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的剧痛让男人闷哼一声,控制着她的力道有一瞬间的泄怠。
秦烟绾立刻抓住机会挣脱开来,一把将他摁在了床上。
陆隽骁猝不及防的被控制,黑暗中眯起长眸,却怎么也看不清上面女人的面孔。
这女人像是拿捏住了他的命门一般,只是摁住了他的肩头,就足以让受伤的他动弹不得,更别说起来了。
秦烟绾睥睨着身下的男人,手指摁住的伤口还在出血。
相较于最开始的泊泊,男人的伤口现在被她这么一按,出血量瞬间减少了一半。
“这位先生,我觉的你叫的才好听。”秦烟绾冷冷一笑,刚想借月光仔细看看这男人的长相,“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几乎是同一瞬间,男人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冰冷的唇贴上她,狠狠的吻着。
秦烟绾被这猝不及防的举动惊到,鼻翼中发出了一道轻哼。
很快,男人已经模仿起床事时该有的动作。
秦烟绾顿时脸上更烧,膝盖已经顶了上去,男人却迅速直接地压住她的腿,喘息低语,“再不配合,我只能来真的了……”
男人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热热的,让秦烟绾记忆中深处的恐惧瞬间被引出,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
她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先机,又被勾出了之前的阴影,只能任人鱼肉。
男人张口咬了下去,秦烟绾顿时觉得锁骨一痛。
闷哼一声,秦烟绾便在在卧室灯打开的瞬间,尖叫一声抱住了身上的男人。
房间大亮,照亮了男人雄厚的背,还有他身下发丝凌乱面色娇俏潮红的少女。
她裸露的肩头肤如凝脂,那惊惶的模样宛若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搜查的人一身黑衣,见到卧室内如此旖旎的情景,顿时尴尬起来,在咒骂声出来之前赶紧退了出去,甚至都没来得及去看床上的男人长什么样。
“对不起先生女士,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请你们出示身份证明。”
“砰——哗啦!”
一个花瓶从卧室里飞出去炸裂在闯进来的人脚边,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暴戾的怒吼:“你们算什么东西,滚出去!”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阵道歉。
秦烟绾隐约听到了他们的交谈声:“他不在这里。”
“……”
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房门被关上,房间内再一次陷入了寂静,。
秦烟绾这一次没有客气,擒拿手发动进攻,但是男人显然早有准备,抬手,控制,轻易就解开了她的招数。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他想攥住她的手腕,可是她却水蛇一样的避开。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秦烟绾后退一步,警惕的盯着面前的人。
她这次离开F国除了牧教授,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就算面前这个男人是随机闯进来的小角色,这身手和莫名的熟悉感都足够引起她的危机感。
男人微微一诧,眼角眉梢都染了几分寒意:“不知道我是谁,刚才应该呼救才对。”
先不说她的身手,就算是住在希尔顿,遇到事情能这么冷静处理神志还能占几分上风的女人,就不会简单。
希尔顿还真是卧虎藏龙了。
“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
秦烟绾根本不在乎他是做什么的,只不过有一点,结仇这种事她绾从来不做。
但这有一个前提——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用这个道理在F国生存了五年,如果不是当年发生的那件事情最近有了消息,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秦家的要求,毕竟想要拿回属于母亲的东西,她还有更凌厉的手段可以用。
被怼的陆隽骁一怔,旋即嘴角扯起一抹玩味,“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只可惜刚才没有好好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