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不会,清粥包你吃够。将水给倒了,韩一楠进了厨房:“行,给你煮米粥蒸包子,你烧火!”
不一会儿厨房里浓烟滚滚,呛得两人眼泪汪汪跑出了厨房。再看轩辕玉晟,全身上下沾着黑乎乎的锅灰。
“哈哈哈!”韩一楠指着轩辕玉晟,“韩家的老鼠以后都交给你抓了!”
“死女人笑得这么开心,爷从来没有烧过火,将第一次给了你,你家祖坟冒青烟了!”轩辕玉晟满脸锅灰,一副爷给你家无上荣耀的模样,十分逗人。
“祖坟上冒昧冒青烟不知道,反正厨房冒了不少。”韩一楠笑得更凶,戏谑道:“大姑娘撒娇美美哒,可惜你现在是只大花猫!”
“嘻嘻!”一个奶包子在墙角伸出脑袋,“羞羞脸,这么大人不会烧火,还撒娇!”
“你这小不点,敢笑爷!”死女人笑话也就算了,那来个小不点也敢取笑爷。轩辕玉晟叉着腰,将奶包子从墙角拖了出来,“你谁家的?”
扭动小身子顺利摆脱猫抓,三岁的奶包子奶声奶气说出的话呛人:“你也和大姐姐一样是傻子吗?”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轩辕玉晟看了眼韩一楠,凶巴巴的瞪着奶包子:“你大姐不傻,爷也不傻!”
“你不傻?”奶包子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轩辕玉晟,“你明明是姐姐,为什么要自称爷呢?我爷爷,我爹他们才是爷们儿。”
拍拍小胸脯,奶包子骄傲的道:“我也是爷们儿!”
这奶包子韩一楠认得,是韩友本的大儿子韩添喜。不像毛蛋又黄又瘦,这孩子长得白白嫩嫩,很漂亮。
韩友本和钱珍这两人的长得寒掺,生个儿子长得还不错。
刚打跑了老子又来了崽子,有意思。
“你会烧火吗?”韩家这灶也不待见自己,指望轩辕玉晟今儿不要吃饭了,这小子不知道会不会。
韩添喜点点头:“大姐姐,我会呀!”
“行,你帮着烧火,等会儿给你个包子当报酬!”韩一楠转脸又凶巴巴的道,“不过这个人和包子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老子把你扔到山上喂狼!”
“放心吧大姐姐,添喜不会告诉任何人。昨晚爷奶也嘱咐我,他们说的话不能跟你们说呢,我也肯定不会说出去的。”韩添喜人小鬼大,拍着小胸脯说道。
这小子不简单,韩一楠摸摸韩添喜的脑袋:“大姐相信你!”
三人等烟散了进厨房,轩辕玉晟暗戳戳的走到韩一楠身旁:“他是你早上飞踹出去你三叔的儿子?”
“你打算去告诉他,我们早上刚揍过他老子?”韩一楠横眼。
只有你好不好,可不是咱们。被死女人拉下水,轩辕玉晟也很无奈:“只觉得奇怪,歹竹里面居然出了好笋。”
确实!
得了个肉包子的韩添喜舍不得吃,好容易才下决心咬了一口,白面真好吃。将外面的面吃了,才如吃大餐一般,小口小口将里面的肉给吃了。
煮的米粥有多的,韩一楠又给他盛了一碗米粥:“你在前屋吃饭也吃不饱?”
“奶说我人小,又不干活不要吃那么多。”韩添喜小口小口吃着碗里的粥,大姐姐真好。昨天毛蛋哥哥分给自己一小块包子皮,说是大姐买回来的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大姐姐才不是鬼附身,有好吃的大姐姐,韩添喜也想要。
原来不仅仅是自己和毛蛋要少吃些,只要不会干活儿的都得少吃。这都什么逻辑,韩一楠也是佩服花氏的抠门。
转头看向吃个粥都吃得如此优雅的轩辕玉晟,人比人气死人呀。这货在皇城里吃得好住得好非要跑出来寻死,到了这穷山村居然不想回去。
还有一身的臭毛病,别人用过的东西都不用,嫌脏。也不习惯和别人挤在一个床上,没办法,姐弟三人挤一张床上,他大爷一人霸占了一张床。
真特么想别别这货的臭毛病,流落在外还这般挑剔。后来想想,韩一楠作罢,暂时惯着吧!期待他有一天住厌烦了,回他自己的金窝窝去。
三人将一锅米粥吃得干干净净,韩一楠留了一个包子让韩添喜送去给了毛蛋。收拾收拾东西,韩一楠准备上山再砍些竹子。
这次轩辕玉晟说什么也不在屋里呆着,跟坐牢似的,一定要跟着韩一楠上山。没办法,韩一楠只好带着他一起上了山。
山路崎岖难行有时候甚至没有路,荆棘丛生。对于娇生惯养的轩辕玉晟来说,就跟上刀山没有什么区别。咬牙走了一段路,后来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一旁歇口气。
一开始和韩一楠的距离只有三四米,接着五六米,然后是十米。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韩一楠,轩辕玉晟喘着粗气:“一楠,你等等爷,爷走动了。”
手里拧着一只野鸡的韩一楠回头望了一眼轩辕玉晟,摇摇头走回他身边:“你去那边的竹林等着,我再打一只野物去找你。”
“那你别走远了,打只野兔野鸡就赶紧回来,不然爷可不等你!”山上一个人都没看到,虽然知道韩一楠有些本事。再本事也只是个小丫头,深山里有猛兽,就她这小身板儿不够虎狼塞牙缝的。
“好!”知道他这是在担心自己,非要惹人嫌弃的这样说出来。韩一楠将人搀扶着进了竹林,拔了些干草铺在石头上,又将手里的匕首塞进他手里:“乖乖在这里等着,老子一会儿就回来。”
“快去快回!”轩辕玉晟挥挥手,女人就是啰嗦。
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做工粗糙倒是很锋利。不过这等货色是不配爷的,爷的储藏室里有好几把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匕首。
到时候带着那女人回京,全部都送给她。
这么一想,轩辕玉晟认为自己真是太大方了。瞧,自己多宠那女人!仿佛已经看到韩一楠拿着各种匕首,感动得泪眼朦胧要主动献身的情景。
嘴角不禁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也勾去了从旁经过的男人——刘生金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