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听话怎么办,打一顿,如果还不听话,那就再打一顿。
这年代的人对子女的教育基本上是这样,何家也不例外。
只是何雨柱不知道的是娄晓娥的打一顿中偶尔会出现他。
今天也是如此,一回过神,娄晓娥吓了一跳。
何雨柱打雨水手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打到俊俊吗,为了防止他逃跑,娄晓娥轻声哄骗:
“傻柱你过来给雨水说两句好话,一天天的没个正形。”
何雨柱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即将来临,笑嘻嘻的进了屋:
“雨水你咒我秃头,我打了你的手,咱俩这就算扯平了。”
雨水哪里愿意,冷哼道:“我还夸你聪明了呢。”
何雨柱还是嬉皮笑脸的样:
“我妹妹呐,那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鬼见投胎、佛见佛呆...”
雨水听不下去了,连忙摆手:“你恶不恶心,我还要吃饭呢。”
何雨柱撇撇嘴:“你可真难伺候,好话不行,坏话也不行,你告诉我你想听什么。”
雨水不理会,坐到餐椅边上继续给俊俊扎辫子。
何雨柱露出胜利的笑容,还没帅三秒,嘴刚咧开耳朵就被扭住了,耳边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雨水,拿我鸡毛掸子。”
雨水高兴的跳了起来:“好嘞。”
把橡皮筋往胳膊上一套,她快速从衣柜右侧取下鸡毛掸子。
回来时边挑衅何雨柱边煽风点火:
“嫂子我哥皮糙肉厚,穿的也多,你可要使点劲。”
娄晓娥啼笑皆非,这兄妹两都不是省油的灯。
来吃饭的星星一看爸爸要倒霉,连忙欢呼:
“妈妈加油,妈妈加油。”
何雨柱脸一黑,这倒霉孩子,娄晓娥对他扬了扬鸡毛掸子:
“有你什么事儿,赶紧吃饭。”
哦了一声,星星乖乖的去盛了饭,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娄晓娥。
娄晓娥把何雨柱扭到屏风后面,训斥道:
“你说你都三个孩子的父亲了,能不能成熟点。”
“刚才万一失手打哭俊俊,信不信我让睡三天沙发。”
不和生气的女人做任何辩解,这是何雨柱的信条。
他笑着陪不是:“以后一定注意。”
“还有以后。”娄晓娥声音变大的同时手上也加大了力度。
何雨柱装出痛苦的样子:
“媳妇轻点,耳朵要被扭掉了。”
娄晓娥根本不吃这一套:“少来,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
何雨柱继续卖惨:“媳妇我真没装,这大冬天的耳朵碰一下都痛的要死,更别说你这么用力了。”
娄晓娥一想也对,刚准备松开手,不经意的一瞥,让她改变了主意。
她太熟悉何雨柱了,看到他上扬的嘴角,就知道又上了他的当。
诡异的笑了笑,松开手的同时双手放进了何雨柱脖子里。
何雨柱打了个颤,刚想骂街,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面朝娄晓娥深情的说道
“媳妇你手怎么这么凉,来我帮你捂捂。”
说完用双手捂住了娄晓娥的双手。
娄晓娥有些呜咽:“傻柱。”
何雨柱趁机把娄晓娥搂在怀里,正准备实施下一步,突然看到屏风后面探出两个小脑袋。
雨水聚精会神的看着,双手还不忘把星星的眼睛捂住。
在何雨柱核善的眼神下,雨水不情愿的拉着星星回去了。
不甘的心她又探了两次脑袋,均以失败告终,这才彻底放弃。
何雨柱在娄晓娥耳边呢喃:
“媳妇我想吃糖。”
娄晓娥傻乎乎的回应:“想吃自己去买。”
何雨柱右手食指盖住娄晓娥的嘴唇,语气暧昧:
“我听说女孩子的这里是甜的。”
娄晓娥含情脉脉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看到了四个字:
任群采撷!
验证真假的的时刻到了。
许久,何雨柱直叹古人诚不欺我。
娄晓娥刚坐下,星星突然冒出一句:
“妈妈羞羞脸,和爸爸亲...”
话没说完就被雨水捂住了嘴,何雨柱和娄晓娥的目光瞬间集中在雨水身上。
何雨柱坏笑,娄晓娥错愕。
骂了句猪队友,雨水把手心在星星身上抹了抹,之后什么也没说夺门而逃。
星星暗道不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结结巴巴的解释:
“我什么也没看见,是姑姑告诉我的。”
娄晓娥轻轻说了句:
“以后别听你姑姑胡说,吃完赶紧去上学。”
逃过一劫的星星忙不迭的点头,双手扒拉的飞快,不一会碗就见了底。
放碗筷背书包一气呵成,说了句我走了,星星小跑着出了门。
何雨柱打趣道:“瞧你怕孩子吓的。”
娄晓娥眼一瞪:“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何雨柱挤眉弄眼:“你可以堵住我的嘴。”
娄晓娥知道何雨柱的性格,瞥了一眼的不在理会他,自顾自的吃起了饭。
何雨柱讨了个没趣,尴尬的端起了碗。
娄晓娥暗自得意: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吃完饭,娄晓娥兴致盎然的给孩子扎辫子。
给俊俊扎好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就连媛媛也拍着手傻乐。
俊俊头上四种不同类型的冲天辫,丑的丑,歪的歪,再加上五颜六色的头绳,甚是好笑。
在给媛媛扎的时候,何雨柱说道:
“晓娥,媛媛咱们换个扎法,扎一根大的冲天辫。”
娄晓娥不解,何雨柱将后世的那种冲天辫说了下。
娄晓娥笑骂:“就你鬼点子多。”
话是这么说,娄晓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兴致勃勃的给媛媛扎起了辫子,何雨柱忍不住提醒:
“媳妇你注意点,底下别扎太紧,否则孩子会不舒服。”
人在做事的时候最怕边上有人唧唧歪歪,娄晓娥不耐烦的送了何雨柱一个字:
“滚。”
何雨柱小声嘀咕:“狗咬吕洞宾。”
娄晓娥忍着骂人的冲动指了指桌子:“没事干把桌子收拾收拾,碗洗洗。”
见自家媳妇有暴走的冲动,何雨柱这才想起自己犯了忌讳,于是就不在说话,乖乖收拾起了碗筷。
娄晓娥松一直留的胡兰头,对扎辫子不是很擅长。
何雨柱又一直在边上制造噪音,让她烦不胜烦。
见他消失,便专心的给媛媛扎起了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