品,那就说明这东西不简单,而于吉将它与太平清领书一般看重,其中必然有什么作用。”
萧江想到此取出一架电子显微镜,将不过巴掌大的铜雀放在上面仔细观看,过了一阵他嘴角露出笑意低语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难怪。”
萧江笑了一下,这铜雀的秘密他是真的看清了,因为在铜雀腹部他看见一处快磨光的印刷字痕,如果复原的话那是一段英语madeinChina,并且生产时间二零二五年八月十三日。
一件纯流水线生产出口的工艺品,他之前没注意这东西技术极其先进,搞半天这玩意是某穿越者带到这个世界的,如此精湛工艺品和上面的字,自然会让人为之怀疑是稀世之宝。
是谁带来的估计没人知道,萧江也只是当个任务物品,他将之前和于吉在精神层面之战留下的内伤修复,这才悄然离开。
……
徐州城内,萧江找了个酒馆静静的喝着,这段时间徐州十分安静祥和,兖州曹操自从上次交战后退兵还没有对这里动手,扬州袁术连自己地盘都守不住,豫州方向萧江也没继续扩张,这地方一时间又安静起来。
作为此地的老大陶谦除了有文采,治理上差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手下还有陈登等人,他这徐州早就跨了。
由于天下混乱,刘关张三人此时就寄居徐州,虽然刘备还是自己吹嘘中山靖王之后,可是没有汉室宗正和皇帝证明过,外面的人可不大吃他那套。
所以么刘备在徐州只是寄居而没有领兵屯于小沛,手下不过一两百人在下邳当了个县令。
“大哥,这真要气煞我也,那吕布如今已经是一方太守,手下一两万大军就算是曹操都不敢轻易招惹,我们却在徐州浑浑噩噩过日子,好歹当年我们三英战吕布,二哥还温酒斩了董卓大将华雄,也算是有功之人,为何我们就只能在这里?”
正喝着酒,萧江忽然听到一个围帘后传来一阵如洪钟的声音,他嘴角一笑继续喝酒,就听里面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道:
“翼德,这天降大任者,必然起伏无定,如今天下无主诸侯遍地,我们在徐州能够立足已经很不错了,你可见袁绍如今只在曹操处吃个闲饭,你可见公孙将军马革裹尸,甚至汉室宗正刘虞大人也陨灭战场。
我们还能活着已然困难,还想什么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那洪钟声说道:
“大哥,你变了,一点气概都没有了,你看二哥,他每日就研究什么春秋,春秋大梦啊。”
“三弟休得胡言,某观春秋是感悟人生,而大哥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理想,而是如今天下太乱,我们只能偏安一隅以待时机,稍有纰漏我们则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