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出生的人,从小受到的是不计个人的爱国教育,建设祖国是这个群体比较统一的底层认知。
他们经历了这个国家从全民公有制到私有经济发展的整个过程,经历了教育,政策,制度以及思想上的全部变化过程。
是真正的,陪着这个国家一路从贫穷中走出来的一代人。
2000年,这个国家整体提速前夕,站在分水岭上四顾的时候,这一代人正好是社会的中坚力量,三十岁左右。
这个群体经历了国家最贫穷的年代,也经历了全面变革的时代,在年青力壮头脑活跃的年纪度过了黄金十年。
而这十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最公平,最平等,最有机会的十年。
而02年到05年,正是相当关键的几年,地产,制造,金融,社会风气,法制和道德,都面临着选择。
在原来的历史上,以羊城为首的外贸派放弃了自我,以代工为荣,对内走上了欺骗欺诈为商业手段的模式。
以申城为首的金融派全面接收了西方经济发展中的全部不良思想和作为并发扬光大。
而以之江为首的制造业在造假和劣质的路上一去不返,并精心打造出了奢侈就是高上的理念。
整个南方大地到处一片狼藉。
而坚守社会和道德底线的整个北方遭受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冲击,成为垫底的存在。
持续高扬的鸡的屁背后,是持续崩溃腐化的道德底线和社会秩序,还有越来越艰难的底层人群。贫穷从农村向城市转移。
……
“要做好这件事可不容易。”张彦明打击同立军:“专业性,权威性,可行性,持续性,缺一不可,而且还要保持绝对的领先。”
“没事儿,”同立军摆了摆手:“有你在不缺资金,就是干就完了,做事这一块我在行。”
“我们现在只丢了一只袜子,一切都还来得及,慢慢做就好。”张彦明点了点头,这件事也就谈好了,交给了同立军。
“什么意思?”同立军没听过这个袜子理论。
“如果丢了一双,你就会觉得一切正常,并不会发现自己的袜子不见了。”
同立军愣了一下,站在那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感觉张彦明说的很有道理,又很生动,而且一下子就记住了。
“全部安装清洁过后,通气几个月,再安排一次检测。”张彦明指了指忙碌的安装工人:“要确保没有问题,算是你们这一块的完美开局。”
同立军迷惑的看了看张彦明,又看了看那些工人和设备:“您说的,是连这些也要做?开工厂?”
“嗯,要不然呢?你凭什么起草标准?”
“那还有玩具?”
“嗯。可以收购,选择几个厂收购过来就行了,控股就行。不要小看这些,孩子的,女人的,永远是最赚钱的行业。”
同立军想了想,点了点头:“行,那我和他们几个合计一下,干脆搞个控股公司算了,不去搞具体生产经营,就专心做后面的工作。”
“聪明。”张彦明拍了拍同立军的肩膀:“目标和方向才是最重要的,不可替代的,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事半功倍。”
两个人就着玩具和器械这些事儿细聊了一下,直到话题被张彦明的电话铃声打断。
“二叔你快回来。”
“干什么呀?”张彦明看了看时间,快两点了。不知不觉在这边待了快两个小时了。
“在等你修滑梯呀,你又跑哪去了?今天又不上班。”
“哦,我就在门口,马上回来。着什么急嘛。”
“还不着急,四点多就要黑天啦,你还以为是夏天啊?还弄不弄得完哦。”
“好,我马上回来。”张彦明挂断电话:“孩子在催,我回去了,这边你好好想了想,几个人合计一下,有问题随时找我。”
同立军知道张彦明是孩子奴,笑着摆手:“赶紧走赶紧走,事情就交给我了。”
张彦明往外走,走到门口,同立军问:“彦明,你说这个投资公司,还有玩具器械公司的总部,直接就放在申城怎么样?”
“可以,不错的选择。”张彦明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等决定了我给你们安排个地方办公。最好能拿到外贸许可。”
“没问题。”这对他们来说算是小事儿,同立军一口答应了下来。
开上车,顺西门原路返回园子,安保员和草坪组的工人已经在孩子们的监工下干着了,高高的雪堆已经堆好,正在修形。
“只能这么高了。”大姐看到张彦明过来比划了一下:“可以增加一下长度和弯度。”
轻型铲车的铲斗高度有限,高度是受它限制的,靠人往上堆不现实。
“行,挺好,有一个让她们玩就行。”张彦明看向安保员。几个人正在那制作雪砖。
“这是干什么?”
“弄砖啊,上面平台的围栏,滑梯的边界,用这东西砌起来多好看,还能安装上彩灯什么的。”
“……你们是真的闲心。”
谁说只有小孩子才爱玩的?男人至死都是少年,看他们一个一个玩的不亦乐乎的样子,张彦明也懒得劝了。
别说,人不可貌相,安保员里真有高手,竟然真的在玩雪雕。
“爸爸,李叔叔说要修长城,黄叔叔说要给我们作梅花鹿,还有狼。嗷……呜,那种可凶可凶的大狼。”
“其实我觉得,咱们园子里可以考虑养几只鹿,孔雀不耐寒,天鹅又只在水里泡着,这么大的草坪浪费了。”
大姐又在那挽弄她的长发,一边和张彦明闲聊,提建议。
“我是怕伤着孩子,听说那东西还是有一点攻击性的。”
“买小鹿回来,从小养不会攻击人,鹿也是分很多种的。像狍子什么的感觉都可以,增加点活物感觉要好不少。”
“它们会毁草坪吧?”
“又不是养山羊,就几只能吃多少?小悦说宠物园那边就有鹿,还有小马,我感觉这边都可以养一点儿。”
“行,等明年开春琢磨琢磨,你们伺候?”
“啊,行,交给我们。”
“大姐,你这头发天天都要这么伺弄,你自己不烦啊?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感觉太麻烦了,会不会不方便?”
“肯定有一点儿,而且戴上帽子一会儿就会热,总得这么梳一梳散一散。”
“那你干嘛还留着?这都到臀下了吧?”
“我家爷们喜欢,我想剪他不让,说剪了就和我势不两立。”大姐把头发挽起来戴上帽子,笑着说:“他没事儿就喜欢摆弄我头发。”
张彦明被突然的就塞了一嘴狗粮。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