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茶素医院,干什么是让医生护士最欢乐的。不是什么发福利,也不是什么放长假,而是张凡有外事活动,还能带人去的外事活动,是医生护士最欢乐的事情。很多人觉得华国人注重品牌,比如一个烤鸭子都能被华国人吃到上市。
其实国外,特别是富的就剩钱的国度也是相当的注重品牌,比如头顶一块布的国度,这里也极其的注重品牌,就身上的那一身几乎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白袍子,据说最高级的都是奢侈品,特别是一些权贵,出门的时候,身上白袍子的价格能等于一辆家用小轿车。
吃穿都这么重视品牌,对于身体健康,哪更是讲究了。原本一块布一直认为欧美的都是最好的,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当年放羊的时候,就受到了欧美的极大影响,等自己不缺钱了,当然要享受欧美一样的待遇。
可等吃吃喝喝几十年下来,他们也发现了,有些东西得自己有,可欧美不是这么想,比如当年华国和头顶一块布一个说美金一个以为是人民币的那场震动了华国大多数领导的交易。
本来皇宫的年度体检也开始了,可头顶一块布的老大觉得,自己的身体健康被别人摸的一清二楚不是什么好事,就想着让自己人来干,可从当年主要业务是放羊到忽然一下变成满口袋都是金币的他们,没有经历脱胎换骨的努力。。
这就导致很多东西是断层的,可以说他们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没有。比如医疗卫生的毕业生,一年才一千人左右,而全国需求的数量在七千人左右。这么大的缺口,只能用金币向外面买,各种的买买买。
可有些东西自己手里没有,总是买买买还是不放心的。老大也想清楚了,上次是自己的母亲得了重病,如果是自己呢,难道还要求别人?会不会被有心人利用?一想这个问题肝也颤啊,这个绝对不是喝酒喝出来的,而是真担心。
所以,这才有了张凡他们的沙漠之行。
包机,在茶素机场工作人员的羡慕嫉妒恨中飞上了天空。机场不光地勤还是其他工作人员,在一个城市中来说,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绝对是让大多数人羡慕的,可现在,轮到他们羡慕了。
“听说头顶一块布的飞机上,马桶都是金子做的,我要是这辈子能用一次都人生无憾了!”一位地勤比较丰满的姑娘望着一跃而起的飞机,不知道是给同事说还是给自己说。
“就算是金子的,你用了也不能让臀部镶嵌金子上去啊!”忽然旁边一个眼睛色眯眯的男同事搭茬了,然后一个追一个打的远去了。
飞机上马桶肯定不是金子做的,这又不是人家老大的专机,不过金灿灿倒是真的,厚厚的地毯,最主要的是,吃的太多了。茶素医院的一群医生,刚开始的时候,还挺着,坐在机舱里面,一个比一个严肃。
可当看到张凡已经端着盘子开始沾着鱼子酱吃羊肉夹大饼的时候,这群人活了,一下像是摘掉了面具一样,年岁大一点的不好吃的,就如同在旅游一样,这里摸摸哪里碰碰。年轻一点的都看不成了,都拿出手机开始自拍了。
外交的同志摇着头,也无奈,有不能用强硬的外交纪律去要求他们。而且,张凡看他们的眼神也不友好。
总有玩累的时候,等玩累了吃饱了,不光黄灿灿还是银灿灿这个时候都没啥大的区别。
终于降落了,女的裹上了外交同志发下来的头巾,然后车队浩浩荡荡的从机场出发,朝着他们的首都行使。
张凡来过一次了,对着国家已经没啥好奇了,说实话,除了高楼多一点,还真没茶素漂亮,特别是现阶段,漫天的黄土弥漫在天际,来来往往的车亮上多如同穿了一层黄色的丝袜一样,满街包着头的男人和少见的女人,真心没啥可看。
张凡出门,一般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就如同极其没有乐趣的老头一样。欧阳第一次出门,好奇的张望了没十分钟,也如同老猫一样,开始点着头的打盹。
“这就是超级富裕的国家?这就是河里流着牛奶,树上挂着面包的国家?捡垃圾都致富的国家?”好多人对失望之极,特别是第一次被选上出国的年轻人,心里极度的失落。
就像是明明看着极其漂亮极其诱人的蛋糕一样,一口下去,尼玛像是吃了一嘴的砂糖拌猪油一样,腻味的都要让人吐。
主要是他们来的季节也不对,这个季节来这里,致富不致富的不知道,反正掺杂着骆驼尿的骚腥沙土是能吃不少。
车队进入酒店,张凡和外交的同志一起回见了对方的国家卫生的领导。因为和张凡打过交道,一回生二回熟,三会就能手拉手,他们对张凡的态度,反倒是比外交的同志热情,又是搂又是抱的,要不是家里穷,张凡能受这个罪?
胡子拉碴的扎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张凡恨不得给他们都剃了。也不知道有些姑娘怎么就会喜欢一脸浓密胡子的男人呢?这玩意要是扎在皮肤较嫩的地方,真的疼,比如脸蛋,还比如大腿内侧。很多手术的患者,特别是一些隐私部位需要手术的患者。
往往手术结束后,疼的不是手术切口,而是因为备皮后的胡茬子,就如同两腿夹了一个仙人球一样,男女都一样。
“我们需要检测一下茶素医疗的综合水平,然后再进一步讨论后续的事情。”钱多的人说话一般都比较直来直去。
这话一说完,外交的同志不高兴了。逗我玩嗯,大老远的让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考试?
张凡倒是没什么不乐意,他现在穷的叮里当啷的,别说检测,就算你喊他来这里报数,只要给钱,他都能121的给你喊的明明白白的,人和单位就是这样,往往心越大,人越累,张凡要是不想着弄个大学。
现在的茶素医院虽然达不到吃一个扔一个的地步,可妥妥也是西北小霸王啊,可人啊,一旦有了追求,痛苦就开始了,好好的小土豪不当,现在只能低声下气。
测试的项目再张凡看来也很简单,三天的时间,来这里的医护人员,除了张凡和欧阳,其他人包括李存厚姜老头他们都有对应的测试。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啊?要包我们之前的摸底?”欧阳和张凡在房间里面小声的聊着。
“应该不是,这么远的距离,普通老百姓还受得了,他们这些上层人士,为了一个痔疮飞来飞去,估计受不了。”张凡也想了想。
“你少恶心的说,我们难道就会治疗痔疮?”
“打个比喻,您着什么急啊。反正三百多万的差旅费已经到账了,怎么都不亏。”张凡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他们怎么就这么多钱啊!”欧阳不甘心的咽了咽吐沫。这地方,她也知道,不是她拍桌子玩赖皮的地方。
这几天,参加测评的不光有茶素的医生护士,还有很多高鼻子蓝眼睛的白人,“看着也不像是有重病号,不然哪有时间一个一个的测试啊。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张凡无所谓,可欧阳不行,她这种人,其实极度缺乏安全感,手里没个硬棒一点的武器,就睡不着的主,虽然三百多万的美票到手了,可她心里就是猫抓猫挠的难受。
第三天的下午,张凡受到了邀请,被请到了人家老大住的皇宫,说是要给他们的老大的老娘,也不知道应该叫皇后还是叫皇太后的老太太复查。
飞刀的医生很少能复查的,除非患者自己亲自去飞刀医生的医院挂号去找人家给复查,而这个老太太,张凡也没想过要给她复查的,没想到人家倒是没忘。
进了地板亮的如同镜子的大号炮楼,张凡见到了老太太,还是那么的丰腴,躺在大大的单人沙发上,如果不看脑袋,还以为放着一个大号的面口袋一样,上下一样的粗细。
经过复查,都挺好!不过张凡太明白这种人了,你要是说她什么都正常,她会不很高兴,你要说她有大病,她也不高兴。
“睡眠应该不好,夜间会起夜。饮食也不行,经常性的没有食欲。”经过翻译的翻译后,老太太眼睛亮的如同灯泡一样,就差说一句,张医生你说的对对对的!
“不过药物还是要少吃一点,我给您开点骨化醇、在给您开点甲钴胺、谷维素,你平时的时候吃一点,或许会对您的这个睡眠和饮食有好处的。还要保持一个好的心态,我希望明年来的时候,您能站着迎接我们!”张凡微笑着说着。
老太太听话的如同一个大宠物一样,不停的点头。其实这都是老年人的通病,你瞅瞅她这一辈子生了多少个孩子,据说有七八个,这种女性的憋尿肌到了这个岁数,早就如同穿了几十年的毛衣领子一样,松的上下都不分了。
至于胃口,她想吃什么没有,本来体重就大,不活动,这几年身体慢慢越来越不好,还要是能吃,都奇了怪了。
这种治疗方式,在现代医学中,医疗心理学里会提一点,但很少,不搞心里的一般人也不会很注重,不过华医对这个方面很重视,很多好的华医生,遇到患者不同,说话方式绝对不一样,该夸的夸,该批评的批评,反正就是朝着患者心缝里递话。
“张博士,估计你也知道,我们这次邀请了很多国家的医生来测评。”复查结束,张凡知道肉戏来了。
张凡对着头顶一块布的老大点了点头,微笑着没有说话,不过心里略微还是有点上下摆动的。
因为面前坐的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纯粹的人,这玩意是真镶嵌着金边的人。要是压爬下这个人,以后自己还为难什么茶素政府啊。说不定,他们巴结高兴好了张凡,张凡大手一挥,拿去花!
“你们之间的水平差距不是很大,我也很苦恼,到底选择谁呢?”估计为了显示他的权威或者显示他的慎重,一块布的老大故作高深的说着。
张凡听翻译这么一说,就知道,稳了!老子压翻他们了。
这几年,张凡什么样的领导没见过,论官员的深度,一块布的老大他们才放下赶羊的鞭子几年啊,有华国这边的一碗酒垫底,张凡什么没见过。
张凡很是严肃的点着头,“让领导失望了,我们这一次不知道是测评,下一次我们会专门选一些擅长测评的医生过来!”
“呵呵!”这家伙被张凡说笑了。张凡也不知道他为啥会笑,也就是没熟人,要是有个知根知底的人,绝对指着张凡的脸问他:你还要脸吗?尼玛院士都带了四个,你还要怎么样。
“我喜欢你这种务实的精神!我的母亲也喜欢你的治疗方式。所以,我想投资你的学校!”
“咕嘟!”张凡咽口水的声音都响了起来。“这个是国家的,不是我的,我们可以……”张凡赶紧解释,不是怕国内的领导不满,他是怕这个生意黄了。
“无所谓,无所谓,我知道你们的体制,所以请来了外交的领导。他们已经同意我以个人的身份投资了!你也先不要着急,如果我投资你们的学校,你们必须给我每年培养一千到两千的医疗专业人士。
最起码水平不能次于你这次带来的医生护士!”
张凡就差拍着胸脯说,你吓死爷了。
不过,这玩意上赶的不是买卖,张凡当年的生意虽然不大,但也算一个成功的生意人了。比如鸡蛋小,你就要说营养高。泡面的水不热,你就要指着康帅傅说这是干拌面。
“培养一到两千医疗专业人才,问题不大,不过因为我很重视和您的关系,这次来的医疗人才,几乎可以说媲美任何一个国家最顶尖的人才了。这种培养难度很大!”说完,张凡瞅了一眼对方,看对方略有不高兴。
张凡紧接着说道:“难度很大,耗费的资源也很大,不如我们循循渐进怎么样?比如姜院士一年才带四个博士生,这个四个博士,还是几乎是华国最顶尖的人才,才会培养的。您要是占一个名额,我很难交代的。”
“两个亿,美票这样的名额我要占一半!”
“一个,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是民族的罪人!”
“四亿,一半,不然我也要去和欧美一些国家讨论讨论了。”
“哎,真的,真的,我很难啊,不过为了我们传统的友谊,我咬着牙也要点头同意了。”张凡尼玛肠子都快笑打结了,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右手都快吧大腿肉拧下来了。