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陆隽骁也没拆穿秦烟绾,只是笑了笑。
秦烟绾检查过伤口,给陆隽骁重新上了药。
刚想要说点什么,手机震动了几下,她掏出来看了一眼,有些意外的挑眉,才回拨了过去。
“喂,您好,请问是秦小姐吗?我是来给您送货的,我现在已经在荣誉路731号了,不过这里好像是没人,您看我是不是要给您送到别的地方去,或者是您现在回来?”电话那头,一道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现在马上回来。”秦烟绾直截了当的回了,随后跟陆苍打了个招呼,“马上回去诊所。”
陆苍闻言加快了速度,被颠了一下的陆隽骁嘴角一抽,目光冷冷的扫了眼前面开车的陆苍。
陆苍只当做没感觉到了,默默地开车。
半小时后,车子才在白夜的诊所门口停下,门口站着一个提着箱子,穿着一身亚麻休闲服的年轻男人。
秦烟绾到了以后直接拉开车门下车,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男人看到秦烟绾眼睛一亮,快步上前:“您就是秦小姐?”
“东西呢?”秦烟绾没有回答,只是目光落在了他手里的箱子上。
那箱子用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而且还是最极品的那种,箱子用各种的药材熏过,水火不侵,光是这箱子就价值不菲了。
“在这里。秦小姐,我……”男人举了举手里的箱子,话还没说完,只觉得手上一空,箱子已经落到了秦烟绾的手里。
秦烟绾打开箱子看了一眼,看着那被装在玉盒里面的两株药材,唇角勾了勾,才将箱子关上:“东西没有问题,你可以走了。”
“不是,秦小姐,我……”男人还想要说话,只是秦烟绾根本就没给他机会。
开玩笑,老家伙搞的这个地下交易市场可是抠门的很,她好不容易才能够薅点羊毛,怎么可以错过呢?
“还有什么事情吗?”秦烟绾疑惑的看着他,一脸的无辜。
男人张了张嘴,很多话想要说,但是对上了秦烟绾的眼睛,顿时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只下意识的回答:“没有了。”
“那你还不走?”
“好。”男人闻言转身就走。
秦烟绾看着人离开了,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老家伙这一次做的不错,还安排了个不止人间险恶的小家伙来送东西。
秦烟绾心情不错,看着下车的陆隽骁,也难得的没损他几句。
“我要去一趟牧教授的研究所,你送我。”秦烟绾提着箱子往回走,点了陆苍的名。
“好。”陆苍高高兴兴的点头答应。
陆隽骁回头,眯着眼看了陆苍一眼。
陆苍本能的觉得危险,缩了缩脖子,偷偷的看了陆隽骁一眼。
秦烟绾已经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了,伸手敲了敲车窗,催促了一句:“快一点。”
“好。”陆苍赶紧的上车,启动车子离开了。
陆隽骁看着远去的车子,许久才收回了目光。
秦烟绾到的时候牧教授不在研究所中,她刷卡进了自己的实验室,就开始炼制解毒药了。
等再出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事情了。
一夜没睡,秦烟绾却依旧十分的亢奋,带着药离开了研究所,直接去了白夜那。
“秦小姐?那么早?”白夜打着哈欠来开门,看到秦烟绾的时候还有些呆滞。
“恩。”秦烟绾点头,没多说,只是提着箱子进了诊所。
陆隽骁人还没醒,秦烟绾将箱子丢给了白夜,吩咐道:“把里面的药剂拿出来,给他注射,一天一次,三天以后,他的毒就解了。”
“什么?”白夜怀疑自己是还没睡醒,所以没听清楚秦烟绾的话。
“别浪费时间。”秦烟绾催促了一句。
白夜云里雾里的打开了箱子,里面有三支试管,试管里面是无色透明的液体,他也没怀疑秦烟绾有谋害陆隽骁的心思,直接去取了注射器,给陆隽骁扎了一针。
“嘶——白夜,你找死?”
那一针扎下去以后,陆隽骁直接就被疼醒了,他皱眉看着白夜,不满的骂道。
白夜针还没拔出来,茫然的看着陆隽骁,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隽爷,你,你能够感觉到疼了?”
“废话,我打你……”陆隽骁话说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伤口的位置疼的让他有些受不了,这种疼,他已经整整十年没有感受过了。
他的痛觉恢复了?
“看来效果不错。”秦烟绾摸着下巴,看着冷汗直流的陆隽骁,对于这一次炼制出来的药剂十分的满意。
陆隽骁强忍着疼,看着秦烟绾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你故意的?”陆隽骁吸着凉气问道。
“你不是一直想要治好自己的病吗?我帮了你,不用谢我。不过这治疗费可不低,记得转账,一针一个亿,不打折。”秦烟绾对着陆隽骁笑得灿烂。
现在在她的眼里,陆隽骁可是个移动的金库啊。
SWEET咖啡集团的总执行长,身价起码过千亿。
陆隽骁疼的都没有力气跟秦烟绾说话,看白夜还在那发呆,才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还不去给我拿止痛药?”
“啊,哦,我,我马上去。”白夜这才彻底的回过神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出去给陆隽骁拿止痛泵去了。
陆隽骁身上的伤口深,而且都在最疼最敏感的位置,哪怕是用上了止痛泵,效果也不是特别大,该疼还是要疼。
原本还仗着感觉不到疼到处蹦跶的陆隽骁,这下是真的安安分分的躺在医院里面养伤了。
秦烟绾站在一旁,看着陆隽骁那虚弱的样子,笑容越发的灿烂。
陆隽骁恨得直咬牙,偏偏又拿秦烟绾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了,以后你都不用担心自己因为感觉不到疼出意外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养伤,我改天再来看你。”秦烟绾无视掉了陆隽骁那咬牙切齿的眼神,丢下一句话,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