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江从茅厕探头看去,一个小太监正鬼鬼祟祟地往前而去,他想了一下地图低语道:畦
“太后寝宫的方向,这小太监难道是……”
正说着,一阵风声从高墙上传来,萧江只看见了一道黑影掠过,他眼瞳一缩心中迅速计算,他得出的结果是刚才去的两人应该就是韦小宝和海大富,他们今夜的目标肯定是盗取四十二章经。
因为鹿鼎记也有着不同类别,小说、电视剧、电影,那都是有着巨大差别的世界,从人物性格和修为层次都不一样,萧江可不敢轻易做出决定。
盘算了几秒,江萧双脚在地上蹬了蹬,身体一动就如鬼魅般沿着墙下阴影跟了上去。
十年内力和神行百变,萧江虽然只是初窥门径,那也比电视中那个没有内力的韦小宝厉害得多,带着一串幻影,萧江凭借脑海中的皇宫地图一路很快到了慈宁宫,刚躲在一个大缸之后,他就看见一个十来岁的猥琐少年走了进来。
东张西望了一阵,少年鬼鬼祟祟地推开宫门走了进去,萧江并没有跟上去,因为不管是电影电视和小说之中,此时在围墙后还有一个武功极高的海大富存在,那可是修炼了好几十年武功的高手,要是遇上萧江的神行百变与金刚不坏神功根本不是对手。
“嘻嘻嘻……”畦
慈宁宫内传出一阵猥琐笑声,萧江撇撇嘴心中嘀咕道:
“这笑声与我一般猥琐。”
正揣摩着在这里有什么羊毛可以薅,那猥琐少年一脸坏笑又从宫内出来,就在这时两道人影一晃而至,其中一人直接冲到猥琐少年身前,手一探就抓了上去。
同时间,萧江看见一个身着凤袍凤冠的绝美女子走进大院,江萧心中一动从大缸后退到坤宁宫侧面,几乎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一晃越过围墙一招逼开之前的人影,啪啪交手声中一股气劲就在院落中卷起。
萧江心中快速琢磨,以黑衣人出手的速度和招数,萧江就算手中有枪都得暗算才有绝对把握,他没有多想立刻翻窗进入宫内,扫视一眼他迅速冲到大床旁边,双眼扫视一阵找到一个机关拉开,只见一个暗道出现,他根本没有犹豫就冲了进去。
在大床下的暗道后是个小密室,密室内一名绝色女子昏睡在床上,看模样与外面女子一模一样,他嘿嘿一阵坏笑直接抱起女子迅速退出暗道,合上机关,他拉开红木大床的暗格,又将其中一大沓银票与金银珠宝全部卷入次元空间内,他扛着美女翻出窗口,听了一下外面战斗还在继续,他悄然到了围墙边,双脚分踩墙壁和一棵大树干迅速上升,也不管里面战斗情况如何,不多时他就到了御花园一个角落之中。
将女子放下,他摸了摸这女子脸蛋低语道:畦
“这太后还真漂亮,最多三十出头吧,顺治居然连这么漂亮的妞都看不上要出家,嗯……我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呢?”
人虽然弄出来了,可萧江还没打算好如何弄好处,要知道只是救她,说不定还会受到忌惮,要知道这里可是皇宫,这些货一个个心机都很深,别看他把太后救了,要是弄出别的问题,他的任务完不成还是小事,老命送掉可就没意义了。
他是位面管理中心的一个穿越者,在这个世界还有多少他这种类型的穿越者他不知道,别人是什么身份同样未知,他绝不可能让人辨别出来。
“暂时不能让她出现,嗯,先带回我住处再说,一个小太监的偏房,应该算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萧江迅速又抱着真太后回到太监房,他作为上书房小太监,好歹还是有个独立的偏房,将太后塞到床下,萧江又悄然摸回慈宁宫。
这一去一瞧,他的头皮就微微发麻,因为此时慈宁宫内的院子中的状况极其惨烈,与他所知的鹿鼎记发展一点都不一样。
两名宫女脖子被拧断倒在台阶上,假太后浑身瘫软靠在柱子边不断呕血,一个面色惨白的干瘦老头身上则被七根龙头钉钉在墙上不断抽动。畦
至于那猥琐少年,此时倒在地上一双眼瞪着天空,一张脸灰白,胸腔也没有起伏,看样是嘎掉了。
“怎么会这样?”
萧江听了一下周围没有动静,他快步走到少年面前蹲下一模,果然少年已经彻底完犊子了,他摸了一下少年怀里,从里面抽出一本蓝色镶边的四十二章经。
刚打算起身,那猥琐少年左手腕上一道白芒直接就飞到萧江左腕,萧江脸色微变,这表示对方也是一个任务者,看样子这家伙花费了大量任务值直接替身了主角韦小宝。
按下心中的忐忑,他迅速到了墙上挂着的老太监身前,还没开口询问,那老太监一阵哆嗦直接就嗝屁,在他身上摸出几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陶瓷瓶,萧江一脸郁闷地走到阶梯之前,那假太后看着萧江抽抽了两下嘶声说道:
“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大官当,还能给你……咳咳,想要的所有……好处……咳咳。”
假太后一阵咳嗽,萧江蹲下在她面颊搓了一阵扯下一张人皮面具,在面具下又是一张美得冒泡的脸,他皱眉问道:畦
“你究竟是谁?”
假太后估计是死亡临近也顾不得那么多,她哆嗦着抬起手握着萧江手腕颤抖着说道:
“我……我叫龙儿……神龙岛主夫人……我被海大富的化骨绵掌击中心脉,还被那小太监下了阴邪之毒,他居然想利用我的特殊体质占我清白和修为。
所以,我拼死……击杀了……这畜生……咳咳……可我也快不行了。”
萧江心中一震,这是电影版本的鹿鼎记,难怪这些人修为那么彪悍,他恍然着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你已经要死了,我可没办法救你。”
龙儿咳了两声,她一双眼显出血丝气息中散发着某种奇怪幽香,萧江看得不禁心中一荡,身体还起了某种奇怪感觉。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