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愁眉苦脸的,出什么事了吗?”娄母看到娄父脸色不太对赶忙问道。
“从一位老朋友那里打听到,轧钢厂明年可能会被接收管理。”娄父一脸愁容。
“走一步算一步吧,你上来什么事?”娄父扯开了话题。
娄母将娄晓娥刚才的事对娄父说了一遍。
“那孩子怎么样?”娄父倒是没有生气,反而问起了何雨柱的事。
“大清的儿子,印象还不错,还让我管他叫‘傻柱’,说是亲切。”
“从你刚才说的事情来看,这孩子挺聪明的阿。”娄父看着娄母说道。
娄母便将傻柱的由来跟娄父说了遍。
“看样是这个绰号引起别人误会了,反而真当他傻的人会吃亏阿。”
“我们家现在不是已经有个傻娥子了么!”娄母没好气的白了娄父一眼。
“那孩子有多大了?”
“17-8岁左右的样子吧,你想干什么,不会想撮合他们俩吧?”娄母很是吃惊。
“当前形势,工人老大哥才是主流,我们这些人被称为什么?”娄父反问起了娄母。
“资本家,你是说?”娄母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我们现在处于什么阵营?”
“社.....”
娄父接着问道:“当前世界有哪两个大阵营?”
看到娄母沉默着没有说话,娄父也不在意,而是继续说道:
“从我今天得到的消息来看,我担心我们将来会被清算。”
“并且我跟大清的聊天中得知,他们家三代都是雇农。”
“两人都在我们厂里上班,根正苗红。”
“大清老伴早些年因为去世了,他也没续过。”
“还有就是他们院里,有个孤寡老太太,全家都是烈士,这身份我不说你也明白。”
“如果晓娥能跟老太太认个干亲啥的,女儿以后就安全多了。”
“现在说这些还维持过早,让晓娥可以适当的跟那孩子接触下。”
一口气说了这么久,娄父停下来喝了口水,又接着说道::
“也不要跟晓娥说,我们以后可以多叫大清来帮忙做饭。”
“就说你也是谭家菜传人,很高兴看到谭家菜后继有人,让那孩子也跟着来。”
“这样我们就可以暗中观察下那孩子,在我们家晓娥也不会吃亏。”
娄父不等娄母答话,像是对娄母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傻娥好阿,傻娥好,外面如果知道娄家唯一的女儿是傻子。”
“那我们家,这孩子我就放心多了。”
“港城那边的关系也要维系好,指不定哪天用得到,但我又不希望能用到。”
娄母打断了娄父的话语:“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多。”
“还不是你刚才那句傻娥子。”
“那老许那边,我以前可以答应过许母让这两孩子接触接触的。”娄母有些迟疑道。
“那边不用管,老许的儿子还不是在上高中么,还有两年才能毕业。”
“这两年我们先考查这孩子,老许的孩子先备着。”
“晓娥喊我们了,下去吃饭吧。”娄父边说边起身往楼下走去。
“傻柱,听好了,谭家菜烹制方法以烧、炖、煨、靠、蒸为主....”
何大清边烧边讲起谭家菜的制作方法。
“这两道最简单的你来烧,方法已经告诉你了。”何大清放下厨具后对何雨柱说道。
“做好了,老头子你来尝尝看。”何雨柱把烧好菜分出一份端到何大清面前。
“恩,对一般人来说算是合格了,但对于吃家来说可就上不来台面了。”
“第一次就能做成这样,你小子还真是学厨的命。”
“一般人烧个二三十次,也不一定能达到你这水平。”
何大清话虽然这么说,但面瘫的脸上却泛起了笑容。
“我现在这把餐分一下,你抓紧把你那两道川菜烧出来。”
“您瞧好了,这可关系到我的未来大事。”
何雨柱可不敢马虎,要知道,女人在吃的方面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
“你个傻小子别忘了给自己留点吃的。”
“您不用留吗?”何雨柱一脸疑惑。
“我在厂里吃过了,你师傅没告诉过你一些规矩吗?”
“规矩,什么规矩,师傅没告诉过我。”
“可能要等到你出徒的时候才会跟你说吧。”何大清解释道。
“那今儿个我就先告诉你谭家菜的规矩。”
“要吃谭家菜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连谭家的主人也要请在内。”
“每三次席,不管与进餐者是否相识,都要给谭家主人多设一个座位。”
“还有一条不成文的,现在已经不适用了,就不告诉你了。”
“因为娄母也是谭家菜传人,所以每次来做请我入位,虽说我不会去,但人家肯定会来请的。”
“这就是规矩,知道了吗?”
“知道了。”何雨柱边回答边想道。
以前的人规矩还挺多,老四九城人似乎更是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