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水友，你这一上来就揭我老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难道你忘了，你也是托啊。”
“我花钱请你们，一个人三百块，还包一顿饭。”
张牧通过面相看到了一些东西，却伪装得很好，当做什么都没看出来，对着镜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平头男：“？？？？？”
一下子给整懵逼了？
自己也是托？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不过话说回来——
要是真一人三百，还管一顿饭。
这活，他愿意干啊~
“小老弟，要不叔私信你？”
噗~
张牧差点一口盐汽水喷到屏幕上。
直播间水友也瞬间破防。
明眼人都听得出张牧这是在调侃平头男啊。
结果平头男居然真动心了~
我套你猴子啊！
直接就YP交易了吗？
一个个乐到不行~
弹幕唰得飞起~
而平头男看了几眼弹幕，如梦初醒，好家伙，敢情自己这是被耍了啊？
嘭！
当场砸碎了酒瓶子。
“小子，你几个意思啊，耍我是吗？”
“大叔，我这完全是为了直播效果，哪里敢耍你啊，这样，我去上个洗手间，回来咱们接着聊。”张牧一脸人畜无害的笑道。
“行，去吧！”
“我突然想到要你算什么了。”
“回来给我算一卦。”
“没问题。”张牧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离开直播间的视野。
平头男属于典型的表现形人格，重新开了一瓶啤酒，一边喝，一边囔囔，“你小子该不会假借上卫生间，偷偷调查我的资料吧？哈哈，哈哈哈~~~”
然鹅——
张牧可没那么无聊。
你资料的还用调查吗，看一眼就都知道了。
之所以离开直播间视野，不过是要给警差局打个电话。
“对，我提供线索，发现A级通缉犯。”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在跟他视频连线的时候认出来的。”
“你问我是谁？额，直播算命的小主播，直播间同时在线人数也就五百多万吧。”
“别不信啊，我把地址给你们，要是浪费了警力，我承担后果。”
最终——
好说歹说，警差同志可算是相信了。
第一时间出警。
张牧管理了一下面部表情，重新进入直播间视野。
“水友，我回来了，说吧，你想到要算什么了？”
“嘿嘿，算一下，我什么时候会发财。”平头男打了两个酒嗝，迷迷糊糊的对着镜头说道。
“行，稍等。”
张牧重新看了几眼平头男的面相。
“叔，你这辈子想发财，恐怕要逆天改命啊，因为有太多人拖累你了。”
“嗯？怎么说？”平头男微微睁开眼。
“你家里有姐弟十人，你排行最小。”
“并且前面九个，都是你姐姐。”
听到这话，平头男直接愣住了，因为张牧说得全对啊。
与此同时，直播间弹幕炸了。
“这是啥家庭？九个姐姐，一个弟弟。”
“重男轻女呗~”
“不，楼上的，你错了，这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必须生出一个儿子才行。”
“噗~~~你想笑死我早说啊，神特么有皇位要继承，不过挺形象的。”
“挺形象＋1！”
平头男愣了几下，倒也很快回过神来。
“艹，小子，老实交代，你刚刚趁着上卫生间的时候，是不是查我底了？”
张牧微笑，意有所指的说道：
“没错，我查你底了。”
“只不过你这底，还真挺难查的啊。”
“如果没查错的话，从小到大，你在家里都备受宠爱，九个姐姐都要让着你，只要你们打架，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就是姐姐的错。”
“那是当然，我两腿之间可是带着把子，不像那九个女人，通通是赔钱货。”
此话一出，直播间的女水友立马就怒了。
“醒醒，这特么都2202年了，还搁这重男轻女呢？”
“这个大叔，你家里真是有皇位要继承啊？”
“女人是赔钱货，你踏马是谁，是赔钱都没人要的几把玩意吗？”
“哪来的傻、逼，喝多了到直播间耍酒疯？”
弹幕上，女水友开始围攻平头男。
“艹，敢骂老子是傻、逼，你们才是傻、逼呢，难道老子说错了吗，你们女人不是赔钱货是什么？”
看到弹幕都在骂自己，平头男的脸一下狰狞起来，开始跟女水友对骂。
各种难听的话都有。
满嘴生殖器官。
污言秽语~
简直刷新了水友们的认知。
“我们国家都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多久了啊，怎么还有这样的漏网之鱼。”
“这整一个垃圾人啊。”
“楼上的，你骂他是垃圾，是对垃圾的侮辱，知道吗？”
“总之，我是服了，静音了解一下？”
“我也听不下去，加入静音套餐。”
“静音套餐＋1！”
许多人纷纷将直播间静音。
但平台男依然不知疲倦的骂着，越骂越起劲，越骂越难听。
足足骂了一分多钟，这货才停下来，对张牧说道：
“你刚刚说得对，我要想发财，很难，因为有太多人拖累我了。”
“比如。”
鱼儿上钩！
张牧想要的就是对方顺着此话题，继续说下去。
“还比如什么啊，拖累我的，不就是那几个赔钱货姐姐。”
“他们怎么拖累你了？”
“一个个死抠死抠，以为嫁出去了，就没养我的责任了啊？我可是他们的弟弟啊，每次找她们拿钱，比特么登天还难。”平头男似乎想到什么事情，嘭的一声，把酒瓶又砸了。
“特别是你大姐，非但不给你钱，还每次都要把你骂一顿，对吗？”张牧继续抛出鱼饵。
“卧槽，你小子可以啊，这你都知道。”平头男乐呵的又去开了一瓶酒。
“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就因为你大姐上次没给你钱，所以你把她一家人都杀了，包括一个不到5岁的孩子。”张牧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威严。
嘭~
张牧的话，吓得平头男没拿稳酒瓶，第三个酒瓶摔碎。
同时，他显得很慌张。
“你，你胡说什么？”
“你特么再胡说，信不信我，我，我弄死你。”
张牧没有回应。
因为平头男家中的门，突然被敲响。
“谁啊？”
“查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