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虎不成反类犬,贱人就是做作。
“谢谢二姐,二妮记住了。”心里再不喜欢装腔作势的韩晓霜,二妮面上一脸崇拜。
妈蛋,也就是说一个铜板也没捞着了。韩友书不肯这么放弃,着急的看着他爹韩大磊,刚才娘不是说了搜屋子,还等什么呢?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老二房里搜搜,以证明老二确实没有私藏银子。”接收到韩友书的意思,韩大磊看着韩友力说道,“你可不能怪我们不近人情,是你们自己不老实。”
韩友力穷得连件补丁少于六块的衣裳都没有,半年没见过铜板长什么样了。一穷二白也不怕大伙儿搜,韩友力非常同意:“爹娘,大哥你们只管去搜。”
搜的越彻底,越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搜房子也是为了证明你们二房清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搜出来什么东西就没这么好过了。”韩大磊还想用最后的威胁,让二房主动拿出银子。
韩一楠用脚上的草屑搓着地面:“那要是没收到任何东西,我们就去找村长让他评评理。”
将了韩大磊一军!
“浑说什么,一家子人搜搜屋子有什么。还让外人知道了,看笑话。”韩友力率先跳出来,“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跟你娘一起老实坐着。”
个二棍子!韩一楠捏了捏拳头,已经控制住揍人的冲动,怎么办?
以防二房会搞什么小动作,韩大磊让二房人都待在堂屋,让花氏带着两个儿媳妇去搜。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能没有韩雪怡,自告奋勇的跟着去了。
二房穷得比脸还干净,屋子里除了破衣烂衫破被褥,啥也没有。也不是一无所获,搜出来三套新衣裳,就是韩一楠给莫小翠三人准备的。
银子没见着,连铜板都没找着一个。
钱珍得意的抱着衣裳,花氏绿豆眼是真绿了,这二房的新衣裳肯定是那傻子得来的银子买的。
一行四人风风火火的到了堂屋。
一进堂屋,花氏拿了胳膊粗细的棍子直劈莫小翠:“你个丧天良的,老娘让你私藏东西。你个混蛋玩意儿,死妮子都让你给教坏了。”
“娘,媳妇儿没有!”棍子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莫小翠不敢躲也不敢哭更不敢挡。
花氏打得更凶了:“呸,人赃俱获你还想抵赖,老娘打死你个黑心肝儿的毒妇。”
棍子如雨点般打下,花氏刁钻专挑痛的地方打。
其他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尤其是钱珍最是了解花氏打人的狠辣,看着莫小翠挨打心里一阵舒坦。
而韩友力一言不发,缩着身体每打一下莫小翠他就跟着颤抖一下。不帮忙求请,不护着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莫小翠挨打。
二妮人单力薄不敢上前默默掉眼泪,跪倒花氏面前:“奶,我们真没私藏东西,求求您别打娘。”
“奶,求求你了,别打我娘了,她好痛的。”毛蛋看娘被奶打,也跟着二妮跪在花氏面求亲,心疼莫小翠哇哇哭。
特么的,没这么欺负人的。
韩一楠一个箭步,一手抓住花氏打向莫小翠的棍子,一脚踹向花氏。只听闷哼一身,韩友力护住花氏,替她挡了这一脚,被踹倒在一边。
“大妮子,她是你奶!”韩友力护着花氏,背上挨了一脚,咳嗽了两声。
你奶奶个腿儿!
韩一楠才不管是不是奶,阴森森的盯着韩大磊:“爷奶这是要学那些心肠歹毒的刻薄人家,要屈打成招吗?”
心中最恨的不是打人的花氏和其他漠不关心的韩家其他人,韩一楠最恨的是韩友力。不能保护妻儿,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欺负不说一句话的男人,都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花氏没被踹到,这么多人她才不怕,不能就这么吃亏了。绕过韩友力,偷偷上前去拧韩一楠。这点子小动作,韩一楠一把推开花氏,推了她一个趔趄倒在韩友力的怀里。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们这样欺负人,今天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不能让你们好活!”韩一楠放了狠话,特么的,狠得怕不要命的!
一手拿着棍子,一脚将刚才自己坐的凳子给踹得粉碎,韩家在场的男人身子一抖,脸色巨变。
死妮子傻病好了,嘴这般厉害。刚才那凶狠的模样,要不是老二挡了那一下,就踹在娘身上了。这死丫头果然横起来六亲不认,亲爹也能下得了脚。
韩友庆抛了个眼神给两个儿子,两人站起来,抄了凳子就朝韩一楠过来了。这两兄弟在镇上跟着混混打过架,有两下子。瞅着韩一楠消瘦矮小的个头,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见着两人气势汹汹过来,韩一楠握紧手中的木棍,看来今天真的要杀鸡儆猴了!
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轮着凳子直往韩一楠身上砸。
勾起脚下碎掉的凳子腿,踢向韩招财,还没接进就被飞来的凳子腿给砸得坐在地上,手中的凳子震碎就剩两条腿握在手上。韩进宝见哥哥被打,心里咯噔一声,小看了这死妮子。举着凳子砸过来,被韩一楠一棍子打掉迎面而来的凳子,飞起来一个侧踢就和他哥排排坐一起了。
两人胸前闷痛,站不起来。木之桃和韩晓霜心疼的扶起兄弟俩,四人站在一起恶狠狠的盯着韩一楠。
完全不将四人的仇视放在眼里,韩一楠来了个打狗棒法,舞得虎虎生威:“打人我有的是力气,逮着一两个人,豁出去这条命不要,也能把他打个半死。”
这死妮子有两下子,估计这屋里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韩大磊捏着烟杆,眼中都是怒火:“你想怎么样?”
韩一楠眼睛始终盯着韩大磊,冷冷的说道:“虽然我傻,脑子里记不住事情,可我还知道什么事清都要讲究证据。拿着几件新衣裳就断定我娘私藏东西,出手打人,是不是太草率了呢?”
“大伯是见过世面的,四叔是读过书的人,是不是官府断案都是这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痛打一顿再问话呢?”一副我见识少,不懂的问韩友庆和韩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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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她壁咚在男厕所,表情冷肃:
“凤,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投错了性别。”
“自然界里,只有雄性才会因想要留下遗传基因而奋力求偶。”
看着这个自称无爱无性恋的男人,她笑:
“那林先生这条祖传的DNA,岂不是永远送不出去了?”
“没关系,我勉为其难替你接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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