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殿内,十大魔将尊敬的看着萧江和魅,在魅魔之城,这十大魔将各自统领着十万大军,魔界已经几十亿年没有过大乱,所以这里的魔军战力都特别高。
魅告诉过萧江,每次魔族所谓的攻打天界,实际都是派一些新兵去,打一下好看看天庭战力如何,至于为何不大军进攻,魅也不清楚,反正魔罗和计都都不许现在全面攻打三界。
在萧江看来这件事一定与无天事件有关,否则以魔族实力,早在百万年前就有本钱拿下三界了,而之前洪荒大神强者众多的时代,魔族不敢妄动还算个理由,这后面的时间他们依旧不动,说明其中隐藏着更大秘密。
萧江笑眯眯地端坐在大帅椅上,魅则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上,他看着这十大魔将心中还被比较忙满意的,要知道每一个魔帅的大将,也实际是魔帅的弟子,而魅的十个弟子都是女子,也算是魔界以女为尊的唯一势力。
不过萧江出现,魔将们可不敢表现魅魔城女子为主的心态,因为魅的表现那就是以萧江为主的。
“这段时间我不在,魔界有什么事情么?”
魅柔声询问着,其中一个赤色战甲的女将出列禀报道:
“启禀大帅,这些年并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有传言魔都出现怪事,在城边一个山谷领地忽然消失不见,原地出现了一个百万丈大坑,可其中什么都没有,据说计都魔神调查后认为是空间错位引发的区域消失。
不过我们的人去看过,发现该区域并没有任何空间波动,相反的出现了一种让人感觉恐惧的气息,就如凶魔气息扩大百倍后给我们的感觉一般。”
魅眼瞳一缩点了点头,她看向萧江说道:
“夫君怎么看?”
萧江摸着下巴说道:
“数万凶魔在御魔殿,御魔殿是计都掌控,数十亿年来这些原始凶魔一直没有出现,估计除了远古魔族,后世魔族都快遗忘有这玩意存在了。
正好我要去魔都,等下我就出发,你整顿一下魅魔之城,等我回来好安排以后的事情。”
萧江在做多手准备,魅的大军百万,虽然只是魔界一个大势力,但是位置处于天河侧翼,若是关键时候用上还有用处。
而萧江现在要去调查当年计都罗睺之事,还有魔罗与无天的特殊性,有了结果他才方便安排以后的事情。
魅低语道:
“不用我陪你么,有我在好多事都可以解决呢。”
“可这样就会暴露你我关系,在这里你绝对控制,我见她们还没问题,一旦计都等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万一我发现了他们不能曝光的秘密,以后魅魔之城的力量就不好使用上,他们也有所防备。
现在你就在这里把我传给你的几个大阵排演出来,万一事情不对劲,你这股势力还能派上大用处。”
魅点头说道:
“哦……那你小心,魔界的地图和各势力分布关系和强者你都知道了,你尽量隐藏好自己,别让我担心知道么。”
都是老夫老妻了,简单的话语包含着那种淳朴的关心,萧江笑了笑身形已经不见,魅看向十大魔将沉声说道:
谷/span“立刻做好准备,调集三百六十六个魔姬和十二万六千五百精锐,到魔雾谷训练魔天大阵,待魔君回转前必须练成。”
“遵命。”
……
魅魔之城开始行动,萧江已在百万里外,他要赶往距离数千万里外的魔都,因为魔罗的魔神殿就在魔都山顶。
萧江在高空疾驰,他要抓紧时间处理好这里的事情,这样才可以去别的地方,可欲速则不达,正疾速而行,忽然间前方一道血红光带略过,萧江本不管这种半路经过的强者,可那血红光带在半路一转却径直往他的位置飞来,萧江眉头一皱在半空停住,只见光带在前方一转显出一个英挺男子。
男子停在安全位置后抱拳说道:
“这位大哥,在下是散魔无心,原本不该打搅大哥行路,可事关重要,小弟不得不叨扰一二。”
男子说话时还不断回头看向远方,面容也有些紧张和害怕,萧江背着手平静地说道:
“什么事?”
魔界之中一般情况不熟悉的人很少聊天,看起来魔族一个个都很高冷,实际上却是在防备着一切可能的危险。
魔界的魔族虽然并非魔,但是魔族整体功法都很偏门,功法的诡异性质让大家的性格行为也十分诡异。
平常间不知道对方身份,那就必须警惕,否则就会招惹到别人从而产生争斗甚至杀戮。
为了魔界的安宁,大家都十分警惕,也尽量不乱接触人,向这帅哥这般忽然跑来挡住别人,那是极容易惹出是非的。
萧江可不是魔族,自然性格没那么暴躁,他看着这帅哥的样子应该是被人追杀,可他也不可能人都不认识就出手相救,所以他并不在意对方要说啥。
无心回头看了两次后表情严肃着说道:
“这位大哥,无心本是散魔不爱惹事,可这一次却意外知道一个消息,就算是死也得把消息传出来,大哥听后也可以查证,若是小弟没有虚言,还望你通知四大魔帅做好准备。”
无心说得很快很急迫,他甚至额头都已经冒出了一层汗珠,要知道对方至少也是大天魔级别,再强就是魔王层次,在魔界已经算得高手了,可他却因为说这几句话就出汗,可见事情不简单。
“我在魔都经营着一家杂货铺,名叫无心之阁,虽然不是什么大店却还算有名。
十日前有人卖给我一把黑刀,说这把刀是在城外那个失踪领地大坑边缘找到的,这把黑刀十分诡异,其中有着部分破灭杀法则之气,材料更是魔界极其稀有的黑魔金打造。
这种材料打造的武器一般都是顶级魔器,所以我收下后就前去调查,到了大坑后我便以地遁之术不断下潜,为了寻找宝贝我将地遁之术运用到极限,当我遁到三万里深度时,我感觉压力太大正打算离开,却在这时发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